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纳德的狠话一定没有考虑自身的实力,对于这个流浪至此的奥斯顿人,能够仰仗着一副奴才嘴脸骗得云雾山的南坡已经非常幸运。但是权力就像是一种极具膨胀性的东西,一旦你拥有了自己的势力,那么在众人的拥护之下必定会犯下自不量力的过错。
新落成的树屋里突然走出来一个少女,所有人都在为她的出现而惊呼。出众的容貌、傲人的身材,再加上一种神秘又特殊的身份,让这个正直叛逆期的少女看起来非常的招风。不经意间她早已成为了所有人的心肝,只是除了唐纳德以外。
对于这个南坡领主来说,一个妙龄少女的突然造访当然令自己异常兴奋,但是偏偏这名女子的身份打上了“特殊”的印记。正如一株仙人掌开出了美丽的花朵,但是只能看不能摸的感觉立刻在唐纳德的头顶浇了一盆冷水。
当所有人都在为唐纳德所说的深海礼物嗔目结舌的时候,这个不知趣的少女偏要走出那个“鸟笼子”,而且还要抢走领主大人的风头。
唐纳德看着走下木梯的少女微笑着说道:“黛博拉,我的天使,难道说我们这些粗鲁的勇士打扰到您的休息了吗?”
走下木梯的黛博拉看着一脸奴才相的唐纳德高傲的说道:“我想知道泰伦将我囚禁在这片蘑菇林的用意到底是什么?”
唐纳德示意众人暂时退下,林间空地只剩下他们两个人。黛博拉向上翻着眼皮,留给这个卑躬屈膝领主的是纯白的眼仁。
唐纳德早就习惯了这样特殊的礼遇,他慢慢走到黛博拉旁边小声说道:“我们在海边找到了一艘沉船,破损的船舱里面居然藏着一个奇怪的物件,克劳德经过查看断定那个会动的物体就是来自深海的人鱼。”说完这句话南坡领主歪着脑袋仔细观察黛博拉的反应。
黛博拉在树上的阁楼中早就看到了那个裹在一层皮脂下面一直缓慢蠕动的物体,她天生的好奇心和占有欲促使她必须亲自揭开那里的秘密。
黛博拉微笑着说道:“你也知道我和泰伦的关系,如果我不是在幽谷闯下了大祸,他绝对不可能将我囚禁在云雾山这片蘑菇林的。”
唐纳德听到这句话赶紧附和着说道:“那是、那是,您和泰伦大人的关系非同一般,我们这些做奴才的怎敢随意揣测其中的缘由,但是我们这些肮脏的土匪也从来没有想过怠慢您,我说的对吗?”
黛博拉伸出白皙的右手,唐纳德赶紧将自己的手背举起,这名高傲的少女就在这个南坡领主的搀扶下来到那个一直蠕动的物体前面。
唐纳德回头向手下使了一个眼色,躲在树后的厨师立刻跑了出来。这个一瘸一拐出现的奥斯顿人长相丑陋,他的到来令黛博拉心烦。当这个厨师准备用锋利的餐刀划开那层皮脂的时候,黛博拉突然大喊了一声:“住手,克劳德,我想亲自切开这个神秘的物体。”说完这句话黛博拉居然向唐纳德发送了一次恳求的信号,这一串秋波让这个好色的领主顿时心花怒放,他立刻夺过克劳德手里的餐刀,随后单膝跪地将锋利的餐刀双手奉上。
黛博拉伸出右手,她用大拇指和食指夹住餐刀的手柄,然后故作恐惧的样子来到蠕动的物体前面,她慢慢蹲下看着身下布满褶皱的皮脂。
唐纳德看到此景将克劳德一把拽了回来,他用自己帅气的胡须触碰着厨师的脸。随着一股火热的鼻息靠近这个跛脚的奥斯顿人,克劳德终于听到了领主接下来的吩咐。唐纳德张开猥琐的嘴唇,从牙齿缝里挤出来一个“滚”字,克劳德就像耗子一样瞬间消失在树林里。
黛博拉用手异常兴奋的摆弄着餐刀,唐纳德微笑着仰视。这个绝佳的角度几乎可以将那雪白而又呼之欲出的胸脯尽收眼底,那双闪烁粉色光芒的小眼睛终于得偿所愿。
突然黛博拉转过头来,唐纳德那张猥琐的瘦脸立刻变得严肃起来,黛博拉看着满嘴口水的领主无所谓的问道:“你说我应该从哪里下手呢?”此时的唐纳德根本无心理会黛博拉的提问,他现在欲火中烧,已经到了快要爆炸的地步。他颤抖着嘴唇露出发黄的门牙,那两撇胡须如同蜂鸟的翅膀在急速颤抖。
随着双方眼神中透漏出的尴尬,唐纳德干咳了两声说道:“您随意。”黛博拉听到这句话脸上露出了迷人的微笑,她用舌尖舔着火红的嘴唇,微睁的双眼释放出挑逗的信号。正当唐纳德以为好事将近的时候,一声惨叫从皮脂下面传了出来。
皮脂里面喷涌而出的鲜血将戏耍唐纳德的黛博拉浑身浸透,这个一向高傲的少女扔掉餐刀站起身来,她嗔目结舌的看着身下不再蠕动的物体,随后发出了刺耳的尖叫声。
躲在暗处偷看领主调戏少女的土匪听到这样恐怖的叫声纷纷躲进自己的木屋,这些准备看好戏的家伙知道喜剧成了悲剧瞬间隐藏了自己。
原本极度兴奋的唐纳德看到这样突如其来的变故立刻走上前去将受到惊吓的黛博拉搂在怀中,这个原本想大显身手的少女居然在这个好色领主的怀里嘤嘤啼哭起来。
一声撕扯皮革的声音从地面上传到唐纳德的耳朵,这个准备和黛博拉共浴爱河的领主吃惊的看到皮脂下面伸出一条胳膊,随后整张皮脂被撑开,从布满粘稠液体的皮脂中坐起来一个少年。原本被烈日垂青的南坡再一次乌云密布,转瞬之间就从天空飘下密集的雨点。
黛博拉也转过头,他看着被雨水冲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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