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图鲁斯两只手都失去了,他再也上不了战场,再也拿不起武器,他所拥有的一切都将离他而去。
愤怒的图鲁斯眼里全是怒火,死死的盯着那个信徒,但是对方依然没有理会图鲁斯,只是站在不远处,继续用那个恶心的声音在与阴影中的东西交流着。
疼痛渐渐平和下来,但是这并不代表结束,那些躲在木板中的小虫被新鲜的血腥味所唤醒,慢慢的聚拢到图鲁斯的右臂处,无论他怎么挣扎,那些小虫都没有丝毫的畏惧,开始撕咬图鲁斯断臂处的血肉。
那种直接从骨头上传过来的小虫的蠕动感,以及细小的如同穿针一样的疼痛,图鲁斯从没想过自己会被这些弱小的生物所吞噬。
突然,图鲁斯的眼前出现了一张脸,一张丑陋的,难以用语言来形容的脸,那宽厚的嘴唇延伸至后脑,巨大的眼睛向外突出,面部还有一张一合的鳃,那些特征酷似那个房间中所见过鱼人石像,只是更加恶心,让人难以接受的丑陋,那不详的样子就如同被诅咒了一样,从他身上散发的鱼腥味更是让房间中的味道变得十分的刺鼻,那种味道就像在用针在刺大脑一般,让人一阵目眩和反胃。
在图鲁斯闭上眼睛冷静下来之后,他依然难以接受竟然真的会有那种怪物,但是图鲁斯不会逃避事实,那个不详的生物确实存在,并且与水神的信徒们勾结在一起,天知道他们到底在密谋些什么恐怖的计划。
事情并没有闭上眼睛就可以解决那么简单,图鲁斯的眼睛被撑开,那张脸再次凑了上来,似乎是在打量着图鲁斯,透过图鲁斯的眼睛看到他的大脑在想些什么一样,这种感觉让图鲁斯十分不舒服。
面对那样的脸,呼吸着充满恶臭的空气,图鲁斯感觉到自己的大脑都快炸开了,试图脱离ròu_tǐ,彻底离开这个扭曲的空间。
【唰】
当图鲁斯的意识快要完全消失的时候,从腿部传来的痛感让他再次清醒过来,这次是右腿........
那个恶心的生物拿着图鲁斯的右腿放到嘴里,咀嚼了一下,似乎十分的满意,对信徒说了几句话之后,图鲁斯便连左腿也失去了。
图鲁斯现在已经一个废人,他没有了四肢,连虫子都能轻易的将他吞噬,他没有了荣耀,不能再踏上战场,这样的身体就像是在对生命的亵渎,将他战士的信仰击个粉碎。
图鲁斯发出怒吼,这是他在乞求着死亡,哪怕他能从这里出去,他也会选择死亡,他咒骂着那个生物与信徒,诅咒着他们的神,但是从信徒和那个生物的眼神中,图鲁斯却看到了嘲笑与藐视。
图鲁斯无力的躺在木板上,信徒对他的伤口进行了一些处理,现在血液已经凝固,息肉正在肆意的增长,他难以想想自己最后会变成什么样。
第二天晚上,图鲁斯被强迫吃下了一些生的鱼类与一种他从来没有见过的植物,那种味道让他想起来胃里就一片翻腾,当图鲁斯渐渐被睡意侵蚀,一个影子突然进入了房间。
图鲁斯作为士兵的本能让他清醒过来,警惕的看着四周的那些阴影中的黑暗。
但是,图鲁斯后悔了,他多么希望自己没有醒过来,他根本不想看到接下来发生的一切,他甚至开始后悔自己不该成为一名士兵,或者不该被生下来......
现在,在图鲁斯身上,坐着一个那种令人厌恶的鱼人,而这个鱼人的下体正与图鲁斯的下体连接在一起,鱼人扭动着身体,不断的刺激着图鲁斯,没有什么比这种亵渎生命般的行为更让图鲁斯难以接受,他甚至都不想去理解正在发生的事情!
图鲁斯无法反抗,哪怕他十分厌恶那个不详的生物,却也无法违背yù_wàng的本能,快感在不断的攀升,大脑的主意识渐渐被空白所代替,思维开始中断,图鲁斯在抵抗者,他已经放弃了作为人的身份在抵抗者,哪怕变成了没有意识的空壳,他也毫不在乎,他抹杀着大脑的每一个反应,让大脑完全断开神经的反应与控制,这种状态下他甚至已经开始shī_jìn,所有的器官功能都在发出警报,现在,图鲁斯不是在于思维和自我意识做斗争,而是在于生存本能做斗争,相信理解这种本能的人都知道,这是多么困难的一件事,人哪怕放弃了意识,身体也会做出本能的求生反应,现在,图鲁斯必须在保持最后的一丝的意识来禁止身体做出反应,他希望自己能够在器官的不正常运作下死去,哪怕这是无比痛苦的死亡,他也不愿意变成怪物的奴隶,为怪物繁育后代。
但是,本能还是淹没了意识的抵抗,就像人不能由主动意识去窒息一样,呼吸是身体的自动行为,是本能的一种,凭借意识是无法完全控制的,在图鲁斯的大脑完全被空白所侵蚀之后,他迎来了悲剧结束,
此后,图鲁斯每天都要吃食一些奇怪的食物,那些绝不是人类会吃的东西,甚至粪便都比那些东西让人容易接受,每次饭后,他还必须和那些怪物进行交合,现在,那可怜的图鲁斯已经完全不在意自己的意识是否还完整了,他已经不把自己当做一个人了,他只希望自己能够死掉,哪怕是在无尽的痛苦中堕入地狱也好,他只希望自己快一些死掉。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一名信徒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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