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中众人看着破碎的凤冠和满地滴溜乱转的珍珠愕然无语。
李克听了大声叫好道:“好!古人云,妇女能顶半边天,谁说女子不如男!好!”众人听了他这一通话,脸冒黑线,暗中忖道你这都哪里的古人云!这不胡说八道嘛!
娴宁郡主扯着李克往外走去,李克对生萍笑笑说道:“你在这里稍待,我去去就回!”
看着两人走出殿外,衡王叹息一声说道:“都是被寡人惯坏了,众卿勿怪!”
那些官员虽然被臊的有些难堪,但是也不敢恼怒!倒是那指挥使黄桓还算坦荡,抱拳一礼说道:“郡主真是巾帼不让须眉!难怪能屡立战功,我等真是自叹不如啊!”
知府何永清点了点头:“是啊!郡主的确是豪情万丈,把我们这些须眉丈夫给比下去了!”众人听了都连连称是,一片阿谀之声,此起彼伏。
生萍强忍着想吐的感觉,对衡王福了一福说道:“启禀大王,小女子想要到城楼观战,所以先行告退!”
衡王听了又是一愣,本想同去,又有些害怕,但是想到自己的宝贝女儿,一咬牙说道:“好好好!寡人与你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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娴宁郡主拽着李克来到殿外,对那些太监喊道:“去,牵我的青花聰来!”再看看李克又喊道:“还有那匹胭脂红一并牵来!”说完便往王府外走去。
两人来到承运门外,只见那些侍卫早就排成几队,集合在一起,娴宁郡主冷冷看了众人一眼,大声说道:“我和李公子要夜探敌营,你们谁与我同去!”
其实自从永乐年间裁撤藩王护卫,多年来各藩的护卫多是名存实亡,但是自从登莱兵乱之后,山东地方不靖,衡王府各地王庄多有损失,所以无奈之下,衡王便下了大力气,从各地召集了一些老兵镖客之类的,额外充作护院,所以这些人战力勉强还算可以。
侍卫们听了郡主的话都一脸无奈,一边参差不齐的喊道:“我等愿往!”一边心中腹诽道您都要去了,我们敢说不去吗?
李克见众人生无可恋的神色心中了然,急忙拦住娴宁郡主道:“郡主且慢!我们只是去打探一下,用不了这许多人,只求十位侍卫大哥和我们同往便可!”
娴宁郡主想想也是,也不管那些侍卫是否愿意,指着第一排十几人说道:“好吧!就你们几个了!”说完早有太监拿来披风宝剑,牵来那匹青花骢,还有宫女捧来一身盔甲说道:“郡主可要换上甲胄?”娴宁推开,斥道:“啰嗦!”说罢披好披风,一把抓起宝剑,飞身上马,喊道:“跟我来!”便打马出府而去。
李克看了摇头不已,走到一个带弓的侍卫身旁,要过弓箭试了一下,感觉还算可以,便跳上那匹胭脂红,招呼众侍卫上马,跟了上去。
衡王府距离南门并不远,一行人很快就来到南门下,只见城楼上下火把猎猎,一众官兵把守森严,娴宁郡主大喊道:“开门!”
那李士元正在城楼之上,听的呼喊,探出头来一看,惊讶道:“郡主,要去哪里?城外来了建奴大军,可不敢轻易造次!”
娴宁一脸不耐的答道:“开门,我们要去敌营打探一番!”
“哎呀!那如何使得!”那李士元唬的脸都绿了。
李克怕他阻拦急忙解释道:“李将军,还请打开城门,我们奉命前去打探一下清兵虚实!”
李士元犹疑万分,见他拖延娴宁郡主愠怒,抽出宝剑沉声说道:“你敢违抗军令!不怕我砍了你吗?”
李士元心中嘀咕,军令哪有这么传的,你们骗鬼呢!
李克见他为难耐心解释道:“敌军初来,一定没什么防备,我们此时出城打探一番,一来看看他们底细,有利于我们布置守城!二来也是鼓舞我军士气!我们去去就回,并不会有什么过激举动!”
李士元想了想,叹了口气说道:“好吧!放下吊桥!打开门!”一声令下,只见城门轰隆隆的打了开来!
“那就多谢李将军了!”李克抱了抱拳说道:“只是还请李将军让炮手和弓箭手略作准备,待我们回城时好做接应!”
李士元点点头说道:“好吧!李公子放心!只是还请诸位多加小心!”
李克也不再多言,打马和娴宁郡主一起出城,直奔清兵军营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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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冬的夜晚已是寒风凛冽,此时正是月中,一轮金月当空,一切都是朦朦胧胧的显得那么的不真实!
李克和娴宁郡主远远绕着清兵大营转了一圈,大体看了一下,只见前半部显然是战兵的兵营,已经扎好营帐,纪律也算森严,只是后半部仍是一片忙乱,好像是一些包衣阿哈的营帐,显得乱七八糟,鸡飞狗跳的。
虽然自己并不知道古代军队如何扎营,但是他们防备之松懈,却是显而易见的,不要说哨探前出侦察,就是营中巡逻部队也漫不经心,自己十余骑人马围着兵营转了一圈,他们都没有反应,可见其警戒力度之低!要是现在有一支可用的军队,一个袭击绝对能让他们损失惨重!只是,现在整个山东恐怕也找不出一只这样的军队了!连续多次的失败,使得那些官军再无一战之心,不要说野战,守城能不能守住都不一定!所以,这些清军才敢这样肆无忌惮!
李克骑在马上看着不远处的清兵军营,连连摇头。就整体的军力来说,清兵可能不下万人,但是战兵绝对没有这个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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