钗儿泣不成声,努力压抑着音量,双手颤抖着抱住身子,蹲.info
“装什么贞洁,不都是图着钱财来得么,用嘴捡起来,它就归你了。”姜宴几一脚踩在钗儿背上,将她的身子压进土里,笑得开心。
钗儿半面脸贴在地上,雪白的身躯和黝黑的泥土对比鲜明,姜宴几眼中愈发神采奕奕,隐隐看去似乎也泛着幽光,和夜明珠一样令钗儿感到害怕。
只觉身下一痛,钗儿还未惊呼出声,便被一阵又一阵密密麻麻的疼痛覆盖,姜宴几不知何时脱了亵裤,扯着她的头发毫不怜惜地泄欲,蚀骨钻心的疼令钗儿翻着白眼几欲晕厥,口中也不知何时吃进了青草和泥土,那两颗夜明珠耳坠就在钗儿眼前静静躺在杂草里。
“钗儿?钗儿?二哥?你们在吗?”
逼仄的山洞外面传来姜鹭闲压低的喊声,钗儿恍惚中用尽最后力气将手边几块石头掷到山壁上,姜鹭闲听到动静寻过来时钗儿已经昏死过去,姜宴几匆匆穿好亵裤咒骂了声晦气看也不看姜鹭闲便急着离开了。
“弄成这样要怎么解释,这畜生还真跟那老畜生一样没个人性。”姜鹭闲将一旁的冰蚕丝外衫给钗儿披好,心中唏嘘道,刚好看到钗儿手下压的发光的物件,想也没想便伸手去取,钗儿却醒了过来,一把握在手里。
姜鹭闲被吓了一跳,但钗儿没死倒是好事,忙装作关心地问道:“你如何了?本妃将那畜生赶走了。”
一言便叫钗儿泪水决堤,缩肩抽噎着,好不委屈。
“莫哭莫哭,你要想祸福相依呢,本妃定为你做主。”姜鹭闲虚着手拍了钗儿身上的灰,语带怜惜,眼中却没有温度。
钗儿把姜鹭闲的虚情假意当真,抱着她嚎啕大哭起来,“奴婢,奴婢害怕。”
看见抱着自己双腿的钗儿,姜鹭闲面上明显嫌弃,但声音更柔了几分,安慰说:“好钗儿,不哭,我这二哥虽有点离谱,但也是母亲的心头肉,你被他破了身子也并非坏事,本妃会帮你说项。”倏尔话锋一转,叹息道:“不过这事不可闹大,还得再作计较,不然你怕是连名分都没有。”
身上的痛盖不住内心的yù_wàng,事到如今她已无路可走,感受着手心里夜明珠传来的凉意,钗儿略一沉吟,便低声应了。
姜鹭闲满意极了,叫了清鸣给钗儿穿好衣服,避着人回到了她住的小楼,钗儿换好了衣服,又重新梳妆后敷了脂粉,面上看不出异样了姜鹭闲才与她一道返回姜夫人处。
此时祁采采和姜夫人已等了一个时辰,姜夫人本下半晌还有事,被耽搁在此心中早生不悦,看到姜鹭闲慢慢悠悠回来,顿时将矛头对准过去,火气冲冲训道:“怎么这么久?还要母亲再教你这种小规矩吗?”
“母亲这话说的,闲儿不过回屋歇息了片刻便回来了,倒是二哥与钗儿相谈甚欢不舍分别这才回来迟了。”姜鹭闲徐徐说道,认真观察着姜夫人每一个表情。
姜夫人听罢便觉坏事,面色阴晴不定,朝清鸣看去,清鸣惶恐地垂下了头,姜夫人心头一紧,再瞧向钗儿,细看下还是不难发现这丫鬟眼睛肿着,当下既知大事不妙,但也不便这会儿明着问姜鹭闲具体情况,掩着唇打起了哈哈。
可姜鹭闲哪管姜夫人难堪,乘胜追击道:“母亲这些日子劳累闲儿心中明了,照顾着闲儿还要操劳二哥的亲事,实在心疼母亲,闲儿便随着太子妃回去了,母亲莫要挂念。”
一直萎靡不振的钗儿蓦地瞪大了双眼看向姜鹭闲,二公子要婚娶了?那她该如何自处呢!姜家定不会让意识到不妥,匆忙别开了脸,却被金珠看在眼里。
而金珠因着钏儿的嘱咐今日多留意了钗儿几分,直到此时才真正确定了钗儿与姜侧妃有瓜葛,一时间心中五味杂陈,多了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你……你这丫头,知道心疼母亲的就少给母亲惹麻烦,去吧去吧,也拗不过你们,回头儿我与你祖父祖母说道。”
姜夫人此时哪里还有心思管姜鹭闲的去留,满脑子都是姜宴几有没有对太子妃的丫鬟做什么伤风败俗的事情,她这二郎一点都不省心,她这面张罗着给他说门好亲事,他在那边三天两头折腾出些幺蛾子,姜鹭闲要走便走吧,她正好全副身心操办一场花宴,给宴几相个贤良宽仁的妻室。
捏了一块花糕入口,祁采采饶有兴致地看着姜夫人变脸,也没忽视一旁揪着衣袖的钗儿,看来刚才那几个时辰发生了什么她所不知的事情,钗儿若愿意她说她便听着,若不愿意她也不强求,这个与她最不亲近的丫头希望别让她失望才好。
待姜鹭闲收拾好行装与祁采采一起回到东宫,已近黄昏,祁采采让梧桐和雨竹接了姜鹭闲去安置,一瞬间卸了力,怏怏地踱步回了燕安殿,大病初愈的困倦袭来,倒头便沉沉睡去。
趁着空档钗儿焦躁地寻去了玉绮殿,也顾不得遮掩行踪,等候玉绮殿侍女通传的功夫如热锅上的蚂蚁来回踱步,每一步都牵扯得下身痛,但她已顾不上这许多,姜鹭闲成了她救命的稻草。
“进吧,侧妃在偏殿候着呢。”清鸣开了门,看着钗儿的眼神带着不屑,一个轻易失身的女子怎么也难得别人好脸色,要不是姜鹭闲有孕,突然变得前途无量,她才不会帮她们在太子妃眼皮子地下勾结。
钗儿却没空顾及别人怎么看她,跌跌撞撞就往里跑,看到姜鹭闲那一瞬间噗通跪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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