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其他同学却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诸都是大声地朗读着语文课本,在高考的最后冲刺阶段做奋力的一博。
直到第一节的下课铃声响起的时候,同学们才从苦读中惊醒,一一地离开座位,有的是到同学座位上吹吹牛、拉拉家常,有的是到教室外面的走廊上走一走、转一转,闹一闹......放松一下这紧张的节奏,如往常一样,苦中作乐。
第二节课依然是语文课,上课铃声响起,同学们都陆续地回到了座位上,教室里顿时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语文课代表见何波明还没来,估摸着是不会来上课了,便嘱咐大家继续上自习。
同学们闻言,立时躁动了起来,交头接耳之声传遍了整个教室,诸都是对何波明的缺席议论纷纷,横加指责。
当然,也有不少同学见一向严厉的老师不来上课,顿觉如临大赦,想到这家伙不来也好,倒是能让人轻松不少,反正也不是个好苗子,还动不动就乱发脾气,谁能受得了?
还有一些平时爱捣蛋的坏小子,见那驼子不来,顿如一头头脱缰的野马,走下座位,四处打闹,任意放飞,其恣意妄为之势,比之何大主任,有过之而无不及。
教室里乱作了一团,语文课代表走上讲台,出言阻止,却是无济于事。
语文课代表气不过,朝哪几头放飞的野马横鼻子瞪眼睛,反倒扔来几本书,被砸在了身上,无奈之下,扭头捂脸跑回了座位。
叶子荣看到这一幕,不禁觉得好笑。
可是同学们还没闹够,忽听得教室门口皮鞋声响,抬头一望,竟见那何波明已走了进来。
那几头野马顿时气焰全无,立马跑回座位,捧书翻读。
本以为何波明会大发一顿脾气,那想到他竟笑嘻嘻地望了大家一眼,走上讲台拿起教案就要开始讲课了。
同学们都觉得很奇怪,忍不住重新打量起这位老师来。
这不看则已,一看实则惊人,眼前的何波明着实与往常有些不同。
只见他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嘴角居然还有几丝血迹,头顶上哪为数不多的几根稀毛也被扯断了几根,站在讲台上,腿肚子瑟瑟发抖,显是被人用拳脚狠狠地伺候过。
语文课代表跟何波明的关系好,忍不住问了一句,“何老师,你怎么啦?”
何波明却是不疾不徐,显得若无其事一般,手扶着讲桌,慢腾腾地说道:“啊,老师没事,老师没事,老师刚才不小心摔了一跤,不碍事,来来来!我们继续上课。”
在这个一向都很严厉的何大主任面前,同学们也不再出声,都装作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一一地摊开了课本。
再说了,还得高考呢,谁还管得了这个平时一直都很嚣张跋扈的何大主任是被谁给揍了?气他都气不过呢。
何波明依旧像往常一样给同学们讲课,同学们也依旧像往常一样听课。
下课的时候,何波明二话没说,卷起教案,就一溜烟地离开了教室。
今天是星期六,上午的课也都上完了,下午没有课,同学们像在被笼子里关了几天的小鸟一样,顿觉获得了自由,一一地开始放飞,各自准备着去做些有趣的事情:踢足球,打篮球,看电影,去网吧,约会,把妹,或者回家睡上个一下午。
似乎已把何波明被打一事忘得一干二净。
叶子荣回到了泰生堂,继续他的打工生涯。
泰生堂的生意一直都不大好,前来就诊的病人寥寥无几,倒并不是因为街坊邻居的身体素质提高了,不得病了,而是大伙儿一旦时间充足,得个什么小病的就都会去医院里打吊针,谁都不会来照顾这个医术并不见得有多高明的秦水文的生意。
原本趁着周末,准备给老爸打下手的秦晓白也是闲着没事做,独自走到诊厅的角落里看书去了。
秦水文给等了大半天才等来的一个病人号完脉,配好药,又是二郎腿翘到了诊桌上,抽起了劣质香烟,神情凝重地注视着诊所外面的大马路。
“唉!子荣啊,你说要是我会达摩针法的话,是不是诊所里的生意就会好很多呢?”秦水文嘴里终于冒出了一句话。
“那当然了!”叶子荣一边在药柜旁整理着草药,一边如是地回道。
“那你还不快教我?”
“老秦啊,凡事欲速则不达,得慢慢来!”叶子荣用羊毫在药包上画了一个叉叉,若无其事地说道。
“欲速则不达...欲速则不达?你再不教我,这诊所就开不下去啦!”秦水文显然是有些着急了,忍不住发起了牢骚。
“你真想学?”
“那当然!”
“那好,你得听我的话!”
“这个没问题,你赶快教我就是!”秦水文说着说着,竟准备着去翻药箱里的针具。
叶子荣把手里的抽屉推回到药柜里,走到秦水文跟前拦住,郑重其辞地说道:“老秦,这达摩针法是一种古针法,施展这种古针法是一件非常耗费精力和体力的苦差事,所以要想学习它,必须先行练体!”
“练体?”
“是的,练体!”
“怎么练?”秦水文问道。
叶子荣便是走回自己的小房间,不一会儿拿着一本古书走了出来,扔在秦水文的诊桌上,说道:“这本《道家十二段锦》你先拿去看透了,再照着练,为学习达摩针法打基,要是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可以来问我。”
秦水文猛地吃了一惊,讶道:“道家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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