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建与刘三回到了曹家酒馆,卢绾他们早在那里等待他们的消息,刚一进门,夏侯婴就上前问道,“怎么样?赢没有?”
刘三骄傲地坐下,喝了一口酒,反问道,“你说呢?”
萧何叹了口气,说道,“这还用问吗?你看他们二人,像打霜的茄子一样,肯定是吃了闭门羹了!”
陈子建笑了笑,说道,“萧大人,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们一直把你当兄弟,万万没有想到,你竟然这般损我们,若我告诉你,此事成了,你会怎么样?你该不会找豆腐撞死,打面条上吊吧!”
萧何道,“不可能,除非这个吕文是傻子差不多!”
陈子建道,“这个世间骗子太多,傻子太少,不够用,但今天我们就找到了一个,姜少华就是万中无一的绝世傻子!”
众人弄得莫名其妙,陈子建将吕府发生的事情一一说了一通,说道让姜少华选药丸之时,陈子建道,“对了,三哥,那两粒药丸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刘三得意地笑了笑,说道,“哪里有什么药丸?我有钱买药丸吗?那是昨天晚上吃馒头时,我捏的两颗,其目的是吓死姜少华!”
真是无敌了,刘三居然用假药蒙骗这个姜少华,刘三继续讲着打赌的事情,“对了,烦得很,你怎么与他打这等赌,你要知道,人哪里会长出什么尾巴呢?你这不是输定了吗?”
萧何点了点头,说道,“樊哙的主意真不错,人是由猴子变的,进化到现在这个时候,怎么也不会长出尾巴了,但他姜少华敢赌,却不可能在衙门前验证!”
陈子建道,“萧大人就是萧大人,把我的心思看穿了,我量他怎么也不敢当众脱裤子验证他长没长尾巴!”
众人听了,哈哈大笑,说道,“对对对,他不当众脱裤子,又有谁能证实他长没长尾巴呢?他可是县令大人的儿子,怎么可能当众脱裤子呢?”
大家都得意忘形起来,萧何却说道,“事情并没有完,我们还得帮樊哙一把,这样,我们分头准备,大家去四处扩散,就说姜公子五月初三会在县衙门前,当众脱裤子!大家要通知到每一个人,让沛县所有人都来看热闹!”
陈子建点了点头,说道,“各位,我樊哙要不要给姜少华当奴隶,全靠大家了!另外,萧大人,曹大人,还有夏侯婴,你们天天在县衙,要时常提醒点拨县令大人,给他澄清事情的严重性!”
萧何点头道,“看样子樊兄弟一场大病后,更加聪明了,早就已经安排好了一切事务!”
众人哈哈大笑,吃过酒,各自散去。
第二天一大早,沛县大街小巷里,都传着县令的儿子姜少华五月初三要在衙门前,当众脱裤子!
“这怎么可能呢?这姜少华虽不是什么官,但他爹却是县令,他怎么可能让他的儿子当众脱裤子呢?”
“就是,我不行!”
“信不信由你,反正我要去看热闹,白看白不看,又不拿一文钱!”
“对,到时候就知道了,我倒看看这姜少华怎么可能当众脱裤子!”
……
几天后,萧何匆匆跑到县令大人书房,说道,“姜大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姜昆道,“不知你所问的是什么事情?”
萧何一本正经地说道,“就是市井中传言所说的公子会在五月初三当众脱裤子的事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看样子,姜昆已经得到了消息,说道,“萧何呀,你有所不知,姜少华与泗水亭长刘季一同去吕府提亲,那刘季的媒人樊哙与我儿打赌,说我儿一个月内要长尾巴出来!这事儿呀,把我搅得好乱呀,我儿天天就在后院,成天就看屁股,看长没长尾巴,弄得他茶不思,饭不想,每天晚上都做梦说他没有长尾巴!长此以往,我儿哪里受得了呀!”
萧何笑了笑,说道,“天底下哪有长尾巴的人?这分明是樊哙设的诡计,长不长尾巴,那是小事,他关键是想让公子当面脱裤子,丢丑呀!他在外面又开了不少赌局,又与别人打赌,说公子会在五月初三当众脱裤子,大家不相信,他就开始与别人打赌了,看样子,他是赢定了!”
姜昆脸拉长了一半,心里怪怪的,自己的儿子当众脱裤子,那是何等丢脸的事情,可又有什么办法呢?
萧何道,“大人,现如今,唯一的办法就是让公子离开沛县,以你在朝廷中的地位,托董翳大人在四川郡里找份好的差事儿,应该不成问题吧!”
姜昆道,“可这样一来,五月初三,姜少华就会输掉赌局呀,这样怎么给吕文交待呢?”
萧何道,“输了赌局,不就是两万钱嘛,吕公那里,在下去给他说清楚,娶不娶吕家小姐不要紧,以公子的人品相貌,不要说一个吕雉了,就是十个也不在话下,关键是不能让公子当众脱裤子呀,这一脱,虽是赢了赌局,但丢了面子,你县令大人的颜面何存呢?”
姜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不知该如何是好。
没过几天,曹参也来报告此事,大体内容差不多,都是劝说让姜少华离开沛县。
又过几天,夏侯婴也来报告,唉,三人轮翻上阵,弄得姜昆六神无主。
时间一天天逼进了五月初三,姜昆每走一处,都会有人在背后指指点点,他们在背后议论着,“听说他儿子长了尾巴,不知这姜昆大人长没长?”
“依我看呀,这龙生龙,凤生凤,儿子长尾巴,老子肯定也长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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