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是虾?”
看到一桌子的螃蟹,王熵不禁皱起眉头。
墨隽拿起一只清蒸蟹放到自己面前,熟练地掀开蟹盖道:“秋天是吃蟹的季节,觉得麻烦可以喝蟹黄粥。”手上已经麻烦地把蟹肉清到蟹盖内,然后加入姜酸。
正要大饱口福时,一只手就大模大样地把他面胶那一蟹盖的肉拿走。
墨隽愣了一下,终于知道那个女人喜欢吃现成的毛病是遗传了谁的基因,果然是父女天性,问:“您老什么打算时候走首都一趟,我好把孩子们要吃的东西提前做好。”。
“你不是说这是吃蟹的季节吗?”王熵一脸不解地问。
“可是小明喜欢吃炸大虾,我就把海虾都留在下面沙坑里养着。”提到孩子墨隽心里有些伤感,他亏欠他们太多,只辈子只怕还不清。
想起小明的懂事,离开这么长时间,他一定又在埋怨自己是开外挂的。
还有宝宝和贝贝,他离开的时候他们不过是三个多月大,眨眼他们已经八个月大,不知道他们是否还记得他这个爸爸。
现在他们应该长出乳牙,能吃一点点鱼肉泥,或许他也应该为他们准备一些好吃的,一煲熬得烂烂的,入口即化的鱼泥粥就很合适他们。
“什么时候做都行,两个小时内送到他们手上,喂……跑那么快干什么,我还没吃饱呢。”王熵扔掉蟹盖,想要墨隽继续为他服务时,却发现面前的人已经不见踪影。
至于墨隽看到他出现为什么不会感到惊讶,王熵是懒得问,大家都是聪明人,很多事情不需要点明,心里就了然。
日记是承珂的遗物,以女儿的智商只需要看一遍不会反复翻阅,而且以她性子一定会小心珍藏,不会这样随意地摆放在桌面上,尤其是放在靠窗的书桌上面,即便是当年她要逃离这里,也会把日记本藏好后才逃离。
墨隽是深知女儿的个性,自然而然就察觉到,这一切都是为了把他引过来做的布局。
他是否愿意就这样乖乖待在他为设的局里面,成为把女儿吸引过来的诱饵其实已经不重要,因为一切很快就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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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十月二十二,孟凡和程如素举行婚礼在希尔顿大酒店举行
枫叶被寒霜染红,首都被枫叶染红的时节,再加上程如素一袭大红色的婚纱,就连空气里面都是喜庆的味道。
只是这样的画面薄冰看不到,因为程夫人私下给过她电话,希望她不要出现在婚礼上,免得不吉利,薄冰就以宝宝贝贝长乳牙发烧,需要她照顾为由没有参加两人的婚礼。
程如素嘴上一直在埋怨薄冰,薄冰却没有埋怨程夫人,因为自己也是母亲,她没理由却怨恨另一个母亲。
同样的事情,若换成是宝宝她也会这是这样做的,而且程夫人根本不知情,不可能像她那样深信并确定墨隽依然活得好好的没有死,所以她不会责怪任何人,只想陪着孩子们好好地享受眼下的大好时光。
首都看似平静,其实它从没有平静过。
最少突然从某个地方,发出一道极光似的东西,不知为何会让她有种不安的感觉。
薄冰轻轻叹息一声,自从她去南华后,王熵就再也没有来找过她,而她却还差一点点没有推算出他的位置。
万事具备,只欠东风。
当然,还要确定,墨隽是不是真的在他用手上。
“妈咪,妈咪,妈咪……”
儿子的兴奋的声音突然响起,陡然打断她的思路。
紧闭着的书房的门砰一声被儿子推开,小家伙抱着一个保鲜盒冲进来,小跑到她面前献宝似的道:“妈咪,爸爸做的炸大虾,是爸爸做的炸大虾,闻一闻味道,人家就知道这是爸爸做的炸大虾。”说完,就马上小心翼翼把食盒藏到自己身后,生怕薄冰会抢。
薄冰看到后,面上微微一怔,随之浅浅一笑道:“你现在相信妈咪的话了?”
儿子马上使劲地点点头,然后小心翼翼问:“妈咪,我可以吃吗?”看着保鲜盒,用力地咽了咽口水。
薄冰温柔笑了笑,伸手摸摸儿子的道:“当然,这是爸爸做给你的,但是不许让宝宝、贝贝看到。还有,这么一大盒炸大虾,你一个人会上火的,记得分些给天雷哥哥……”
“爸爸也给天雷哥哥准备了一份炸大虾,这份是我的。”还不等薄冰说完,儿子就大声得意叫道。
“天雷也有份。”薄冰一脸的惊讶。
“是呀。妈咪,爸爸还给宝宝和贝贝准备鱼肉泥做的粥粥,下面还有很多会跑的大螃蟹,说是给你们准备的礼物。”小脸上充满自豪。
“真的?”薄冰下意识地问。
“真的,小干爹和古怪叔叔已经张罗着在要怎么吃大螃蟹。”儿子言词笃笃道。
看到儿子兴奋的模样,薄冰欣慰地一笑,从椅子中站起来道:“走,妈咪也去看看爸爸寄来的大螃蟹,想想今天晚上怎么我们收拾它们,你说是清蒸好还是红烧好,其实煲海蟹粥也不错……”
那知道,刚走到楼梯口,薄冰就看到一个非常混乱的画面。
客厅的地板上满地螃蟹横行,然后所有人都缩在沙发上,一脸的惶恐不安,倒是两个小家伙兴奋地大声叫喊,趴在沙发上伸手想捞一两只来玩。
薄冰顿时满头黑线,黑着脸道:“这又是谁干的好事?”
客厅里所有人像约好似的,抬起手默契地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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