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藏在幕后的人们各自交流的时候,战场中央的王者们也开始了交流。
“哟,骑士王吗,十年不见,这次你也被召唤了啊。”伊斯坎达尔用豪迈地声音打着招呼。
“好久不见,征服王。”
阿尔托利亚点头回应。虽然当年被他用一番歪理邪说(胡说八道)驳得心态崩溃(官设),但时隔多年,她已能坦然面对,对于征服王也不存恼怒,反而有些感激。
“你的新坐骑很不错啊,能不能让本王也试试?”伊斯坎达尔搓手,盯着机车双眼放光的样子,像个傻瓜。
“不可以,这是我的朋友为我专门打造的。”
“这个好办。你和你的朋友一起加入本王的军门吧,这样就可以了吧。”
阿尔托利亚略显无奈地叹了口气:“都过去十年了,你还在说这样的话吗?”
伊斯坎达尔理所当然地说道“当然啦,你这样的人才不加入本王的军队实在是太可惜了。怎么样?让本王听听你的答案吧。”
“我的答案没有变,我不会加入你的军队。”
“你还在执着那个可笑的理想吗?”
“不,我已经放下了。”阿尔托利亚淡淡地摇了摇头。
“那又是为什么?”
“因为我有想要守护的人,想要并肩作战的人,那个人不是你。”
说这句话的时候,阿尔托利亚的嘴角含着微笑,那种发自内心的情感抒发引得伊斯坎达尔啧啧感叹。
“看来你真的是放下了,以前的你可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本王很好奇是那个家伙这么好运?”
“哈哈哈哈哈哈。”
头顶响起夸张的笑声,英雄王吉尔伽美什双手抱胸,自信地说道。
“愚蠢的问题,征服王。天上天下,能够怜惜骑士王的唯有本王一人。”
“你才是愚蠢,英雄王。”伊斯坎达尔一连嘲笑地看着吉尔伽美什,“你难道没有发觉吗?骑士王到现在都没有看你一眼。”
“呼哈哈哈哈,女人都是害羞的,你这个粗鲁的家伙是不会懂的。”
“不懂的是你啊,英雄王。”
天上地下的两名王者对视,经过两三秒的眼神交锋,又同时转向阿尔托利亚。
“到底是怎样?saber?”
“不要害羞,投入本王的怀抱吧。”
“投入你的怀抱?别痴心妄想了,你这自我感觉良好的家伙。”
阿尔托利亚狠狠瞪了吉尔伽美什一眼,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不知道是不是黑衣黑车的造型,她的周围有一股淡淡的黑色气息在流转——那是负面情绪压抑到极点,濒临爆发的状态。
“就是再过一万年,我也不可能喜欢你!”
听到这番宣言,伊斯坎达尔毫无形象地捂着肚子,哈哈大笑。
吉尔伽美什的脸上看不出愤怒,血红色的双眸充斥着难以言喻地诡异神情。
“本王没有询问你的意志,这是本王所下的决定。本王再说一遍,放下剑,做本王的女人。”
“那我也再说一遍。我对你这样自以为是,目中无人的混蛋白痴(自行带入英国骂人俚语,如,恶臭的,令人反胃的)一点好感都没有。想我做你的女人,做梦去吧!”
所有人都被阿尔托利亚的回答吓傻了,没有人想到一向正经的甚至有些刻板的阿尔托利亚会用这样激烈的、甚至是粗鄙的方式回应。
无论是有过接触的,还是没有接触的,都是一样。前者以罗蕾莱雅为代表,这可是不列颠最伟大的王者,被英国代代歌颂的英雄,这种反差甚至让罗蕾莱雅听到了某种根深蒂固的东西碎裂的声音。
后者则以慎二为代表。那一瞬间,他甚至以为自己面对的不是正常版的阿尔托利亚,而是被黑泥浇过了黑化版的阿尔托利亚,简称黑呆,仔细看看飚粗话的阿尔托利亚头上的永不下垂的呆毛似乎真的垂下去了。
偶滴个盖亚和阿赖耶啊,你们雇佣的临时工,我家的呆毛王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画风突变了呢?
唯一的例外是吉尔伽美什,他手一挥,空中的宝具群摇摇摆摆地向阿尔托利亚逼近,不曾淡去的笑容中充斥着嗜虐的快感。
“因为害羞,所以失言了吗?没关系,不管失言几次本王都会原谅你。”
阿尔托利亚懒得再和这个脑筋不好的家伙废话,手中圣剑一挥,就要迎击。
不过在她挥剑之前,数以百计的椽桩先行腾空,将逼近的宝具雨全数撞开。
“这是本王和saber的事,谁允许你插手的,小丑。”
吉尔伽美什眯起蛇一样的眼睛地俯视着慎二,后者同样眯起眼睛,冷笑着和前者对视。
“不好意思,我还非要管了。实话告诉你阿尔托利亚喜欢的人就是我,有什么不满冲着我来吧。”
“你在找死吗,小丑?现在退下的话,本王还可以当做无事发生。”
“同样的话还给你。虽然这么做有点对不起师匠和凛,但是如果你再纠缠阿尔托利亚,我会用尽我的全力将你击溃!”
说这话时的慎二又回到了刚才面对罗阿时的状态,周身上下萦绕着冰冷刺骨的杀气。
其实他对吉尔伽美什还是挺欣赏的,逗逼时有趣,认真时有很可靠,再加上实力强劲,可以的话,他真的不想和吉尔伽美什发展到不死不休的地步。但是,如果他敢让自己在意的人受到伤害,那么慎二也就不会再管这么多了。
什么个人好感,什么和凛之间的恩怨,什么再搞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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