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璐她们在太行钢厂住着舍不得走了,用她的话讲,城市越大生存空间越小,还是钢厂生活惬意。关山月心里忐忑,老丈人在这儿住的时间越长,就越有可能知道自己的fēng_liú韵事,便劝道:“小宝也该接受学前教育了,我看这事儿咱们还是提前打算为好。”
王璐说:“你不是让路彩霞她们去北京买别墅,然后咱们把户口转过去吗?等买了房子再说吧。”关山月当时也就那么一说,没想到王璐当真了,说道:“这好说,过完十五就让路彩霞带着你和妈妈一起去北京,咱们随便挑,你看上那儿咱就买那儿的。”
王璐叹口气说:“哎,自从不管药厂的事以后,我又变得懒惰起来,什么事都想让你安排好。”关山月说:“你若是相信她们,就让路彩霞直接买就好。过了元宵节才我就要往老家返,工程要复工了。”
王璐不好意思地说:“我过年不回去,婆婆不会有意见吧?”关山月安慰道:“孩子还小,不会挑你的理。不过,再过两年你可要跟着我回去过年了。”
关山月这么说,反而让王璐心里满满的幸福,嗯了一声说:“你是不是担心爸妈在这儿住的时间长了,会知道你的破事?”关山月挠挠头,涩涩地说:“都是我不好,惹得你们想在这儿多呆几天都不行。”
王璐说:“我知道了,那天我把他们劝走。爸爸同事的儿子想换个工作,你看看行不?”关山月说:“这有啥?企业是咱家的,只要爸妈高兴,有面子就好。”王璐说:“知道就是这样,一回来就有人想投钻空子。”关山月说:“这都是人之常情,只要不影响大局就好。”
关山月着急回去,一是工程要复工,二是要给冯曦治病。关山月不想给冯曦治,因为已经种下了仇恨的种子,治完病还是仇人,这不是白忙活吗?只不过冯玉章打电话问了几次,估计是担心自己失信,这事看在冯玉章的面子上还得治疗。
为了避嫌,曹秋水元宵前返回了北京,从北京坐飞机再返回去,面子上的事还是要做,免得丈母娘怀疑。关山月独自开车回到大冈市,没回自己家先去了冯玉章那儿。
冯玉章上单位去了,只有冯曦在家里等着,见关山月来了,一副卑躬屈节的模样说:“麻烦关总又跑一趟了。”关山月冷笑道:“说的倒也客气,心里恨透我了吧?”
冯曦说:“真的不敢。这一阵我舅舅没少教育我,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我舅舅说的好,和你之间的矛盾只是导火索,即便是没和你发生冲突,我们家公司出事也是迟早的,我不怪你!”
关山月心道,可能吗?就你这一副无赖的品性,能认识到这程度?只不过你现在企业倒闭了,就像被拔了牙的老虎,不敢耍威风而已,哈哈一笑说道:“我借用周瑜的一句话:‘有水便是溪,无水也是奚,去掉溪边水,加鸟便是鸡。得志猫儿胜过虎,落坡凤凰不如鸡。’你现在的状况就是如此,但是你能甘心吗?”
冯曦心里恨得痒痒的,心想,你总提这事儿干嘛?老子现在就如“龙游浅水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那天我翻身了,说什么还要和你斗一斗。但是人在屋檐下,只好说道:“关总,我诚心向你道歉,咱们之间的矛盾都是我主动挑起的,我真的不怪你。那句话说得好,不作死就不会死,纯粹是我作得!”
关山月说:“不关你说的是不是真心的,我根本不相信,也不在乎。而且,你以后报复或者不报复我都不怕你,我经过的狠人多了,现在还不是活着好好的?而且越来越好。”冯曦奉承道:“这我知道,宫崎都斗不过你别说我了,我绝不会再生报复的心。”
关山月说:“说句心里话,我不真想给你治病,但是看在冯叔的份上,就帮你一次。只是希望你不要好了伤疤忘了疼。我不希望你有下次,如果还敢在后边搞什么鬼,到时候冯叔求情我也饶不了你!”冯曦赶紧说:“你放心,治好病我就回武汉住去,再也不回来了。”
关山月冷笑一声说:“趴在沙发上。”冯曦赶紧爬到沙发上,问道:“用脱衣服吗?”关山月说:“脱衣服干嘛?我这水平隔着衣服都能找到穴位,还用费那劲?”
冯曦还没见到过有人能隔着衣服扎针,顿时觉得关山月了不起,夸道:“厉害!隔着衣服都能找到穴位,关神医名不虚传,让我大开眼界。”
关山月忍不住一乐。给冯曦治病他自然懒得用内力,扎针隔着衣服又不是什么本事,那是偷懒!扎针都要消毒,不脱衣服消什么毒?给冯曦治病就不用讲究了,拔出银针扎在他的命门穴、中枢、脊中、悬枢、腰阳关、腰俞、长强,挨着扎上针。
扎完针后开始提插得气。关山月用的重手法,一阵阵气流像电流经过,冯曦感觉又酸又张,浑身蹦的紧紧地,强忍着不敢喊出声,说道:“关总,我怎么感觉像是被电流击中一般?”
关山月嘲笑道:“这点酸麻都忍受不了?这叫得气!不得气扎针管什么用?另一方面说明你的身体机能还凑合,经脉很快就能打通。”冯曦说:“这么说,我的病很快就好?”
关山月说:“我给你治疗结束后,你可以找女人去试试就知道了。不过我劝你以后还是节制些好,不要再带着两个小模特儿四处招摇,若是再犯了我可就没本事了,你也别来求我。”
冯曦心里暗骂,我那不是让你害的嘛!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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