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把抓住了威廉风衣的衣摆，死死攥着，“威廉，威廉……你快去跟母亲说一说，让她原谅我，我不要在这里待着……”
“死心吧。”威廉的声音冷冷响起，“你不会出去了。”
叶菁芸：“……”
威廉退后一步，将自己的衣服从叶菁芸的手里扯出来。
然后将手中的文件递给了她，“把字签了。”
不用多想，自然是离婚协议。
叶菁芸摇头，从震惊，痛心，到最后冷笑。
威廉冷眼看她，“就算不签，这个婚也是离定的。只不过，你死，我丧偶。”
叶菁芸手一颤，“我不会死，我怎么可能会死？！”
“杀人偿命。用你一条人命换那么多被你害死的人命，你死不足惜。”
叶菁芸疯了一般摇头，“不……不……”
“签了字，我们彼此放过，好聚好散。”
叶菁芸冷笑，“字我不会签的，你说丧偶，那就丧偶，最起码我是以你妻子的身份死的。既然都知道是这样的而结局，你又何必专门跑这一趟？”
“因为执念，因为不甘。我是有愧于你，但前提是你没有不择手段，设计将我和你强行捆绑到一起。这辈子我不甘心自己的人生会跟你捆绑在一起，所以无论如何，我都要跟你撇清这段关系。你如何骂我，怨我都好，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在你面前当一个完美无缺的君子。所以你也不要爱我，我不值得……”
“把字签了吧，事到如今，再坚持也没有任何意义。两个女儿我会想办法跟姑妈商量一下，毕竟她们，是我的女儿，她们身上还没有染上鲜血，从轻发落应该不是问题。”
“你早该为你当初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了，这是你的报应。”
【ava这条线收尾了……这张已然有点儿多，晚安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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