闻声赶来的院长来不及擦拭额头上的细汗,小心翼翼的喊了声:“陆,陆先生。”
“哼,慕容院长好大的架子,不是说所有的检查都证明珈蓝没事吗?怎么还不醒?”
“这,这陆先生也知道,叶小姐吸入了大量的乙醚和七氟烷,这个七氟烷又有使人产生重度昏迷的作用,所以至于什么时候清醒,这个……我们也没有准备的时间,毕竟人和人的身体机能也不一样。”
“废话……”陆时欢的还未说完,病房里就响起了杨曦略显激动地声音:“醒了,醒了,珈蓝她醒了。”
从叶珈蓝出事后,杨曦的心一直都提着,不仅仅是自责,更多的是心疼。
听到杨曦的声音,陆时欢蓦地转身,三步并作两步已经来到了病床边。
“乖,你终于醒了,身体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叶珈蓝迷茫的看着周围,脑子还不是很清醒,不过她隐约自己好像有人用湿毛巾捂住了她的鼻子,然后她就没有知觉了。
“我,怎么会在这里?”
病房里围着的医护人员,全部都松了一口气,看着叶珈蓝的眼神就跟看着活菩萨一样。
陆时欢没有讲话,而是转身挥了挥手,示意病房里的医护人员都可以离开了。
几乎是他挥手示意的那一刻,所有人都仿佛如临大赦,一个个都松了一口气。
点了点头,转身快速的离开了病房。
见人都走完了,陆时欢才转身宠溺的把叶珈蓝搂在怀里,用坚挺的下巴蹭了蹭她的额头:“饿不饿,我让杨曦去给买些吃的,想吃什么?”
叶珈蓝摇了摇头:“不饿,就是胃里有些不舒服,想吐。”
“想吐?”
想起院长之前说的话,这次陆时欢很冷静,没有再一次请全部的医护人员来。
而是让杨曦倒了一杯水,端着递到了叶珈蓝的嘴边:“你被人mí_yào迷晕了,刚醒来胃里是会有些不舒服,喝点水漱漱口。”
“我被人迷晕了?天,那我有事吗?会不会已经?”
陆时欢脸色一黑,眸光认真的看着叶珈蓝:“停止你脑中的胡思乱想,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乖。”
“哦,那就好!对了是谁把我迷晕的,是我得罪了什么人吗?”
“傻瓜,你人这么好,怎么会得罪人呢。”
是有人活的不耐烦,想找死而已罢了。
陆时欢起身,让杨曦在病房里陪叶珈蓝,转身走出了病房。
在走廊尽头的窗口,陆时欢从口袋里拿出了一盒烟,从里面抽出一支,然后用打火机点燃。
用力的深吸了一口,然后吐出灰白色的烟雾,看了看手机时间已经快凌晨一点了。
这个时候,人应该差不多带回来了。
想法刚刚经过大脑,放在西裤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把手里的香烟头朝下,碾灭在窗沿上,从口袋中拿出还想着铃声的手机。
“喂。”
“boss,人抓回来了。”
“是吗?很好,告诉陈局按照法律办事即可,该判多久判多久,另外你去找张猛,让他想办法送几个小弟进去陪陪陆二爷,记得不要玩死了就行。”
毕竟那是陆非墨的父亲!
“是,我这就去安排!”
沈钰略显激动地挂断了陆时欢的电话,他刚才还在纳闷为何boss不借机狠狠的收拾陆东平一通,想不到boss就是boss,不是他们这些人可以比的。
他要么不做,要么就釜底抽薪,折磨的人生死无望。
第二天,一大早江雪就接到了陆东平打来的电话:“喂,妈您快想办法救救我啊,您可就我这一个儿子,您不能不管我啊。”
江雪脸色变得异常的难看,对于这个儿子,她承认自己溺爱了一些,可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个儿子虽然平时好玩好闹,可却从来没有把自己弄进警局过。
现在就算她想救他出来,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毕竟陆家那么多人都看着呢。
“你还好意思说啊,谁让你去绑架叶珈蓝的,你知不知道叶珈蓝是什么身份啊,这次我没有办法救你,不过……”
“不过什么,妈你快说啊。”
陆东平急的直跺脚,他自从跟着江雪去了陆家之后,何曾受到过这样的待遇。
“你可以去求非墨!~”
“求他?”
自从妻子死后,他和非墨的关系就一直僵持不下,他不认为非墨会管他。
“不然呢,你别忘记了,非墨和那个孽种的关系一直挺好,以前我还奇怪为何非墨一直喜欢待在国外,现在看来他是一早就知道那个孽种还活着……”
“可是妈,你确定非墨会救我吗?”
江雪安抚道:“傻孩子,再怎么说,你都是非墨的亲生父亲,这是谁都无法隔断的亲情,你要是想尽快出狱,就去求非墨,先这样,你自己照顾好自己。”
江雪见英叔走了过来,急忙挂断了电话。
而监狱里的陆东平,握着挂断的电话,思考了一会儿,还是拨通了陆非墨的手机号码。
“嘟嘟嘟……”
手机铃声在安静的监狱里显得有些刺耳,陆东平忐忑不安的心随着手机铃声的持续,一直提在嗓子眼。
直到电话那头传来陆非墨那熟悉的嗓音:“喂,哪位!”
“非,非墨是我啊,我是爸。”
陆非墨拍了一晚上的戏,好不容易才睡着,就被电话铃声给吵醒了,迷迷糊糊的他连眼睛都还没有彻底睁开,就接通了不知道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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