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在福中不知福。”
寒风刺骨,织锦揉揉鼻子,想打喷嚏又打不出来,周围阴森森的,织锦心里有点害怕,上前轻轻扯住丹云鹤的袖子。
“太,天黑了。”
为了驱散心里的害怕,织锦努力与丹云鹤唠嗑,无意间看到头顶的月亮,加上小风吹进脖子,织锦打着哆嗦又离的近了些。
“有那么可怕吗?”
作为习武之人,视觉都是十分好的,无论是多黑的环境,丹云鹤很快就能适应,只不过织锦就没这么好了,虽然能看清一些,但这条路走起来实在艰辛。
“江时明是怎么知道自己家地下有秘密的呢。”
“崔夜戈告诉他的,在此之前,他与其他势力有着密切来往。”
哈....怪不得今天见到崔夜戈,能有那么大的反应,原来是窝里斗了啊。
“可他图什么呢。”
原著里江时明可是个大好人啊,怎么到了这里,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好像目的不太纯。
“他...应该是个好人吧。”
丹云鹤听到织锦‘夸’江时明是好人,冷不防停下脚步问她:“你真觉得他是个好人?”
织锦嗯了一会儿解释道:“他们都说江时明是名门正派,有名有望的大家族,在皇帝面前也是有能力会看脸色的红人,平常民众的呼声还是挺高的,啊老大我绝对不是想夸他。”
丹云鹤的脸色瞬间黑了起来,她怎么这么了解江时明。
“可是...今天见了他后,就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好像...很虚伪的样子,包括君莫言和月星河的到来,就像是他故意安排的一样。”
“你倒也不算太笨。”
见周围气氛又恢复到原来的样子,织锦松了一口气,她刚才没有说假话,说的话都是句句属实。
提灯;【确实,江时明这个人很有心计。】
织锦:【他既然能在皇宫与朝廷周旋,肯定是不简单的。】
“老大,江时明,江彩衣,两个人都姓江诶。”
她故意装傻不知道江彩衣的身份,丹云鹤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了过去,织锦无奈的将脸扭到一边。
柳墨云站在门口半天都没进去,主要是不知道织锦在里面怎么样了。
“花,花谷......花谷?”
没有听到回应,柳墨云犹豫再三还是推开了门,环绕一周后没有发现织锦的身影。
“离开了吗?”
捡起他给织锦准备的衣服,柳墨云拿出立面的发带,整个人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愿意穿自己的脏衣服也不肯穿自己为她准备的衣服吗?
明明...自己并没有恶意。
“或许是我多想了吧。”
人家不愿意穿自己准备的衣服,说明她并不是一位随便的姑娘,自己这是怎么了。
“阿嚏!!”
织锦这一喷嚏,鼻涕混着口水的,怎么回事,是谁在咒她!
就这样,织锦问一句,丹云鹤答一句的,本该害怕的夜晚却在此刻充满了温馨。
江彩衣坐在蜡烛前,垂着眸子让人看不清她此时内心真正的表情。
“百绘图,想不到你这屋子,还挺别致的。”
墙上挂着一副画,上面只有一朵花,与此同时百绘图掀起帘子走了过来,她没有多想,接过他递过来的茶水品了一口。
“不是不喜欢喝这种甜水,吃甜点吗,怎么突然喜欢喝上了。”
“起初只是见一人吃的挺欢的,却没想到,尝了一次,便忘不掉了。”
看着百绘图那张还有些稚嫩的脸蛋,江彩衣可不觉得可爱,因为她知道面前这人手上背负着多少血淋淋的人命。
“说到这个,彩衣姐姐咋那么会突然想到找我呢?”
江彩衣微微一笑,柔着声音解释道:“前段时间见你没在这儿,有些想念,见你喜欢吃糕点,我做了些,不如尝尝?”
百绘图见她自顾自的将糕点拿出来,一块块摆在桌子上,看上去十分精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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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江彩衣离开后,百绘图招来下属。
“枣霖,将桌子上的东西清理一下。”
江彩衣今天来找自己,绝对不是为了送糕点的,枣霖从不多问百绘图的事情,这个男人发起疯来谁都受不住。
“啊....也不知道柚子怎么样了。”
前半句听着像在关心柚子,后半句脸上嗜血的笑容让枣霖心里一颤。
“如果死在外面,就更好了。”
枣霖收拾完东西就出去了,呆在这屋子里,太闷了。
织锦和丹云鹤一起在街上逛了会儿,兴许是太晚的原因,已经没多少摊贩了。
坐在简陋的桌边,织锦趴在上面,这么久总算到,丹云鹤为什么会把出口设置那么远啊。
“这边茶好喝?”
“唔....嗯,我喜欢喝甜的。”
而且走了那么久,早就渴了,甚至有一点饿。
丹云鹤一手拎着织锦,一边把账清了。
“公子,您给多了。”
“无妨,多的就当辛苦费了。”
如果那人知道面前这人是丹云鹤,别说给他钱了,他还得倒贴给他钱呢。
“你想去哪玩。”
“玩儿?”
织锦不敢相信一向‘工作狂’的丹云鹤会邀请自己去玩,是她出问题了还是丹云鹤出问题了。
“.....岛上确实闷,这段时间不着急回去,带你看看永平的风景,或者你说你想去哪。”
“哪,哪都可以!”
如果可以的话,她想回千里山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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