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庄主这么说,禹王世子倒是不好意思了。
“你个狗东西…”
“世子骂的对,这卫生巾我也看了,其实特别简单,就是把棉花缝到布里而已!只不过咱们是年前才从晋王殿下那里拿到棉花,然后就一门心思用来制作棉衣打压周家布坊了,哪里又想到拿棉花来制作卫生巾呢?”
“……”
曲庄主说完,禹王世子一阵沉默。
他也承认曲庄主说的话不错,其实当初拿到棉花,他们除了棉衣,从未想过做其他的。
不过现在回想起来,当时他们除了制作棉衣也再无他选,毕竟那个时候,无论是棉衣和卫生巾都是稀缺物品,无论做什么都挣钱,而制作棉衣不光他们挣钱,还打压了周家布坊的生意,首选肯定是棉衣。
可现在不同了,棉衣市场已经饱和,而卫生巾市场却一片大好。
见禹王世子在那思考,曲庄主想了想,便开始提意道:“这卫生巾的制作方法如此简单,而咱们一不缺人手,二不缺棉花,咱们是不是也能制作卫生巾啊,世子?”
禹王世子眼神一亮:“对啊,这卫生巾制作起来可比棉衣简单多了,他们能做,咱们为什么不能做啊?”
“世子高见啊!世子不愧为世子,这么短的时间就想到了应对之法,小人佩服!”
“……”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只要被拍马屁的禹王世子不尴尬,拍马屁的曲庄主更不会尴尬。
……
卫生巾上市的第三天,周家布坊的生意按理来说应该更上一层楼才对,可实际情况却恰恰相反,第三天中午,周家布坊的卫生巾售卖速度便降了下来。
一打听才知道,原来曲家布庄也开始售卖跟周家布坊一样的卫生巾了,而且他们还是采用战。
周家布坊的卫生巾三十文一件,而曲家布庄的卫生巾直接砍了一半价格,十五文一件,而且若是一次性购买十件,直接一百文!
这个价格不可谓不低。
老百姓的钱不是大风刮来的,对于周家布坊他们也没有任何忠诚度可言,自然是谁家便宜,他们就去谁家了。
所以从下午开始,那些想买卫生巾的人都跑去了曲家布庄,刚刚热闹了两天的周家布坊,再次冷清下来。
最着急的就是周家布坊的店员了,马上把这个情况汇报给了周梓琼。
周梓琼让老李退下,并且嘱咐库房的员工继续生产卫生巾,关上门,周梓琼笑着对坐在桌前的荆哲道:“跟你猜的一样,他们果然出手了。”
“呵呵,自取灭亡啊!”
“……”
……
做生意都是如此,此长彼消。
在周家布坊生意拉胯的同时,在曲家布庄的生意沉浸了两天之后,终于又迎来了新一轮的爆发,曲家布庄门外,人山人海,声势震天。
“挤什么挤,没看到我先来的?”
“是呀,曲家布庄的卫生巾多的是,别挤。”
“你说的很对——那你还挤什么?”
“呵呵,我就是挤进去帮你们看看!”
“……”
这就是目前曲家布庄柜台前的现状,屋外挤满了人,而屋内同样挤满了人。
因为曲家布庄的卫生巾实在便宜,而卫生巾跟棉衣还不同,棉衣就算便宜,可每个人最多买两件就够了,但卫生巾不同,每个女人每个月最少也得需要五个以上,所以每个人一买都是十件或者十件以上的买,曲家布庄柜台里面的店员又是收钱又是数卫生巾,早就忙做一团。
而就在这时,周家布坊对外放出消息,呼吁汝州百姓都去周家布坊买卫生巾,因为他们的卫生巾用到了最为核心的“消毒”技术,只有用了这项技术后,才不会出现瘙痒。
而曲家布庄的卫生巾若是不用这项技术,根本达不到“消毒”的要求,所以周家布坊对于曲家布庄的卫生巾并不看好。
周家布坊的卫生巾虽然贵一些,但是相比用完之后出现瘙痒再去买中药来治,其实要便宜不少,所以周家布坊向大家承诺,但凡是从周家布坊买的卫生巾,用过之后若是出现瘙痒,那周家布坊不仅会假一赔十,而且还会承担出现瘙痒后的一切治疗费用。
等这个消息一出,顿时引起很大的骚动。
汝州老百姓并不知道“消毒”是什么意思,但是第一批用上周家布坊卫生巾的人却很清楚,她们这一天并没有跟原来用过布袋之后一样出现瘙痒,所以周家布坊说的并没问题。
尤其是她们的承诺,非常诱人。
假一赔十,而且还承担瘙痒后续的所有治疗费用,敢这么保证,其实就是对自家的卫生巾有绝对的信心。
所以周家这个信息一出,一大群人又跑来了曲家布庄,把曲家布庄围住了。
“曲庄主,你有没有听到周家布坊说的?”
“曲庄主,你们的卫生巾有没有消毒?”
“曲庄主,用了你们的卫生巾还会不会出现瘙痒?出现瘙痒,你们准备怎么解决?”
“……”
因为曲庄主一直在柜台里忙活,并没有时间去管外面的事情,所以即使周家布坊的言论在外面闹得沸沸扬扬,他也并不知情。
现在被那么多人一通问,当场蒙了,等他问过店员具体情况后,当即冷笑连连。
“大家放心,周家布坊说的什么消毒,不过是个噱头而已!我们曲家布庄的卫生巾跟她们周家布坊的卫生巾是一样的,只不过我们想要方便更多老百姓,所以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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