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胜事件并不是有人故意要害何勋远,但母夜叉受了伤,需要休整,不能再和何勋远行合和之术。
她斜依在沙发上,眼睛闪烁着,眼见我们要走,面露犹豫之色。
等我们走到了门口她突然叫了声,“张泽宇。”
张泽宇回头头,修罗女靠在沙发上,闭目,“不知道我帮了你多少,也不知道是不是毁了何远勋对你的支持.....”
“我想请你帮个忙......”
张泽宇走过去,两人密谈起来,张的脸色越来越阴沉。
我们告辞出来。
乌鸦仍旧抱着姑姑,张泽宇从后面追上来,“我能不能和师妹说句话?”他指着的师妹就是姑姑。
“不能。”乌鸦拒绝。我跟着厌恶地看他。
“事关重大。和上次你们去救红犼有关。”
乌鸦停下来,并没有放姑姑下来的意思。姑姑好像特别累,示意乌鸦放她到车上。
师父、天一、古伯伯鬼一样消失无踪。
三人——一人坐在车上,一人站在车下,一人一脸不悦。
张泽宇看看乌鸦开了口,“红犼丢失不是偶然事件,有人故意给他捣乱,那个人不可能是我,没人比我更盼儿子好。”
见姑姑不语,他接着说,“同样这次事件也不是偶然,蓝烟罗利用了那孩子对父亲偏爱的憎恨。”
“我手头有个案子,我的身份不便接,你如果接手就能知道幕后主使人是谁。”
“不接,我也不会再让木木为你涉险。自私的男人。”乌鸦沉着脸拒绝。
我们都上车,发动车子。
“你先看看这个再说。这是几十年前的老古董了。”他扔过一个包袱,姑姑接住。
车子缓缓启动,那三人不知从哪冒了出来一股脑涌上车。
姑姑打开包袱,里面竟然是个人的头骨,一个没有一丝肉的骷髅。
只是那只骷髅不是白色,而是像被放在焚尸炉中烧过一样黑。
头骨笼着一层淡淡的阴气,用手指接近就能感觉到一股冷意。
“好重的阴气。”姑姑轻轻叹息。
师父接过头骨,“这头骨的主人应该被阴灵上身很久时间,以至阴至骨髓,而且不是一般的阴灵。否则不可能有这么重的阴气,几十年不散。”
姑姑把头骨重新包在包袱中,手一动,从包袱中掉下一张照片。
照片上,一张桌子上前后排放着几十颗这样的黑色头骨。
几十双黑乎乎的眼洞瞪着你,几十张嘴巴张着,像在呼喊却发出不声音。
“他太了解你了,知道唯有这样你不会袖手旁观。”乌鸦提醒。
“我可以不去,但这件事,咱们小馆子得管。”姑姑将照片和头骨一起包了起来。
“不管这是谁在做祟,一想到能让这种人不爽,我就特别开心。你呢?”她靠在椅背上,手指轻抚乌鸦的脖颈。
“那就我来接这个案子。”乌鸦同意了。
姑姑合上了眼睛。
随后张泽宇送来一些资料。
而那只头骨却从我们眼皮下面消失了。师父笑道,“别急,我知道头骨在哪,你们忙,我去找。”
说是资料,却只有一个地址和人名。乌鸦带上我去了这个地方。
第八精神病疗养院。
我们找到了纸片上的人——赵大伟。
他看起来比正常人还正常,衣着无比干净,连头发也梳得一丝不荀。
“你们找我?”
我们事先看过他的资料,有完整的家庭,和妻子感情一直很好,三个月前突然发疯般的提出离婚,还殴打妻子。
刚开始女人不同意,但他越来越严重把家都砸了。
女人同意离婚后,他一个人住,有一次从二楼跳了下去,摔断了腿,邻居家人才感觉不对劲将他送到精神病院。
有人怀疑不就跳了个二楼吗?
跳二楼可能不稀罕,但一个男人光着身体,在身上涂满屎再跳下去就有点稀罕了。
他被救护车拉走时,嘴里不停重复着一个词——眼睛。
乌鸦拿出电话和周天一联系,让他找孝天犬找到负责此案的警察,务必拿到当时的案件记录。
我们又找院方询问这男人情况。
男人时不时还会发疯,一发起疯来就得出动男护士强行按住他,打镇静剂才行。
不然,他会tuō_guāng衣服抓破全身。发病时仍然会叫嚷——眼睛!
接着我们看了一段时间的视频,他在活动室和别人下棋,刚开始和棋友还很正常地一边下棋一边谈论自己的家庭和妻子。
看来他仍然爱他的妻子,满口称赞。但一会儿就不对劲了,拿着棋子的手停在半空动也不动,眼睛发直,嘴角还始流涎水。
突然他扔了棋子,对着空气破口大骂,“贱妇,滚,臭不要脸的东西。老子操死你,你这个狠毒的婊子......”
吐沫横飞,接下来就开始一脸害怕的表情,惊恐的看了看周围,低下头看自己的身体。
身上穿着病号服,什么也没有,干干净净。
他疯狂地掀了棋盘,活动室的护士吹响哨子。高大的男性护工从走道里向活动室跑。
这人倒不伤别人,一边跑一边喊,“眼睛,眼睛。”一件件将衣服都脱下来,扔了一路。
等只余下裤头儿时,他下手抓自己的手臂,一抓就是一条带血的印子。
两名护工追上他,一人抱住他,一人拿绳子将他绑了起来。
视频到此就结束了。
院方说,打过镇静剂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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