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院很破,但是看到玄晗面带微笑走在废墟上时总有种蓬荜生辉。info
风痕见玄晗时,很热情,事情谈得很愉快,也很顺利。
花苞一直耷拉着脑袋,跟在他身后,寸步不离。
“花苞,那次答应送你产瓜子的。”
点头,抬起眼帘,里面尽是细碎的光点。
玄晗抬手捏着下颌,四下巡视了一下,花苞忽然伸出她的爪子,再瞧瞧,对比一下,咦……自己的手真难看……
玄晗的手白皙修长,骨节分明,非常精致。要是人和手一样好看就好了,花苞胡思乱想。
眼神定住后,就从手中拿出一株幼苗,还发着光闪瞎眼,根茎叶脉上隐隐约约有着灵力在流动。
“这是啥,能吃吗?”花苞的眼神就像是盯着食物一样,金光灿灿的一看就好好吃……
“你又不是兔子,吃它干什么?”
“我不嫌弃它是根草。”花苞蛤喇都快流到地上了,口水泛滥成灾。
那株苗抖了抖叶片,传出空灵的声音:“尊上,放我回地里去!”
花苞受到惊吓,哇,修出灵智啦!
玄晗将这株苗丢到一个空地去,只见那株苗的根一下就扎进去了,然后拔地而起。
一朵黄灿灿的花就出现在花苞的眼前,有句话是形容人笑得很贱,“笑得像朵向日葵似得。”
“向日葵!”澜槿道出了他的学名。
“没大没小,哪里来的小妖给本大爷……”这句话还没有说完,那向日葵大爷猛的吞了下口水瞬间焉了。
澜槿被吼得怕怕的,红着眼圈。
“花苞,有空没空给他浇水,等他熟了就让澜槿摘他的瓜子。”留下句话就踏着风而去。
花苞窥视向日葵大爷的叶子已经很久了……
“你这只小妖,不准打我的注意。”向日葵露出凶恶的表情。
花苞完全没有理会,张口就啃一个缺口,向日葵大爷疼得发出了方圆十几里的生物都能听见的惨叫。
“大姐大,口感怎么样。”胖致跃跃欲试的问道。
花苞砸吧砸吧嘴,品味了半天得出结论:“吞得太快,没感觉到……要不再来一口?”
“好主意!”
向日葵大爷委屈的摩擦刚刚被花苞咬出来的伤口,一听到花苞还要来一口就立刻哭喊道:“尊上救命啊,救命啊……”
真的,再咬一口,他十万年的修为就付之东流了!
“花苞。”
听到玄晗清冽的声音花苞也就不蠢蠢欲动了,乖乖的提了桶水给向日葵大爷浇。
胖致在旁边不甘心,他还没有尝到呢!
“你好,请问你叫什么?”澜槿小心翼翼的问候。
“叫我阿酒就好了。咦,澜槿花你这小丫头有没有拜师的考虑?”
“不了,我有老师。”
接下来的时光就比较闲逸,花苞每天给阿酒浇水,这家伙脸上整天带着晒日光浴的笑容,别提有多贼贱了。
幻祭走了,玄晗也没有怎么教他们,闲来无事的三小只索性当起了建筑工人修起了房屋。
学院里屹立着一颗郁郁葱葱的白蔻树,高到俩丈,苍天耸立。
说来也奇怪,这棵白蔻树本早已枯萎,连枝丫都是脆的,一掰就断。
花苞他们都打算坎了它,却不曾想这棵树却在一夜之间逢春,枝丫抽条,嫩叶舒展,更加叹为观止的就是开出了满树的绚烂,一片繁花。
白蔻花纯白色的花朵,花蕊带着淡紫色,微风摇曳花瓣飘飘荡荡的落在地上,铺上路。
树下常有玄晗的身影,躺塌椅上面闭着眼睛一把折扇遮脸,经常这样就是一整天。
临近中午,外面的骄阳似火。花苞去叫玄晗吃饭,树下意外的阴凉,还有淡淡的花香萦绕鼻尖,不由的心情舒畅。
繁花落了他满身,白衣看不出任何唐突,花苞将扇子上的花瓣拭去,轻轻拿开。
称不上丰神俊貌,但也清秀无双。
花苞老觉得哪里怪怪的,盯着玄晗看了半天也不知道这感觉出自哪里。
花苞还在琢磨,目光刚好看见玄晗掀开眼帘,心脏猛的一停顿,她刚刚好像看见了什么。
眨巴眨巴眼睛,似乎看错了?
“怎么了?”
嗓音透着一股疲惫的慵懒,异常好听。
“老师吃饭了。”语气带着郁闷,好像真的看错了……
的确是黑色的不是蓝色的呀。
“嗯知道了,那你先去吧。”语气轻快。
看着花苞离开的背影玄晗又闭上了眼睛,嘴里念道:“妖城里面没有,看来要去那个地方看看了……”
玄晗吃饭吗?当然不吃,已经辟俗很多年。但是烟火对于他来说并没有什么坏处也没有什么好处,顶多就是浪费时间。
所以他吃得很简练,每个菜夹上一筷子然后刨俩口米饭就完工。
风痕以前还给他们做饭现在连人影都找不到,这些饭菜都是澜槿做的,说实话,植物伤害植物,相煎何太急……
放下筷子,然后对花苞们说:“下午去魔林。”
“是!”
“咦?魔林是个什么地方呀?”
“十大禁地之一,玄晗老师一定是要带我们去见世面。”
历练最好的地方就是禁地,有莫大的危险也有天大的机遇。
玄晗在路上给花苞他们三个人讲述基本的修炼知识,很多都是在《妖典》上见过的,但是玄晗说得居然比书上的还详细。
详细到每个阶段所承受的大劫与因果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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