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想到这种场景我都会难过的哭出来,泪水很热,滚烫,灼伤我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
肖沉壁将我抱进怀中,深吸口气,“傻子,你说过,你想要什么我给你,只要你开口,为什么不说,白氏集团,肖家,任何东西,我的人都是你的,为什么不相信,你也奥我怎么做你才会相信?”
“……肖沉壁。”我好难过,心都碎了,一时之间泣不成声,我很想大声的告诉他,我配不上他,我那段时间被仇恨冲昏了头脑,我甚至忘记了我最初的目的,每次看到裴展鹏母子被我折磨的样子我都想放声大笑,那样的我不是我,我已经配不上他了。
“不要说了,有我在。”他紧紧的捆着我,好像要肉筋身体里面,我就这样相隔孩子一样的趴在他的怀里放声大哭。
从小到大,我只在很小的时候以为摔倒而哭过,那时候,我有爸爸,有妈妈,有白氏集团,我是白家的掌上明珠,被父母爱捧在手心里长大,可我还是哭的很伤心。
白家出事之后,我在没有伤心的放声大哭过了,我始终告诉我自己要坚强,我身后没有坚强的后盾在帮我,我只有我自己。
可现在……
肖沉壁轻轻拍着我的肩头,“是穷我在解决,相信我,好吗?”
“好。”
他这才松了口气。
肖沉壁的做事速度其实一直都很快,他能够忍耐知道瞄准时机,事情在发小了一个月后的那天中午,彻底的小城匿迹了。
网络上,报纸上,电视上,哪怕是走在街上也不会有人再提起这件事来。
因为后来发生的事情将这件事盖住了。
白峰杀了自己的母亲,自己从三试几次鞥的高楼上坠落,据说当时的尸体都已经不全了。
事出原因白峰妈妈告诉他不是自己亲生,当时做的亲自坚定做了假,至于白峰是谁的孩子,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爱只有自己的亲生女儿,那个至始至终都被保护的很好却从未露面的女儿。
白峰死后是裴展鹏去做的后事,当天夜里,他去自首,说了当年杀害我的事情。
裴展鹏被判入狱,终生监禁。
他的妈妈被关进了精神病院。
肖家开始着手正面生意,将白氏集团从新更名在我妈妈名下,他出卖了部分股份,顾清也抽走了注册资金,俩个人合伙做起来的电子商务。
而这么多事情,发生在了短短一个月的时间里。
肖沉壁的车子停在医院门口的时候,我有些慌神的回头看着医院的单门,这里……再不会来了。
肖沉壁亲自开的车子,在市区转了将近三个小时。
下车后,看着那教堂门口站着的穿着西装的顾清,和身后的沈北,黑色的西装上挂着伴郎的小牌子,我的心骤然跳停了半拍。
肖沉壁先下了车子,拉开了车门,弯腰伸着手等待我出去。
我看着身上寒酸的衣服,有些瑟缩。
他固执的看着我,眼睛里面充满了坚定。
良久……
他笑着问我,“我们结婚吧,好吗?”
泪水就好像昨天夜里的雨,来的快,去得快。
他拉着我的手走出去,温热的手掌给我无尽的温暖。
我站在他的身后,偷偷的打量着这里的一一切,好像梦啊。
他告诉我,婚礼准备的很苍茫,或许很多事情都会做的很有准备,唯独婚礼没有充分的准备,因为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看着他单膝点地的双手托着戒指,我含泪点头。
庄重的仪式下,象征着婚姻的戒指套在了无名指上,心口上也被拴上了一把锁头,里面锁着的就只有肖沉壁一个人。
他起身拉着我往里面走,伴随着雪白的花瓣落在头上,桃子将手捧花递给我,我看到了妈妈站在门口笑看着我。
礼堂很小,只能容下十几个人,很多人都站在外面围观。
剪短的仪式结束,所有人开着车子跟在我们的婚车后面,一路逍遥的奔驰。
肖沉壁包了专机,我们直接飞去了德国。
长达一个月的蜜月旅行,我们就这样牵着手,嚣张的出现在德国的大街小巷,而这里,多的是他家里的人。
张叔三次来找过他,五次代替他父亲来找过他。
起初都是同一样的一句话,“少爷,老爷说这件事就放没发生,早点分了就回家。”
肖沉壁最开始还是笑脸相迎,后来直接放狗。
我站在二楼的阳台上看着狗狗飞速的奔跑,追着张叔的车子大叫,竟然觉得有些想笑。
半个月后,张叔提着水果过来,手里是户口本,“少爷,老爷说有时间回家看看,带着白小姐一起。”
肖沉壁恩了一声,接过户口本,拉着我去办了手续。
拿到红色的本本,我们都有片刻的晃神,这就结婚了?
他却重重一个吻落在我额头,眼睛放光的说,“不能白睡,谁来个媳妇。”
……
半年后,我有了身孕。
肖沉壁当时在国内忙着白家的生意,我在忙着德国的项目,我给他打电话的时候还不是很确定,他就连夜赶了回来,抱着我去了医院检查,已经三个月。
他瞪着眼睛看我,半晌才很是无奈的问我,“你是傻子吗,自己不知道吗?没来那个不知道吗?跟我回过去,安心养胎。”
……
一年后,桃子的第二个孩子出生,肖沉壁抱着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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