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啸天也不管他门派三人是否同意,拉着张潇雨和李芷晴向屋里走去,边走边喊,该吃饭了,我肚子都咕咕叫了。镇风动雨及王威力三人虽嘴上不说,但却也暗暗同意,众弟子中早就有人肚饿,只是乃于师叔不发话,自己也不敢说出,这时林啸天一说早就匆匆离去一大半,围观的百姓见状也散去了。
饭后,张潇雨离去。单于书与镇风动雨及王威力商量妥当,于明日举办婚事,他三人也没有办法只是默默答应。
下午时分,鹤飞派众弟子便忙碌准备,有去购买喜帖和对联,有人去请账房先生和婚事主持人。大部分人在正厅忙绿,这正厅宽敞明亮,但见左右两边铺着长方形状红地毯,左右地毯上摆了十几座圆桌,中央铺着一花地毯,朝门对面墙上大大的一副对联,中间一个红色喜字甚是吸引了,墙俩边帘帷半散开半折起,墙四角各摆几盏高高的纸灯,明亮亮的纸灯照耀下一份热闹喜庆气氛油然而生,让人甚是高兴。
院子里人来人往,有周围看看热闹的百姓,也有收拾的弟子,平时用的那些武器早已收拾起来。一束束百合花摆放在半墙上,门墙上的红灯笼在风中摇曳,园墙角的树木上花朵绽放。这时以是傍晚,明月高挂半空,皎洁的光线下,有一旁闲聊的众人,有进进出出的弟子,整个园子甚是热闹非凡。
这时新娘的凤冠霞帔以送上门,苏霏在李芷晴闺房里正在摆放所需的物品,看了看送来的凤冠霞帔,高兴地说道:“你穿上这件肯定很漂亮,真羡慕你能嫁给自己意中人。”李芷晴坐在床边正收拾明日所需要的衣着,喜悦的说道:“妹妹你也会寻找如意郎君的。”苏霏,摇摇头,叹了几口气,说道:“我们江湖上的人不像你们这书生,大家闺秀一样那么文雅,我们每日面对的是仇恨权利。”李芷晴停下来,手抚了抚苏霏肩膀,安慰道:“我虽很少接触江湖之人,但却也长长见到父亲和个位弟子们又是应付武林同人又是接待官家之人,但相比之下我还是喜欢武林中人豪爽,不像官家之人那么狡诈善变。”
李芷晴喘口气,接着说道:“小雨虽自幼读书,却是一副江湖豪爽性格,不适于去官场,我只盘日后能有一职业,生活安逸就好。”苏霏看着李芷晴见她一脸严肃,对以后也有打算,再想想自己以后还不知道是如何,也顿然安慰道:“姐姐日后自然会生活安逸的,我看那张潇雨也是有情有义之人,你们会过得好的。”
李芷晴听闻苏霏夸赞张潇雨也是一阵欢喜,微笑的说道:“妹妹,你心地善良,人又机灵,也会善人有善报的。”苏霏苦笑着,小声道:“但愿吧。”
林啸天在院子里帮忙收拾花束和灯盏完后,看了看装饰好的园子和正厅,一顿暗喜,他还未曾参与过喜庆之日,是以博感兴奋,这时装饰忙碌的差不多完事,院子里聚集了许多人。林啸天搬了个长凳拉着单于书坐到了凳子上,一副羡慕的神情看着他。单于书早就听师父提起过林遥,是以对林啸天有些喜欢。
单于书仍就持着扇羽,微笑着对林啸天说道:“你且耍耍你的武艺,若有兴趣我可指点指点。”林啸天一听,甚是高兴,在一空旷的地方撮起袖子,双脚一迈,一个马步扎的稳稳当当,接着又一招“流水东去”,“喜上眉梢”,一招接一招都是广霄派基础招式。单于书见状也是有些惊疑,有些兴奋,兴奋的是见林啸天基础功底甚是扎实,惊疑的是却又不想师傅描述的广霄派那深藏不露的招式。
单于书问道:“只会这些招式吗?”林啸天一副委屈的模样,叹到:“我父亲只是让我几年来练习这些招式,未曾再教别的。”单于书连连噢了几声,他日你若想继续学艺,可来山东泰山找我师父玉啸山人。林啸天一听,欢喜到:“真的?他老人家可收我为徒?”单于书笑了笑,微道:“那就要看你的缘分了。”林啸天苦笑了几声,虽有些失望却是盼望着有朝一日能去泰山。
这时以是亥时,鹤飞派院子里一些离家稍远些的以起身返回,几个弟子和一些周围的百姓围坐在院子旁闲聊。林啸天似懂非懂得听着,双眼巡视了一圈见苏霏不再,便起身去李芷晴屋内,刚到门口只听得李芷晴说道“妹妹,那林啸天你把他看作什么人对待“,林啸天没有发声,也想听听苏霏是怎么想的,当下便悄悄走到窗户下,凑到窗户纸上,看不到苏霏神状,只听得哎哎声,接着又听到“弟弟吧”
林啸天一听沉思了一下,暗道,我又将苏霏当做什么呢?他自幼和父母在一块,独自练武,很少和女孩来往,这么扪心一问,他自己也回答不上来,暗叹了几口气,没有进去屋,沿原路走回院子。
这七月份的保定夜晚异常平静,只有鹤飞派院子里有些喧哗声。林啸天心里有些烦闷,一人独自出门,走在街上还在思索苏霏那句“弟弟”,但觉胸口有股闷气,却又不知何故,似乎于这几日所遇之事有关,自他从江南出来后,对江湖人有了一些了解,这次又碰上李芷晴之事,但觉若是以后能这样遇到意中人远离江湖纠纷也是一桩美事,但又觉这样那些众弟子们又会卷入厮杀中,那些所谓的坏人不更得寸进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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