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屋,只不过是一座牢笼罢了,倘若有人要杀你,你逃也无处可逃。
我揭开了关月村跟武刚杀我灭口的实事后,就再次被转移到一座疗养院内,胸口的伤还未好,只能躺在床上继续治疗。
接受治疗的日子很枯燥,幸好还有郑秀敏这个冰山美女相伴,来到这里后,她变得沉默寡言,每天除了为我输液换药外,就是到房间外发呆。
而我只能躺在床上,看着白色的天花板,上面这层白色是新近刚刚刷上的,水分都没有干,看的久了,自己想象有什么图案,就有什么图案。
这座疗养院非常安静,似乎只有我,郑秀敏还有守门的武警战士,每日的饭菜量极少,而且全是馍菜汤,不见荤腥和油水,我也感觉不到饿。
在睡梦中,我已经用戒指内老前辈为我开的处方服药了,伤口恢复的很快,我一直想要从郑秀敏嘴里打听关月村和武刚的结果,她总是以“军事机密,无可奉告”搪塞。
来到这里四天后,我再也无法忍受无聊,就跟郑秀敏争吵起来,她将我按在床上,呵斥道:“你的伤已经痊愈了,现在就开始拆线,然后你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我的双手手背上还扎着输液的针头,不想把针头碰出血管,就不再跟她争执。
郑秀敏拉过小推车,坐在床边,然后就开始为她的双手消毒,准备为我的伤口拆线。【零↑九△小↓說△網】房间内只有手术器械相碰击的声响。
我躺在床上,双眼朝天花板望去,就感觉天旋地转,白色的顶棚出现了一张骷髅头的图案,越来越清晰,乌黑的一对眼洞,大蒜状的鼻洞,还有裂开的大嘴,露出一排白色的牙齿。
可能是我眼花,这我都已经习以为常了。
不过我看到胸前的碧玉开始闪烁,拿着镊子剪刀的郑秀敏也露出了惊讶的目光,向我询问:“你脖子下挂的什么玩意,居然还会闪光?”
我忙提醒她:“小心,我们有危险!”
她却不以为然,坦言:“这里是最安全的地方,比训练场里面都安全,你躺好不要动,我开始拆线了!”
天花板上这枚骷髅图案的牙齿一张一合,用嘶哑却清晰的声音道:“欢迎你的到来和留下,这里将会成为你的地盘!”
我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忙向郑秀敏询问:“你听到了吗?有人跟我们说话。”
“有人吗?”郑秀敏一脸疑问:“这里就你我俩人,我没有对你说话啊?”
我继续向天花板上望去,只见这团骷髅图案渐渐生出了血肉和毛发,然后就往地上滴血,一滴污血滴在了我的额头上,我想要用手擦掉,却发现自己的双手被两根输液带束缚,无法移动,而透明的输液带内流淌的也不是药液而是我的血液,倒抽着进入玻璃瓶子内。
“你看到了吗?天花板,还有输液带!”我向郑秀敏大喊。
她没有抬头,继续为我的伤口拆线,我感到针扎般疼痛,天花板上的图像生出了皮肤,却布满伤痕,这是一个宽额头,高颧骨,厚嘴唇的男人的面孔,两道剑眉很浓,留着络腮胡,不过两侧脸颊都有一道伤疤,额头也有一道伤疤。
他的头发披散,一张嘴,一大滴黑血便滴在了我的右眼内,令我感到灼烧般痛苦。
我拼命挣扎,郑秀敏却剪断最后一根缝合线,夹出了线头,取过不锈钢盒子内的针筒,抽取一针安定针,注入了我的肌肉里。
在镇静药的作用下,我闭上了眼睛。
然后听到郑秀敏的一声叹息,还有收拾器械的声响,最后她拉过被子盖在我身上,便出了房间。
我想要睁开眼睛,却感觉眼皮很重。这个嘶哑的声音再次对我附耳道:“年轻人,多谢你的到来,我终于能够找到接班者了,这里,我已经待够了,哪怕是让我下地狱受刑,我也愿意。”
“谁?你到底是谁?”我闭着眼睛追问:“你在这里做什么,我有自己的工作,不会接你的班的!”
我感到一只粘乎乎的大手拂过我的脸庞,这手有些粗,指肚和掌心布满老茧。
“你活着的工作只不过是为了生活,这里的工作才是永远。年轻人,快告诉我你的名字,还有你说你愿意接替我,我就会把我所有的宝物传给你!”
在挣扎中,我睁开了眼睛,房间内一片寂静,亮着灯,我努力半坐半躺,就看到双手背上的输液带内流淌的还是微黄色的药液,我的右眼也不感觉异常。
“难道是我出现幻觉了吗?”
就在我寻找郑秀敏的踪迹时,发现手背上的针头歪了,手背上立刻出现了一对大包,俗称“跑针。”
我刚要张嘴呼喊,一张布满伤痕的老脸突然出现在我面前,跟我的脸只有不到5的距离,几乎是紧贴着。
在这张脸出现的一瞬间,我如同被电击中,身体不能动,就连眼睛都不能眨。
这张脸慢慢又生出了脖子,还有脖子以下的躯体和四肢,这是一个穿着白色军装的老男人,脖子下的肩章鲜红如雪。
他拉过椅子,坐到了我床边,对我道:“小伙子,你爱自己的祖国吗?你热爱党吗?”
虽然我有些恐惧,但还是不假思索的回答:“我爱,我是中国人,我当然热爱自己的祖国,热爱自己的党,我希望能够早日入党,成为一名光荣的党员。”
床前这名老军人点头回应:“很好,这里是疗养院,也是秘密战场,我誓死捍卫祖国跟我们新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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