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休息,好像也没有别的事情干。”
任若依的房间里连电视机都没有,就连看电视打发时间都不行,麻将室里倒是有电视,但之前回房间的时候能听到里面有人说话的声音,应该是那两个所谓的哥哥在里面玩,经过一天的相处,我并不喜欢和他们打交道,所以也没有去麻将室的意思。
“要不,我们打扑克怎么样?”
任若依从抽屉的角落拿出了一副精美的扑克牌,为何要用精美这个词?毕竟是女孩子,就连扑克牌都和普通的不一样,是一种以卡通少女为图案的可爱的卡片。
看了看萱凝堂姐,见她没有异议我也不好拒绝任若依的提议,本来就没事做,陪她们玩玩牌打发一下时间也是挺好的。
因为房间里没有三个人坐的椅子,索性我们就坐在任若依的床上玩。
湘南这边有一种和g省不一样的玩法,任若依和任萱凝也不会玩斗地主,于是她们教我玩这边的玩法,好在并不难学。
这种玩法学名叫跑得快,拿走扑克里的双王和三个二加上一个a,剩下的四十八章牌刚好每人十六张,规则很简单就是不管对手打什么牌,你只要接的起你就必须要,直到有一方走完那方就是上游,下一局就可以第一个出。
这种玩法简单易上手,打了几把我就学会了,正玩着突然楼下传来了争吵的声音,拍的桌子“啪啪”响。
听声音就能听出来,是任若依的父亲和其中一个姑父在争执。
“凭什么你们拿得多咧,都是子女都是亲生的,现在难道还搞重男轻女这一套?”
“呵,给你这么多已经算是大哥看在亲人的面子了,嫁出去这么久你对父亲做过什么事情,凭什么还有脸要?”
…
即便是关上了房间门,我依然能隐约听到他们争吵的内容,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看了旁边两女一眼,萱凝堂姐和任若依就像没听到一样整理着自己的手牌。
我迟疑着说道:“我们....不下去看看吗?”
毕竟吵的这么激烈,万一出了什么事怎么办。
萱凝堂姐不在意的说道:“别管他们,又不是第一次了,放心吧父亲他们在旁边不会有事的。”
见任若依也丝毫不担心的样子,我也就不再纠结,只是楼下的争吵对于她们也并不是没有影响的,至少脸上的表情没有了刚才那样高兴。
趁着她们有些许走神的时候,我突然问道:“对了,我之前听到那些村民们称呼二爷爷叫任大麻子,为什么二爷爷会有这样的称呼,我看照片,他脸上好像没有麻子啊?”
“这个啊?”萱凝堂姐回答道:“这个称呼应该是在十多年前吧,爷爷刚搬来没多久村里人就给起的外号,我记得很清楚那时候是爷爷刚过五十岁大寿不久,他的脸上突然起了很多密密麻麻的小红点,不只是脸上就连身上也是,我那时候还小,好奇的问过爷爷只听爷爷说是皮肤过敏之类的,那段时间爷爷都穿的长袖,村里人只看到他脸上,以为那长的密密麻麻的红点是麻子,所以就给爷爷取了个外号叫大麻子,爷爷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了半年后来慢慢地爷爷身上的红疹子就消失了,但村子里的人都叫习惯了爷爷大麻子这个外号。”
“咦,我记得前几年爷爷脸上也长过红红的麻子,后来自己就好了。”任若依顺着萱凝堂姐说的说道。
萱凝堂姐点了点头:“那是六年前,说起来也奇怪刚好是爷爷过六十岁生日的那天,父亲他们担心是什么恶性皮肤病,叫爷爷去医院看一看爷爷却死活都不去,说就是皮肤过敏擦点药过几天就好了,爷爷脾气倔起来谁的话也不听,后来过了一段时间爷爷身上的红疹子又自己消掉了,也就没提起过这件事情。”
原来如此,听到萱凝堂姐他们的解释我才知道这所谓大麻子外号的由来还真的是因为二爷爷曾经脸上长过一脸类似麻子的东西,只是听起来怎么这么邪乎呢,隔了十年又出现了一次,且刚好又是在生日过后,如果萱凝堂姐他们没说错,那这也太巧合了一些。
不过根据他们所描述的和很符合皮肤过敏的特征,也许也是皮肤过敏的一种吧,因为皮肤过敏的种类很多,产生的条件也很多,比如有些人不能吃海鲜,有的人不能喝红酒,有的人不能接触油漆等等。
之前我也有过类似的情况,后来打针吃药后慢慢的就好了。
话匣子打开,任若依跟萱凝堂姐也和我说了很多她们之间的趣事,楼下的争吵声慢慢的消失,至少在房间里是听不到了,我和萱凝堂姐他们玩到了十点半左右,两人就开始渐渐地来了困意开始打哈欠起来。
我看了看时间也不早了就让他们回房去休息,毕竟明天早上还要早起,早点休息养足精神总是好的。
她们也觉得我说的有道理,任若依就开始收拾床上的扑克牌,我走过去打开房间的门,走廊里面静悄悄的,楼下倒是一直有说话的声音传来,屋外面整个都是乌漆墨黑的,因为二爷爷他们这个房子是在村子的外围,我眼前看到的都是麦田,没有一丝光亮。
走廊里应该是有灯的,我接着房间里的灯光能看到走廊的顶上都有灯管,但全部都没有开,问了一下萱凝堂姐,她说是父亲他们叫她不要开的,晚上只准灵堂那边能从外看到光亮,照着迷信的说法是怕二爷爷的灵魂走错了地方。
任若依在里面收拾的时候,突然又发出了一声尖
喜欢我的人生奇异事件录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