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
“什么?我,我不是....”
大汉踹飞砸过来的禁卫队,撞开了宁小波穴道,同时把宁小波当成天地会一员,心慌慌的宁小波连连辩解。
可禁卫队似乎认死理的人,丝毫没有理会宁小波的辩解,不分青红皂白拔刀朝宁小波一刀砍来。
刀风呼啸而来,反应过来的宁小波大吃一惊,刚想要回避踩到晕过去的阿桂身上,摔了个人马翻的宁小波,双脚踢中持刀砍来的禁卫队。
滋....
禁卫队被宁小波踢了一脚,倒后期间撞上撞烂的屏风角,尖锐的木刺击穿禁卫队胸膛。
禁卫队直挺挺站着一动不动,双眼瞪大看着宁小波,嘴角渗流出一丝一丝血迹,张张嘴带着不甘心怨气怒视着宁小波。
宁小波葱地面爬起来,见到死不瞑目的禁卫队,寒颤着身子抖动着嘴唇:“我,我,我杀,杀人....”
轰...霎那间,宁小波脑袋一片空白,杀人,这对于生活二十一世纪的宁小波来说,是头一遭还是头一次见到,没了主心骨一样头脑一片空白与惊惶失措。
怎么会这样?杀人坐牢四个字,回荡着宁小波脑海里,不管是古代还是后世,杀人都是犯法的,更何况封建社会杀人更是死罪一条!
“哎哎,官爷,你们这是?”
“上,莫让乱党贼子跑了!”
“是!”
楼下传来一阵阵凌乱脚步声和呼喝声,杀了一名禁卫队的宁小波,整个人失魂落魄不知所措起来。
大汉早已发现宁小波这边情况,强忍着遍体鳞伤之痛,撞开包围着的禁卫队。
“小兄弟,走!”大汉拽起六神无主的宁小波,在王郝山追上来的时候,带着没过混的宁小波,直接从二楼窗户破窗而逃。
“啊!!!”
回过神的宁小波竭嘶底厉尖叫起来,二楼少说也有两丈多高,这跳下来脚不残也痛半天。
就在宁小波崩溃想到要脚瘸或脚痛的时候,哐啷一声,宁小波和大汉双双掉在拉酒坛的独轮车上。
“天杀的,我的酒!!!”
天降横祸拉酒的酒夫狼狈不堪摔倒地面,见到自己酒坛悉数打烂,酒夫坐在青石板地面,双手搥胸哀嚎哇哇大哭大闹。
热闹喧哗的大街,随着大汉与宁小波夺窗而逃动作引起骚乱,好事百姓围观上来指指点点,议论纷纷同时打着看戏心态。
“怎么回事?”
“不晓得,那不是朝廷鹰犬吗?”
“他们怎么招惹这些丧心病狂鹰犬了....”
围观百姓议论纷纷期间,一辆装饰不凡的马车,慢腾腾直朝围观的百姓身后靠近。
马车靠近围观百姓身后停下来,马夫是一名脸蛋白净的人,马车里传来一声咳嗽声,车夫放下马鞭揭起车帘,一名四十多岁衣衫不凡的人,从马车里走出来。
中年人咳了一声,见到宁小波一刻,双目一亮,露出是笑非笑的古怪笑容,拿出一条丝巾捂着嘴连咳好几下。
“小桂子,看好马车。”
“喳!”
中年人安排好跟班看好马车,没理会跟班车夫毕恭毕敬目光,推开车夫径直走向围观的人群。
“抓住他们,别让他们跑了!”
“是!”
宁小波和大汉摔倒地面,玉香楼里追出来的王郝山,见到宁小波和大汉受伤,大功告成心中大喜抓到大鱼了。
嘭.....
王郝山贪功劳跑在前头,想一剑打算刺伤大汉,马上遭到中年人干预的一掌击退,王郝山整个人被击飞出去。
中年人轻描淡写一掌,轻而易举把王郝山打飞出去,震惊了后面跟上的禁卫队,一个二个面面相觑你看我我看你,禁卫队谁也不敢乱来。
禁卫队不是笨蛋,看得出中年人衣衫不凡打扮,还有他那高深莫测的身手,十分忌畏不敢上前。
死里逃生的宁小波松了口气,狼狈十足从地面爬起来,刚想要向中年人道谢,中年人突然一手抓向宁小波琵琶骨。
“啊!!!”宁小波悲戚戚地惨叫一声,右肩膀麻木无力又痛得生不如死一样。
“小兄弟?!呲....”
大汉惊呼一声要上前相救,不管怎么说都是他自己连累宁小波,中年人神速一脚踹击,直接把大汉踹飞出五尺远。
“你,你到底是,是谁?”王郝山从地面爬起来,厉声责问多管闲事的中年人。
尼玛,老子今天走什么狗屎运?宁小波欲哭无泪心里哀嚎着,今天到底怎么了?怎么霉运连连?
先是莫名其妙穿越,也就罢了,紧接着又杀了来头不小的禁卫队一人,现在倒好,又遇到非敌非友一样武林高手,这运气也太霉了吧?
“哼,阿猫阿狗也配?睁大你狗眼看清楚了!”
中年人耻笑一声,揭起一点锦袍衣角,露出金灿灿的腰牌,王郝山整张脸变成死灰色。
“海公公,这是鳌少保...”王郝山心有不甘,试图搬出大山欺压多管闲事的中年人。
宁小波没看到中年人腰牌,就算看到也认不出来,也没那个心情去辨认,肩膀麻木酸痛让宁小波痛不欲生。
“哼,少拿鳌少保名头来压老夫,这人你们随便处置,这个小家伙,我要了!”
中年人不屑一顾,冷漠鄙视狐假虎威的王郝山,当然中年人也懂得分寸,并没有与权倾朝野狼子野心的鳌拜交恶太多,只是说出他多管闲事的条件。
海公公?海大富?!真有这样的人?!宁小波整个人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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