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二郎不是最不信任秦三娘?怎的让她带药给她?
虽然心里这么想,但袁敏并未露痕迹,接了过来,“多谢你!”
袁敏道,“昨日我托身边的宫女茱
“快请坐。”袁敏请她坐下,又回头吩咐,“茱萸,泡杯花茶给三娘子。”
秦三娘回头就见她走路有些奇怪,想到昨天看到的那个身影,若是看脸自然是没问题,但背影太像她了。
袁敏见秦三娘看着自己发呆,笑道,“我腿伤未愈,见笑了。”
“那你快坐下吧。”
“你也坐。”
二人落座。
袁敏开口,“昨日茱萸出宫,本来我是吩咐了让她给你带些吃的,但她路上遇到了一点事,就没见到你,回来还跟我请罪来着。”
“你能想到我,我很高兴。”
“自然,我在相府还多亏了娘子三番两次帮我。”
“小郡主客气了。”
“你现在看起来气色好多了。”
她垂下眼睑,“姨娘离开或许是好事,我已经想开了。”
“想开就好。”红姨娘离开相府,袁敏不能确定她到底是不是知情的。
不过她是偏向觉得她是知情的,毕竟从相府消失一个人是需要内应的,普通人可办不到。但如今她不能暴露身份,自然不便跟她多言。
“姨娘的生养之恩固然重要,但母亲待我如亲女,我自然要孝敬母亲,不让母亲为我担心。”秦三娘通情达理的说。
袁敏应,却马上换了话题,“夫人今日怎会进宫?”
秦三娘笑道,“是喜事。”
“喜事?”
“大哥的婚事已经定下,如今该二哥了,可要恭喜你!”
袁敏愣了愣,“恭喜我?”
“你和二哥情投意合,母亲乐见其成,只是父亲不愿意,所以母亲只能求到宫里来,想让太后娘娘赐婚。以后,你就是我嫂嫂了。”
“真的假的?”
“母亲不常进宫,这些年她身子不好,宫里哪怕设宴她都没来,如今进宫,可不就是为了二哥的婚事。”秦三娘困惑道,“怎么看你的样子不欢喜?”
袁敏这才反应过来,笑了笑,“没有,只是突然听到这个消息太惊讶了。”
秦二这么快就提婚事,无非是保全她的名声。
她若真是无父无母,没有身份的孤儿也就罢了,相府高门无非多个小妾,可她是皇帝承认的小郡主,那么相府求娶无可厚非。
于道义来说,他既有责任又有担待当。
“你的脚伤不如我帮你看看吧?这是二哥制的药,我帮你擦。”
“不用了,我自己来就是。”
袁敏道,“听茱萸说,她昨天在相府门口看到官兵,是怎么回事?”
“还不是那些人无故攀咬,说我爹当年抄潘家的时候,把潘家收藏的孤本占为己有。”
“竟有这种事?是谁在替潘家翻案?”
“好像是潘太太的娘家亲眷,听是这么听说的,但我知道的也不多。”
秦夫人能出宫,说明相府无事,官府并没有找到搜到任何证据。
想把秦府扳倒,可不会那么容易。
一个以权谋私的罪就算落下来,那也只是秦曜犯的事。
以袁敏打听到这些年秦家发生的大大小小的事,皇帝对秦相很信任,甚至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就算有官员弹劾,皇帝也从没想过追究。
从御赐豪宅,到秦家建家庙,赐以祭器,甚至命人为其制画像,并且亲自做赞。
皇帝显然已经把秦枸当成不可或缺的左膀右臂。
秦构如今已经坐在一个难以撼动的位置。
就拿前几年发生的,秦枸被逼自罢官职,皇帝没罚他不说,还荣宠更甚。
袁敏深知只要当今皇帝在位,秦贼就难铲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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