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这段意识,我楞了一下才明白其中的意思,然后想到:“难道说我身上有东西?”
“以前有,但被小红弄走了!”
再次感应到蓝牛的意识,我不禁想到我那晚我被弄得死去活来,我不禁愤懑的问道:“那你那天为啥不告诉我?”
“有我在,你又死不了,怕啥!而且那天我也不想鸟你!”
我:“……”
“那东西是什么东西?”
我再次发问,过了一阵子却始终没感到蓝牛的声息。
虽然蓝牛不想鸟我,但却有人想鸟我,在快接近中午的饿时候,派出所曹所长开门走了进来。
进来后,曹所长警惕的瞧了我一眼,然后扔给我一个塑料包,说道:“你家人给你送的饭菜和药。”
说完后,他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好奇的瞧着我,但却不给我打开手铐,我只好一只手拿着馒头吃;想吃才时,还得放下馒头,而且因为是左手,处处别别扭扭的!
带我吃完,曹所长把档案夹往桌子上一排,说道:“现在讯问你几个问题。”
随后草所长开始讯问年龄、性别、原因、过程,毕竟是它们找上门来的,我觉得我有理,因此倒是老老实实地说了。
曹所长讯问完之后,夹起档案袋走了,而我则继续在里面冷静。
到了下午二点多的时候,曹所长又进来了,对我说付贵像亭外和解,但要求我赔偿那些人的医药费。
我一听就怒了,直接对曹所长说道:“他是做梦!法庭见吧!”
曹所长听完我这话‘哎’了一声,出去了。
谁知过了一会儿,曹所长又进来了,照例把档案袋往桌子上一拍,说道:“付贵愿意亭外和解,不要你陪医药费了,你看怎样?”
听曹所长这么一说,我心里一喜,虽然我也受了点伤,但也只是皮外之伤,对我们这些农村孩子来说没什么:而且在这里别别扭扭的不说,还耽搁我的事;最重要的是,蓝可儿是否还在我家里,她会不会对我家人下手?!
因此,我急忙答道:“行,我同意。”
说完我就看着曹所长——我以为事已经完结了,他应该给我打开手铐了。
果然曹所长说道:“那好,这件事就算完了,但你还有一件事……”
“还有我什么事?”,我大惑不解,问向曹所长。
“韩春雀告你强、奸!”
曹所长的话虽然平静,但却像一道闷雷炸在我心里,“原来我在她心里这么无足轻重……我没有……”只在瞬间,失落与愤懑就在我心里交织出一道怒火!怒火直冲胸臆……
“我没有,这是冤枉!”
我吼叫着,胳臂本能的挥舞着,只听‘咔擦’一声,手铐断了!
“你、你要干什么?!”
坐在椅子上,曹所长慌张的后撤着,慌乱中绊倒了椅子。
“我没有那么做,我冤枉!”
我看不清我的表情,只知道我的眼角在跳动,而曹所长则变得惊乱了。
“你要干什么?!来人呐、来人呐……你冤枉,你到法庭上说!”
……
当天下午,我就被带进了看守所。可能是我的表现**的缘故,我被特别照顾了,我被独立关押在一个小房间,而且除了手铐外,还给我戴上了脚镣!
小房子里并没有风扇,小小的房间里死静、闷热,独自蹲在房间的一角,我心乱如麻绝望、担心、愤懑再次涌来……
我明白这一定是付贵捣的鬼!可韩春雀居然会同意,而这背后的主谋竟是蓝可儿……
“我改怎么办?说是蓝可儿,也没人相信呀?我要是进去了,家里怎么办?这真是不死脱层皮呀,蓝可儿……”
一时间绝望、愤懑、担忧、仇恨在我心里再次涌起,我的心是从没有过的凌乱!
随后便是漫长的等待,等待候审,这期间来了一个辩护律师,简单的问了我两句,然后要了摇头,走了。
这期间我几个哥哥也来了几趟,给我送钱、送药。他们的表情木然,显然对这场官司他们也没有什么办法。同时我小哥对我说,白四海出面了,但付家不买账!
而在过了二十多天后,我又被看管人员叫了过去,说是家人来探望。还是那张桌子,我按要求坐在了北面。随后接待室的门开了,我扭头看了一眼,却立刻呆了。
进来的居然是我的母亲和蓝可儿!
一瞬间我的心里充满了怜惜、愧疚、担忧和愤怒。
怜惜和愧疚的是,我母亲居然来了,她这有病之身!担忧和愤怒的则是,蓝可儿居然还没走!她还要干什么……
“你们只有五分钟!”看管员在旁边提醒了一句。
听到看管员的提醒,母亲点了点头,然后坐在了我的对过。而蓝可儿则站在了我母亲的旁边。
母亲望着我眼泪流了下来,随即她向我伸出了手。我也急忙神了过去,只觉得她的手瘦小、粗糙……我感觉鼻头有些发酸!
“犊子,好好改造!”母亲摩挲这我的手,半天终于说了一句话。
但她这句话却让我郁闷的眼前发黑,“这时我的错吗?!”我真想对她解释一遍,但却没说出来。
一是因为时间不够用;二是说了又怎样?让她拖着有病之身去给我喊冤吗?
为了宽慰她,我只好‘嗯嗯’了两声。
看我这样,我母亲脸上的皱纹裂开了,然后左手一伸,拉住了蓝可儿的手。
“她这是要干什么?”我心里疑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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