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千汐的右手有伤,不然肯定两只爪子都要放的。
左手放在他胸口,感受着他强有力的心跳。
云千汐脸颊微微一红,忽然想起了十里山那个晚。
虽然山洞里很黑,什么都看不到,可是那感觉太过刺激,总归是忘不掉的。
北冥擎似乎看穿了她在想什么,低头在她耳边轻声道:“汐儿,十里山的时候,我了药,力道大了些,当时是不是伤到了你。”
这货一本正经的说着下流的话。
云千汐这个女流氓,脸颊红的厉害。
她狠狠的瞪了北冥擎一眼,收回了手,怒道:“不许提那晚的事,当我眼瞎了,被狗咬了。”
被狗咬了……
他是狗吗?
虽然那也是他第一次,但是他当时也一直努力克制自己。
不过后来真的失去理智了。
那药的药效实在太强。
说到这事,他便想起了南宫千绝。
那人还被他关着。
原来他还不止一笔账要跟南宫千绝算。
阿嚏……
被关着的南宫宫主突然打了个喷嚏。
他睁开眼睛,看着外面即将大亮的天,顿时不悦的皱起了眉头。
该死的北冥擎,居然将他关了起来,而且屋子里只有一张破床,连床被子都没有给他。
想他堂堂天绝宫宫主,什么时候受过这种苦?
不断腹诽的南宫千绝,根本不知道,那边玄王殿下正想着怎么收拾他。
而云千汐也破天荒的想起了他的存在。
“我的雪刃蚕丝呢?”
“明早带你去跟南宫千绝要。”
北冥擎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语气里依然满是宠溺。
他之所以没自己要,是想带云千汐过去,让自家媳妇出气。
“你没揍死他?”
想起那个变态,云千汐心便有气。
尤其是这手差点废了。
“没有,只揍了个半死,等着你去揍。”
北冥擎笑看着她,墨眸里的宠溺只增不减。
云千汐心微暖,原本的信念几乎动摇。
更让她纠结的是,那个莫名其妙的梦。
她有些烦躁,皱了皱眉。
“汐儿,到底怎么了?”
北冥擎见她一直皱眉,脸色也不太好。
他希望他现在陪在她身边,守护着她,她能一直开心幸福。
“北冥擎。”
云千汐沉默片刻,抬头看了北冥擎一眼问道:“你见过我娘吗?”
关于娘亲跟爹爹的记忆,她真的太模糊了,压根记不住。
而且总觉得脑子是空缺的,一定有什么东西忘记了。
不知道是被人暗算了,还是自己伤了脑子。
“在边疆倒是见过几面,你娘不同于别的女子,她早年便随你爹去了战场,听说在军献计策打仗,帮你爹退敌,在当时也是一个传。”
“后来你娘回了京,但是几乎不怎么出门,与她交好的人极少,长公主算是一个。”
因为容将军跟云烈二人是好兄弟。
所以,云千汐的娘亲唯一熟悉的人也是长公主了。
云千汐的娘亲,并不是那种拘泥于规格的女子。
她只是不喜欢跟人结交罢了,所以关于她的事,知道的人甚少。
真正见过她的人也少。
但是她的美貌却一直被人津津乐道,据说当年的将军夫人才能真的称之为北凌第一美人。
沈灵婉跟她一,大概属于狗屎跟鲜花的样子。
“那你能画一幅我娘的画像吗?”
之前云千汐在将军府找过,根本没找到。
试探着找别人画一幅,但是很多人都没见过她娘。
更诡异的是她大几岁的叶祁都说不记得了。
而且叶祁之前被送出去历练,回来的时候,府已经出事了,不记得也是正常。
“嗯,我试试。”
北冥擎点了点头,而后伸手揉了揉云千汐的脑袋,“天还没亮,再睡一会,有什么事慢慢解决。”
他拉着云千汐躺下,拉过被子给两人盖。
云千汐满脑子全都是事,根本没在意。
被他重新拐回了怀里都不知道。
“北冥擎,我爹……”
云千汐沉默片刻,有些疑惑的看着北冥擎问道:“我爹真的是战死的?”
北冥擎怔了怔,面闪过一抹复杂,“你爹的确死于战场,虽然是战死,但是不是被奸人所害,并不知道。”
“当年你爹战死,你娘殉情,容将军一怒之下,带着人大闹朝堂,让皇兄彻查此事。”
“只是后来并没查出什么,只查出军有几人玩忽职守,以至于战机延误,了敌人的圈套,定国将军战死。”
“再后来,你爹的旧部,有部分归了容将军,有部分在我外公手下,后来又跟了我,若是你想知道,我会帮你查。”
云烈的死其实一直是个迷,可是先帝归天之后,此事再无人查证。
因此,只有人记得定国将军是战死,却无人记得云烈战死的原因,一直未曾找到。
再加云家二房一直想着云烈死,自然也不会为云烈伸冤。
闻此,云千汐皱了皱眉,面的神色渐渐冷下来。
爹爹突然战死,娘亲殉情,战死原因成迷,后来再无人提及,若是没问题,打死她都不信。
“嗯。”
云千汐没再多说,闭了眼睛。
那个怪的梦,始终萦绕在脑海,挥之不去。
爹,娘……
到底有爹有娘是什么感觉呢?
这一睡,起身的时候,已经是日三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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