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墨似乎动真气了,一扬手就掷出一物。
向凌睿一偏头躲过了。
陶小朵被两个男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样子吓到,想当合事佬。
“小黑,向凌睿,有话好……”
“闭嘴(小朵)!”
两男人同时出声,那口气都是不想让她插嘴的意思。
她瞄见那被掷出去的物什,不是别的,正是她之前用来砸陈子墨的恨天高,额角默默淌下一滴冷汗。
这难道是她的现实报?
一股冷风好死不死地吹过来,吹得她头一凉,胃底顿时沸反盈天,一股浊气直往上冲,她难受地压住胃部,浑身掺出一泼冷汗。
“哎……”
她弱弱地叫唤一声,可惜那两男人吵得正带劲儿,主要内容都是不该碰谁的女人却碰了,朋友妻不要戏啥啥的,她什么时候成了谁的妻了,她怎么不知道。
眼看陈子墨又蹦了起来,她又不能坐视他被陈子墨欺负,想要去拉他,谁知他刚好挥拳出去,她扑了个空,脚步没刹住,扑到了旁边停着的超跑上,腰被撞到,肚子里翻江倒海的波滔瞬间像被开了闸,“哇啦”一口全喷了出来。
突然现场静了足足五秒。
传来陈子墨哭天抢地的哀嗷,“啊,我的车……”
真不巧,她撞上的是陈少爷的车,全吐在超跑的后座上。
哦,这跑车的敞蓬还是她叫打开的,正好命中目标啊!
哇啦哇啦吐了好久,终于吐光光了,身心都轻松了好多,嗯,这仇总算报了。
“陶小朵,你欺负我婆娘,我要跟你拼了。”
原来真有男人把汽车当女人来“开”的哦,今晚她算见识了。
后来,她听向凌睿说,她那一吐,陈大少的爱车清洁费就去了个五位数,rmb。
哎,好爽。
“小朵,我们走!”
向凌睿回头一拉她,就要上他的蓝色跑车。
陶小朵哆嗦,“你,还能开车?”
“没事,吃药就行。”
她还是哆嗦,向陈子墨求救。
陈子墨完全是落井下石,抹着一嘴血冷笑,“撞死你们两白眼狼,正好搭伴上天堂!拜拜了,他妈的,本少爷不奉陪了。”
囧,这家伙骂人还能压韵,中文造诣也不低啊。
回头她就给向凌睿塞车里,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开的车,她的头发又飞起来了。
路灯打在他的侧脸上,那眉峰蹙成三座小丘,她担心地看着他的腿,那种熟悉的心疼担忧又涌了上来,有些无力,有些认命。
还是回了头,心软了,这地狱是彻底跳下来了。
也许得感谢零晨时分,车少,路宽,他们顺利驶回了金冠大厦。
车开进地下停车场时,拐了几个弯儿,让陶小朵感觉好像差一点儿就要撞上前面的墙时,最终稳稳妥妥地停在了一个宽、大的停车位里。
嗯,这一个位置,都是别人的两倍大了。前后倒了两三趟,勉强算停在了车位中心,嗯,歪了个不太明显的30度。
下车时,陶小朵多看了一眼,发现眼前的车和俊哥一起看到的兰博基尼,应该是同一辆。
向凌睿看人在发呆,立即攥住她的手,往电梯走,掌心是一片湿意。
“向凌睿?”她看着他的眼神,是担忧的。
他朝她,声音微哑,“我没事。”
分明脸都白了,唇也失了色。
她心下一叹,只能靠上前,改成抱住他手手臂,做他的拐杖,心里一片哀叹,这个人为什么要那么倔呢?
这种倔将会让人有多痛,光是看着,她都觉得浑身疼。可是,他比她想像的更固执,这个一米九的高度,到底承载要多少疼痛才能支撑起来,只有他自己知道。
她只能看着,担忧,后怕,握紧他的手。
压在肩头上的重量,似乎越来越沉。
陶小朵看着电梯的数字板,从没觉得它怎么那么慢,不是说全市甲级写字楼里速度最快的电梯嘛,还是德产的,怎么还不到。
胡思乱想间,终于听到“叮咚”一声,感觉这就是天籁的声音。
门开时,她又怕他支撑不住,突然倒下。
他居然还能掏出钥匙开门,手也没抖,她觉得自己疑神疑鬼的毛病加重了。
才踏上他家门槛前的清洁毯,微微的刺痛,一股断裂般的感觉从脚板心传来,她踉跄了一下,扶住门框。才记起自己的鞋都拿去出气儿,现在只有一层丝袜包着肉足,裸奔至此。
难怪一直觉得脚光光的,没个踏实感。
“小朵,怎么了?”
“脚,有点痛。”
门口有拖鞋,她立即套上一双软,有点大,应该是他的号,穿着真像偷穿爸爸鞋的小脚丫。
他盯着她的脚,眯起眼不动。
她翘翘脚尖儿,嘻笑道,“我的脚是最大码的童鞋号。你的多大?”
“48。”
哦,不愧是吃牛肉长大的脚啊!她才35,他大了她三分之一多。
“我爸才40,我这是遗传。”
突然,他弯下腰,一手穿过她腋下,她这时候还觉得那个可能出现的动作肯定是她的幻觉,直到下一秒,他的手也穿过了她的腿弯,失重的感觉传来,她惊到了。
“向凌睿!”她赶紧揽住他的脖子,感觉这样比跳下去,对他来说应该更安全。
“别动,不然我会摔下去。”
天哪,她不是在做梦吧?她居然被他公主抱了?
她不得不更帖紧他,帮他集中重心。他抱着她,进了他的卧室,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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