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钱我出,这总行了吧。”
余飞鄙夷地哼出一声:“其实,我也就试探一下你而已,这点钱,我还出得起。”
“额……。”
欧凯光老脸狠狠一抽:“这有什么好试探的,摆明的嘛。
如果需要,我个人可以支助你一些,不多,八万十万还是有的。”
余飞嗤之以鼻。
对普通人而言,八万十万算是一笔巨款。
可对大铁矿这样的生意来说,十万连设备的一根毛都买不到。
“行了啊,别寒碜人了,你那八万十万的,留着自个用吧。
看你这样子,哪天日子过不下去了,我支助你还差不多。”
余飞毫不客气地怼了欧凯光一脸。
“嘿,我……。”
欧凯光正要怼回去,急促的电话铃声将他的话打断。
“我电话响了。”
余飞拿出手机一看,是侯立杰打来的。
“立杰,什么事?”
余飞当着欧凯光的面,直接接听。
“飞哥,不好了,李光那混蛋不见了。”
电话里传来侯立杰焦急的声音。
“什么?”
余飞一下来了火气:“李光这混蛋,他要闹哪样,怎么又不见了?”
“晚上大家吃晚饭后,他就不见了。
我们都找了快两个小时了,一直找不到人,所以只好给你电话了。”
侯立杰气闷地道:“飞哥,对不起,我没有看好李光。”
“这个混蛋,别找了,反正已经将他带回国了,脚长在他身上,爱去哪去哪,死活跟我们无关。”
余飞身心疲惫,不想再管那混账东西了。
“飞哥,不行啊。”
侯立杰跺着脚道:“那混账,他出去的时候,把瞿总私藏的一把枪给偷走了。”
“枪?”
余飞差点没骂娘。
枪啊,这玩意在巴利尼亚是随便李光玩。
可国内不行啊,持枪犯法的,私藏枪就更不用说了。
老瞿有几个脑袋,敢私藏枪。
还有,李光这个狂暴份子,他拿一把枪跑出去,如果谁招惹他,那是一言不合就要杀人的啊,这绝不是笑话。
关键是,一旦出了人命。
那把枪查出是老瞿私藏的,老瞿也得玩完。
这事闹大了。
“你们等着,我马上回来。”
余飞狠狠挂断电话,吼道:“停车!”
“嘎……嚓……!”
一道紧急刹车声音响起,车子停在了路边。
“呼……。”
余飞恼火地吐出一口闷气:“老欧,抱歉了,你这顿丰盛的晚餐我是没福消受了,我得马上回瞿氏山庄处理一件麻烦事。”
话说完,余飞没等欧凯光回答,人已经下车。
“等等。”
欧凯光追出车子喝道:“刚才我听到你说李光,还有枪?
到底怎么回事?”
欧凯光对余飞身边的每一个人都做过调查和了解的。
尤其是这个李光,简直就是一个危险的狂暴份子。
这种人也好在是国内,跟着余飞等人。
如果是在国外,加入恐怖份子,那绝对是一名疯狂的暴徒。
冲动没脑子不说,而且是漠视生命。
不但漠视别人的生命,连他自己的生命都漠视。
这种人如果控制不好,那就是一头疯狂的野兽,更确切地说,一条疯狗。
余飞也不隐瞒,当即便将李光的情况大致说了一遍。
听完余飞所说,欧凯光火大不已。
“我说余飞啊余飞,不是我说你啊,李光这种狂暴份子,你为什么带他去巴利尼亚那种地方?”
老欧双手叉腰,口水都喷到余飞脸上了,似乎比之余飞更加愤怒。
“李光那家伙的性格,你比我更清楚,那就是一个十足十的危险份子,仿佛身体里住着一头凶残的野兽。”
“在国内,有法律约束着他,给他心里那头野兽上了一套枷锁,他还算安分守己。”
“可你把他带去巴利尼亚,还让他扛枪上战场。
那个战乱之地,战争的罪恶,人性的丑陋和卑劣尽情释放,没有约束。
他李光可就完全放飞自我了,也就等于打开了他心里那头野兽的枷锁。”
“这一打开,想再套上去就难了啊。
他竟然可以用枪对准自己兄弟,说明他已经完全没了约束的枷锁,也说明他对生命没了任何的敬畏之心,那是完完全全的漠视生命了。”
“现在,他带着一把枪跑了,后果会怎样,你有想过吗?
他现在比一个恐怖份子的危险程度,弱不到哪去?”
老欧一番唾沫横飞的怒吼,让余飞无言以对。
这是第一次他在老欧面前无言以对。
“唉……。”
一声苦笑:“老欧,别说了。
如果说,我这一生有什么最后悔的事,莫过于让李光去巴利尼亚。”
“你说得对,他心里的确有一头凶残的野兽,那头野兽的枷锁在巴利尼亚彻底打开了,以致于,我都压制不住了。”
对这点,余飞感触是最深的。
不仅是余飞,所有兄弟都有这种感觉。
李光跟换了一个人似的,眼里只有杀戮和桀骜。
他只管自己的性子来,而不听,也不去顾及别人什么感受。
他唯一的乐趣就是上战场,热爱那鲜血淋漓的场面。
这样导致他一度杀气很重。
对生命也就愈加漠视,愈加没有敬畏之心。
对正常人而言,伤害人那可是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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