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一根烟抽完,仇大海抬起头望了一眼叶子荣,说:“子荣,查查你的成绩吧!”
“是啊,子荣哥哥,该你查成绩了!”秦晓白连忙接话,她心里乐滋滋的,想着明天就把自己的衣服丢给叶子荣去洗。
秦晓白从座位上跳下来,使劲地把叶子荣往电脑前拉去,可是叶子荣却是迟迟不肯上前,他是真的害怕了,胸口涌起一股发烫的酸水,连连推诿道:“晓白,你先别急,我不记得准考证号码了,我去查查先......”说着就要逃离现场。
“哎!子荣哥哥,你先坐着,我记得你的准考证是放在你房间的书桌上的,我去帮你拿来!”秦晓白说罢就往叶子荣房间冲了去。
可是秦晓白刚冲到诊厅就跑了回来。
紧接着大厅里就发出了人声:
“叶医生在吗?”
“诊所里怎么没有人啊?”
“是啊,大门开着,就是没有看到叶医生,也没看到那个秦水文!”
“都去那了啊?今天歇业吗?”
“我们大老远跑来就是来找叶医生诊病的,他怎么能不在呢?”
......
几十个病患原本在泰生堂门外等候了好一会,可是现在时间都已经快到九点了,还是没见到医生,于是一拥而入,希望能把叶医生找出来,把秦水文找出来也行。
秦水文闻见人声,大踏步走到诊厅里,脸上喜逐颜开,朝大家不停地摆手,说道:“今天歇业,今天歇业......大伙儿都散了吧!”
“为什么要歇业啊?”一个人立马问道。
秦水文怔了一下,哑然失笑道:“我家闺女高考考了六百二十分,我要为她庆祝,所以啊,今天不营业!”
“秦医生,你是医生,我们是病人,你家闺女就是考了七百二十分,你也得给我们看病啊......”
“秦水文,别以为你医术提高了一点点,就**飘飘然了,你不给治,我们还不能去别的地方治了?”
“你这个杂种,我们也是看在叶医生的份上才过来看病的,你要是不治就一边凉快去,把叶医生叫出来就是。”
“是啊,我们是来找叶医生的,又不是找你,你牛逼个什么?”
......
众人一一皆呼,对秦水文无视病患、拒绝就诊的行为表示出严正的抗议,并纷纷要求叶子荣叶医生出面来为大家看病。
“这个?”秦水文被大家骂得狗血淋头,一时间无言以对。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看上去年纪三四十岁的年轻人领来了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那年轻人分开人群,快步走到了大厅的诊桌旁,四处望了望,大声问道:“叶医生呢?叶医生在哪里?”听语气好像很着急的样子。
那位老人脸上显出痛苦之色,一只手瑟瑟发抖。
那手上又红又肿,上面起了很多大小不一的水疱,而且已经渗出了黄水。
秦水文正在心里为刚才的不当言语而感到自责,见一个重患进来,忙走上跟前,问年轻人道:“这位阿姨是你母亲吧?她的手是怎么了?”
年轻人回道:“被开水烫伤了,在医院打了一个星期的吊针,肿是消了一些,可是手上还是又痛又痒,不管怎么治就是不见好转。”
“是啊,又痛又痒,难受啊!”老人牙齿打颤,显是痛苦至极。
秦水文仔细看了看老人手上的烫伤,说道:“烧伤在医院应该治得好,怎么会没有好转呢?”再细看一会,又是问道:“你母亲是不是还有别的病啊?”
年轻人连忙回道:“是的,我母亲的手上还有湿疹,**病了,哎!不小心开水又烫在了上面!秦医生,你看该怎么治才好?”
秦水文走的离老人的手更近了,用心望诊了大半天,也不知道该给她用什么草药才好,最关键的是这个老太太手上还有湿疹,他以前也没见过类似的病例,于是对年轻人说道:“先让你母亲坐下来吧,这个伤啊我还得再看看,不过你放心,一定有的治的。”
就在秦水文一筹莫展,众人拭目以待的时候,叶子荣却是穿着一套白大褂慢慢地走了过来,跟出来的还有仇大海,秦晓月,小胖,王大宝和陈小杰。
叶子荣正想找个不去查询自己高考分数的机会,这下倒好,来了个重患,所以他在听到诊厅里出现声音的时候就回房换好了衣服。
“是叶医生过来了?”
“叶医生,好久不见,你好啊!”
“这就是叶医生啊?这么年轻,真是年少有为啊!”
......
大厅里的病患们见到叶子荣的时候,都甚是高兴,有的向他问好,有的对他大加赞扬。还有的以前只是听说过他,或是在报纸上看到过关于他的新闻报道,这下见到真人都不觉大吃一惊,只因他还只是个刚刚脱壳的惨绿少年就已名扬整个闵浙省,简直就是海城区里藏着的一条幼蛟啊。
“叶医生,我们是从省城的医院专程赶过来的,麻烦您赶紧给我妈看看她的烫伤!伤得很重啊!”年轻人在众人的嘈杂声中快步走到了叶子荣跟前,拉着他的手款款地向他母亲走去。
走到老人跟前,叶子荣弯下腰仔细地查看着老太太手上的伤势,不一会儿,便开口说道:“开水烫在了患有湿疹的手上,这个我正好能治。”
秦水文忙问道:“子荣,医院都治不好,你怎么治啊?”
年轻人也跟问道:“叶医生,真的能治好吗?我是在《山城日报》上看到了有关你高明医术的新闻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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