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什么事?快说。”
“南宫兄,你是不是真郎中?”
“我十三岁学医,十六岁便可以独立行诊了。你上次在青龙镇,还不是我给你治好的。”
“也是哦。那你可懂女科?”
“废话,在我手中诊治的不下一千余人。”
“那为何你到这里就不给人治病了?”
“能露吗?再说这技艺要露了出来,那若是令我到叛军中当医正,岂不是医了敌人,害了自己人。”
“噢!我有些明白。另外,我跟你说,南宫兄,我的那个……那个”
“到底哪个啊?”
“你不是说懂女科嘛?”
“你是说月事……”
“嗯,不知为何,已三月未行了。”
“来,我给你把把脉。”于是令狐嫣将右手递了过去,南宫寒按了一刻,又让令狐嫣将左手递过去。令狐嫣问道:“不是男左女右吗?”
“一看就是傻姑娘家家的。左右手各有各的用意?”
“那你说有何用意?”
“先别说话,我先认真探一探。”一刻后,又说道:“许是这一年来你和令狐叔父一路风餐露宿,气血已虚,加之肝气瘀滞,导致你月事停了。”
“那如何办?”
“明日我即去对面药铺抓几副药吃吃看。”
“南宫兄,没什么大问题吧?我可还是未婚之人!”
“没什么大问题,不必担心,补一下气血,疏通一下肝气就可以的。”
“那真是感谢你了。”
“一屋之下,说什么感谢,回榻上休息吧。明早我就去药铺帮你抓药。”
“嗯,好!可你还没告诉我,左右手脉象有什么不同?”
南宫寒打了一个呵欠道:“其实没你想得那么复杂,左手寸、关、尺分别代表心、肝、肾;右手呢分别代表肺、脾胃、肾。你右手寸关部脉象虚弱无力,定是气血虚弱,而左手关部弦紧,再结合你日常,诊断就出来了。”
“南宫兄,我想跟你学医,肯教我不?”
“太困了,回你的榻上去吧。啊——哈,太困了。”
“哼,不肯就不肯,有什么了不起的。”
“嗯,是没有什么了不起的,明天给你去抓药。”
……
第二天,南宫寒就到对面唯一的药铺给令狐嫣买药去了,那药铺中郎中一看药方便为难了,道:“相公,你这方是治女子停经的吧,方是好方,可就是有两味配不全啊。川牛膝和枳壳这两味南方药,因这大战,都过不来了。”
“缺了这两味,就失去了引经的作用了。没有就没有吧,你且先给我抓上其他几味,没有引经药,我再想办法。”
将药抓回来之后,令狐嫣高兴地上前接过药,准备去厨房熬,南宫寒却不冷不热地说了一句:“还差两味引经药,如果没有这两味药的引经,可能还需要用砭石疏通你的肝经才起效。”
“肝经在哪里?”
南宫寒不出声,用手从眼到腋下比划了一下。
令狐嫣看了吓得双手操在胸前,佝偻着身说:“我才不要刮,先吃药看看吧。”
“只好如此了。”
此时,安少帅从后面经过,偶尔听到心里,便上前道:“令狐娘子,害了什么病,要吃药?”
令狐嫣不敢做声,南宫寒上前拱手道:“禀少帅,拙荆乃是气血虚弱。”
“这些日子以来,着实劳烦你们太多。刚听你们俩说,缺了什么药?尽管说来,我帮想办法从洛阳寻些回来。”
“劳烦少帅,着实不好意思。不用了,就缺了两味辅药,不碍事的。”
“南宫先生这就是客气了,两味药,区区小事,说什么劳烦。你们夫妻二人尽心照顾本帅,我亦非草木。说说,哪两味药?要不你将处方给我,我让人从洛阳将整方的药都买回来。”
“劳烦少帅寻些枳壳、川牛膝即可。”
“跟我还客气什么?快将处方拿来,我着人去洛阳抓药,洛阳的药比这里的好。”
南宫寒不敢不从,赶忙从柜台上取过纸笔,将方药一应写在上面恭敬的呈上。
安少帅将处方递给随从,对这南宫寒道:“没想到,南宫老板还会看病医人,真是不敢小觑。不如给本帅也来把把脉,如何?”
“少帅,鄙人只会些头疼脑热的小方术,真不是太懂,惟恐误了少帅。”
“南宫先生,若再谦虚,就是不给本帅面子了。”
“岂敢,岂敢,那鄙人献丑了,如若有误,望少帅不要怪罪!”
“本帅答应你,绝不会怪罪。”
“那好,请少帅坐。”
南宫寒为安少帅左右手的脉象都把了一番后,又观看了舌苔和面色,起身拱手道:“少帅近来是否有些心烦不眠,口干,小便短赤等症。”
安少帅往桌上一拍,一脸愤怒,南宫寒赶紧拱手道歉:“鄙人才疏学浅,误了少帅,请少帅开恩,少帅开恩。”这时,在一旁的令狐嫣忙跪下道:“我家相公不知深浅,还请少帅开恩饶了他。”
没想到安少帅顿时仰头大笑,说道:“快免礼,免礼,南宫先生一语中的,本帅最近的确是心烦不眠,还请先生开个药方,解决我这问题才好。”
南宫寒与令狐嫣见此舒了一口气,南宫寒禀道:“此事不难,我开一张处方请少帅差人取些药回来,服用几剂,便可好。说完便开了一张处方,拱手递给少帅。
他接过之后,和颜悦色地说道:“若是先生方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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