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文昭此言一出,所有人皆是心中一惊,因为他用了不够二字,难道他有着比传统的两种解法更有优越的解法。
“这蔡宴主当真是好大的口气,便是连一炷香时间都没有到,就一眼看出了这剑碑的奥妙?”
夏侯霸更是脸色一变,有些不服气的看着蔡文昭,道:“看来蔡宴主有不同的高见,倒是说来听听?”
一瞬间,场地之间所有的目光都是投向了蔡文昭。
期待有之,质疑有之,等待他出洋相的亦是不少。
蔡文昭不紧不慢的越过人群,然后走到了剑碑面前,一只手轻轻的摸了上去,淡淡的说道:“我认为,这最常见的两种解法,有些偏离了剑碑的真意,碑者,用以纪念,铭刻,流传而已。”
“纪念什么?铭刻什么?流传什么?难道你们觉得剑冢的真髓是几块石碑,为了立碑而去立碑,那碑的意义何在?”
蔡文昭此言一出,所与人皆是心中击过一道闪电,似乎突然间抓住了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没有抓住。
姜维此刻脸上流露出了一种深深的思索,他看着蔡文昭到剑碑之下的举动,他没有像其余人那般第一时间将目光全然的投到剑碑之上,在他的眼里,剑碑就是一座石碑而已。
那么,我们来这里为何?
剑冢的意义何在?
突然之间,姜维眉头舒展了一下,一股明悟浮上心头,看向了蔡文昭,说道:“文昭的意思,这剑碑本就只是一块标记而已,真正的意义皆是在剑碑之后的那座剑冢之内!是剑本身!”
便是一旁的夏侯霸亦是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只是碍于敌对,脸上依旧摆出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
“不错,姜兄所言真是我要提的,不过不仅仅是剑,而是这些剑的历史,剑的名字,剑的由来,你们观了这么久的碑,可知这下面葬的是什么?”
蔡文昭目光如剑一般犀利,扫视这众人,一时之间的凌厉气势,使得所有人都是有些不敢逼视他的目光。
“如此石破天惊的言论,唯有天才来形容,难道只是一眼便是看出了剑碑的真意?”
场间的士子,皆是一个个心中有种钦佩之感,所有人一来到剑碑之下,脑海中就惯性思维,观碑就是观碑,谁会去考虑那四面石碑之外的东西。
“第一日在神道之上,我们在观碑,他则是站在更宏观的角度观整座剑冢?”有些士子心中不经想起一种惊悚的猜测,若是如此,这蔡文昭真的是太恐怖了。【零↑九△小↓說△網】
他的思维层面已经高出了所有人一筹。
“你说了这么多,不过是你的一番推测而已,而且剑冢之下究竟是什么剑,剑的历史,按你所说不还是记录在这剑碑之上,到头来不还是要解破剑碑之上的文字,那么请蔡宴主告诉我,这石碑之上究竟告诉了你什么?”太子一系的一位士子,有些不服气的站了出来,一针见血的指出蔡文昭推论中的症结,若是最终还是回到剑碑之上的内容,那么任他说的天花乱坠都没有意义。
“朽木不可雕也,既然有一座墓穴放在眼前,为何还偏偏要观碑来确定冢下埋得是何物,想要知道直接打开,不就真相大白?”蔡文昭叹息了一下,说出了一番离经叛道的言论。
“妙极,妙极。”崔三少爷不嫌事大的鼓掌赞叹到,更是对着蔡文昭比了比大拇指,实在是简单粗暴,很符合他的审美!
“打开剑冢?他怎么敢这般的大胆。”一下子所有的士子皆是脸上露出骇然之色,更是被蔡文昭的胆大包天给震动。
“简直荒谬,这可是剑冢,乃是观碑的神圣之地,便是一草一木都没人敢破坏,你竟然凭借几分推论就像要打开剑冢,你以为你是谁?”
“简直一派胡言。”太子一系之人,更是有些人跳了出来,一脸愤怒的看着蔡文昭,显然他们不会让蔡文昭做出这等之事。
“自困与一座石碑之下,甚至甘愿为奴,这就是你们的出息?这点魄力都没有还妄想解开剑碑,剑者,唯武器耳,我只知道人御剑,从来未听过剑御人,一座小小的剑冢解不开,便破之!”蔡文昭气沉丹田,洪亮的语句回荡在整座青丘之间。
所有的士子,一时之间皆是有点惊讶的看向了蔡文昭,看着蔡文昭此刻这一番指点江山的气势,突然有点明白过来,为何便是连军师祭酒和太傅都会青睐此子,无他,胸有丘壑也!
“好一个,只道是人御剑,未闻剑御人,解之不开,便破之。蔡文昭,看来昨夜我当真是小瞧了你。”突然一阵脚步之声,伴着一阵赞赏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前。
正是,昨日夜间阻拦蔡文昭的那一位青年男子。
一见到此人,心中之中突然响起了一阵惊呼之声。
“他是十年前的中秋夜宴武比宴主,朱灵!”
“竟然是朱灵前辈,那年中秋宴之上凝神定星,一举踏入凡胎境第六境,命星境,便是比之邓艾都要强上一个境界的超级天才,如今十年过去,又会是怎样的恐怖!”京中士子,自然是认出了这位青年的真实身份。
见到朱灵出现,便是夏侯霸亦是脸上出现了恭敬之色,毕竟此刻的朱灵给人一种深不可测之感。
所有人皆是自然的让出一条通道。
朱灵缓缓走了过来,站到了蔡文昭的面前,微微点了点头:“看来能够成为中秋夜宴宴主,果然没有虚名之辈。你能够放下剑碑之惑,而注意到剑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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