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非说:“要做实验,需要选一个合适的打击客体。”
邹法医开玩笑说:“总不能找人做实验吧?”
“是啊,要是不致命,我倒是愿意被打一下。”
“慕容法医,你要是献身了,我们这案子还并不并?”
“那只能去找头猪来做实验了。”
“猪?合适吗?”
“你不觉得猪皮比较厚实致密,有点像我们人体的头皮吗?”
“从组织结构上来说,猪皮还真的有点像我们人的头皮呢,好吧,要么就定下来,我去弄一头猪过来。”
“实验就在这边做吗?”
“我们单位后边有个停车场,那里宽敞,还有水可以冲洗。”
“你把停车场变成了实验场,等下领导来了你吃不了兜着走。”
“没事没事,领导要是知道我工作这么投入,说不定还给我上新闻呢。”
邹法医个性格外开朗,他的工作效率也相当之高,估计在玉州本地的人缘不错,没过一个小时,他订购的猪就有人送来了。
慕容非跟着邹法医来到停车场,见一头白色的大猪被五花大绑着,两名运送的工人正在那里看管着,猪还在哼哼地叫着。
慕容非从池鸣手中拿来了扳手,挥手对着猪的头部挥动试了试,没想到这猪还挺灵光,见状就挣扎着咆哮起来,两名工人立即俯下身来,死死地按住那猪。
“这不行,等下要是真打下去,这猪不跑了才怪呢。”
邹法医问慕容非:“要不,我们把猪杀了再做实验?”
慕容非笑笑:“活着打击实在有些残忍,但是死猪的话,实验会有影响,生前反应就不明显了,想想凶手那般残忍,我们也只好残忍一点了,就让这猪为法医系事业做点牺牲吧。”
邹法医说:“行,那就用活猪做实验吧,办法我是有的。”
邹法医不知从哪里搬来了一块很宽大的木板,慕容非仔细看时,那是一块还没油漆的废弃门板。正纳闷间,只见邹法医对那两位工人说:“你们把这猪绑在门板上,猪就跑不掉了。”
两位工人一起又将猪横放在门板上,猪嚎叫着蹬着腿,但丝毫不能动弹。
邹法医见猪安置好了,问慕容非道:“慕容法医,你来还是我来?”
慕容非说:“客随主便。”
“好,那我就残忍一次吧。”
邹法医挥动那把扳手,在猪头上猛击一下,血液当即从猪头上飞溅出来,猪嚎叫得更加凶猛了。
慕容非走到猪的边上,戴上手套看那被打击的部位,因为猪毛较短,损伤清清楚楚地展现在眼前,猪的皮肤上清晰地可以看到扳手的螺纹,螺纹旁边还有附加的平面损伤。
邹法医手里提着扳手,也凑过来看看,说道:“还是这个实验的说服力强,我觉得我们俩的案子损伤是一致的。”
慕容非说:“我同意你的看法,我也觉得,这扳手可以形成我们那两具尸体的头部损伤。”
“并案可能还需要其它的侦查数据,光我们法医的这把扳手条件还是不足的。”
“对呀,就看我们武龙大队长跟你们大队长是怎么沟通的了。”
回到会议室,慕容非继续在电脑上翻看那些照片,忽然,他发现一张奇怪的照片,死者的左侧的耳朵被割去了半只。
“喂,邹法医,这耳朵的损伤怎么解释?”
“哦,慕容法医,我们调查过的,死者耳朵上原来是戴有耳环的,凶手因为取不下耳环,所以就直接将耳朵割走了。”
“右边呢?”
“这死者只在左边戴。”
“现在什么事情都有,耳环也只戴一边的,要是无名尸体,怎么也想不到。”
“就是说嘛,慕容法医,这觉得这切割工具像什么呢?”
“我看像是美工刀。”
“为什么?”
“美工刀刀刃非常薄,在切割的时候容易变形,所以在耳朵上留下弯弯曲曲的创口走行,你觉得呢?”
“哦,有道理,原本我还觉得只是一把普通的小刀呢。”
“现在这把美工刀对我们的并案工作影响不大,我们那位死者没有佩戴耳环。”
晚上吃饭的时候,当然是玉州做东,一大桌子的本地特色菜,让慕容非一下子觉得饥肠辘辘。
玉州刑警大队长也亲自来了,席间,他说:“这次我们和湾州的合作一定会很愉快,这次并案工作的主要数据还是技术方面的法医工作,这把扳手就留给我们吧,往后你们要是案件上需要我们帮忙,尽管电话过来,我们这边调查的情况一有进展,就会立即告知你们。”
武龙乐呵呵地说:“刘大,真的是非常感谢,我们这次并上了案子,相当于多了一条腿走路,我们两家一起努力,没有破不了的案子,不过,这次主要还是靠法医的这个损伤分析,我倒是想听一下,你们当初案发的时候,是怎么考虑的?”
邹法医说:“这个现场当初是我值班,我带队过去的,酒吧附近的一条巷子,一个酒吧女下班,遭到了袭击,财务遗失,我看了尸体之后,发现死者后枕部遭到了钝器打击,当时我考虑是遭到了多种工具打击,不过,今天我和慕容法医一块儿做了实验之后,才觉得这把扳手一次性打击就够了,说到这点,我是自愧不如啊,毕竟你们湾州是大都市,见多识广,我本人表示感谢了。”
慕容非说:“哪里哪里,今天的实验可是你亲自做的,我只不过提了些建议,总的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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