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蓉马上想怼一句:那你究竟是为了靖哥哥,为了你所谓的忠义,还是为了通过这种忠义之名,拯救你江南七侠的名声?
话到嘴边了,但想到那五个至今下落不明的人,到底没再说。要不然非得吵起来。
柯镇恶说着,便道:“……出来之前的那个晚上,我问他们了……说要叫你回来……结果几个人都说,你快回来了,不急于一时……我一看,这还是糊弄我的话……当是就没言语,只叫你七师傅弄了酒菜来,我们在一起畅饮……他们见我兴致好,也有意叫我高兴,都陪我……喝了不少……一个个都喝到八|九分确实有了醉意了,我就点了他们的穴道……”
情同手足之人,心里不曾有半分防备,加之醉酒,点了他们的穴道简直就是轻而易举的事。
黄蓉一脸果然如此的样子,随即又问说:“点了穴道,以几位师傅的功力,最多第二天一早酒醒穴位自然也就解开了,只一晚上的脚程,而大师傅一路还想要给我和靖哥哥布置各种的线索,必然是走不了多快的,按说他们最多第二天晚上就能追上来的,为何大师傅一路走,不见其他几位师傅追来也不好奇担心?”她心里的疑惑一个一个的冒出来:“还有……我们本来是打算回京述职的,靠岸本就是为了补充给养。可就那个时候我们收到大师傅的信,是丐帮送来的,说是大师傅伤重……我问过丐帮的弟子,当时的信不是大师傅送去的,信上的字迹也不是几位师傅中任何一个的……我现在能问问你,信是谁写的,你又是叫谁送的……”
柯镇恶将脸撇向一边,怒容道:“信是花了一钱银子叫路边的代写书信的先生写的……送信的就是找了个普通人,给了十两银子叫他帮着办事的……”
“不对!”黄蓉冷然道:“为什么要撒谎?丐帮的弟子说了,那送信的并不是普通人,递过信的手他看见了,手心有茧子,是长期握刀剑的手。所以,那送信人必然是个练家子!”她朝前走了几步:“你说其他几位师傅跟你情同手足,如今他们命悬一线,更或是已经遭遇不测,你为何还要替人隐瞒。”她真的气的有些狠了,这一路上跟着奔忙,生出多少事端来,“你这老瞎子,明明就是被人利用了……如今你的至亲之人受害,你却还替人隐瞒……真是蠢不可及!”
“蓉儿!”郭靖拉过一脸激动的黄蓉,几乎是哀求的看柯镇恶:“大师傅,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我们才好赶紧找其他几位师傅。您也说了,七师傅对那珠花看的甚为紧要,您得想想,是在怎样的境况下,七师傅才能把那东西丢了。不是七师傅遭遇不测,便是七师傅故意留下求救的,您还在犹豫什么!”
柯镇恶摇头:“没有其他人,就是我……想来,必是那些金狗不死心……”
四爷在边上听了这半晌,坐在船舱了他一直也没说话。跟恒儿两人守着火盆,里面埋着红薯和芋头。红薯在南宋属于比较昂贵的东西,很难买到。买到的品质还不怎么好。
恒儿对红薯不怎么热衷,倒是对南地产的芋头,挺喜欢的。搁在火堆里烤着,老想扒拉,四爷打了几个手,“那玩意不能着急。”非得熟透了才能吃。
这么有一耳朵没一耳朵的听着,听着听着,听出几分不一样的意思来了。就问他说:“你是要护着谁?谁比你的义弟义妹还要紧?当年杀了那么多的金人百姓,真是你们带头的?”
这话一问,外面的几人都愣住了。
郭靖是信四爷的话的,他一听,马上问柯镇恶:“大师傅,您到底是要包庇谁呀?!”
柯镇恶背过身去:“没有谁!”他扭脸看郭靖:“一定是那些金人余孽!靖儿,你的师傅们为了你,耗尽心血,我如今不过是一不受待见的老瞎子……你五位师傅的事,全都靠你了。找到那些金狗,逼问你师傅们的下落……”
这就是不讲理了!
他自己隐瞒不说,却逼得郭靖背上这么大个包袱,不把事情解决了,不把那几个救出来,便是郭靖没有尽心。
这都什么逻辑?
龙儿的眼神闪了闪,这江南七怪说起来,早年在武林上的影响没那么大。在江南吧,也算是有人尊他们。但更多的人则是知道他们的脾性,就像是当年的焦木和尚。因为不敌丘处机,才请来江南七怪来做和事佬。可这请去做和事佬就是尊敬吗?未必!只怕也知道他们的脾性。只要将他们放在高位上,什么闲事都敢兜揽的。当年焦木和尚的事,他们连调查都不调查,就只管相信了。后面的事情,便是由他们的无端插手而来的。说起来,在这事上,江南七侠的错远在丘处机之上。若不是他们横加阻止,李萍带着孩子何苦在蒙古受了那么些年的罪,说不定早被丘处机带回全真教去了。
因此,从这些因果看来,他们因为一个承诺去蒙古寻人之类的,不就是还了当日的因嘛。结果这却成了母子两人的恩人。
这些都是过去的事,自己也就是听娘亲说过。如今根据这些反推柯镇恶的选择,她倒是有几分理解。俗话说,女为悦己者容,士为知己者死。在柯镇恶心里,只怕也是如此的。谁尊敬他们,把他们抬的高,那么在他的心里,谁便是知己。对知己,以死相报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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