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勺,你把你袜子脱下来塞他嘴里,这两个小子一个嘴比一个臭。”这个白面书生够损的,他是谁啊?不是别人,正是陆涛!这个小子不但损而且心肠歹毒,利用自己的多年所学帮着龙武那伙人干着坏事。
姚亮听陆涛这么一说,连忙把嘴闭上。看着要脱袜子的那个小子姚亮连忙扭着绳子躲,眼睛瞪得大大的,一脸的嫌弃。那个叫耳勺的小子一脱鞋是奇臭无比,典型的香港脚。拿着自己的那双臭袜子奔着姚亮就过来了,姚亮见状当时就后悔了,我这是干什么呢?用什么激将法呢?说两句好听的多好,这是何苦来的呢?
这会儿换了谁能接受别人的大臭袜子塞自己嘴里?姚亮这会只能选择紧闭牙关,闭上眼睛爱咋咋地吧。
这伙人见姚亮也闭上了嘴,老套路照着肚子杵一棍子,臭袜子塞嘴里。一个匪徒举着棍子就朝姚亮来了,棍子刚抬起来只听远处一声大喊:“住手!”
在场的所有人刷的一下同时看一个方向。是龙武,龙武带着一群人呼呼啦啦的就过来了。刚才的几个壮汉齐声喊了一句“五哥”,陆涛也凑古来喊了一声“干爹”。
“把他们俩放下来!”龙五一声令下真好使啊,陶伟和姚亮被人慢慢的放下来。
“耳勺,你小子他妈的脚那么臭,赶紧捡起你的臭袜子,滚!”龙武怒目圆睁的看着那个叫耳勺的家伙,耳勺一看龙武这个表情,连忙屁滚尿流的跑了......
“二位,受委屈了!都怪我来晚了,这帮混小子让二位受罪了。”龙武马上漏出一副笑脸,一脸赔罪的样子。
“谁让你们把他俩绑起来的?还不快给两位松绑?”龙武一声质问,手下的几个人赶忙给陶伟和姚亮松绑。
陶伟和姚亮解开了绳子站了起来,不过陶伟可不是姚亮那么会演戏,他是真生气!手脚刚一解开,就扒拉开边上的匪徒,奔着陆涛就过去了。其他人见状马上拉住陶伟,陶伟挣扎着抬脚踹陆涛,不过距离远根本踹不着。
陆涛看着陶伟的举动只是微微一笑,往龙五身边站了站:“兄弟,不好意思!刚才对不住了!”说完陆涛带着微笑向陶伟点了一下头。
“兄弟呀,我这个干儿子就是调皮,你别放在心上。这样,我给二位摆了酒宴,给你们接风洗尘!”龙武晃着大脑袋,伸出一双又粗又厚的手向前两步扶住陶伟的肩膀,带着陶伟和姚亮就进了山洞。
此山洞非彼山洞,这个山洞可不是龙武住的那个,而是龙武他们的临时联络站。谁能把老巢暴露给两个陌生人呢?
龙武的这一出也是戏,演的就是要把陶伟和姚亮的真实身份测出来的一场戏。如果龙武感觉这俩人是道上的,那龙武要另有其用,如果感觉这俩人是卧底那么就地杀之!
山洞里用火把照的是如同白昼,不过山洞的洞口要用一块厚厚的大帆布罩住,不能暴露这里有光,而且罩住洞口的大帆布要用周围的树枝撑起来,以免山洞里边缺氧。
陶伟被龙武搂着肩膀进了山洞,姚亮后边也有一个壮汉扶着他的肩膀,虽然两人感觉很不自在,但想要打入敌人内部就要入乡随俗,不能耍性子!
山洞里的大小木桌上摆满了各种大荤的菜,酒也大碗大碗的倒上了,弄得跟梁山好汉一样大碗喝酒大块吃肉。龙武带着陶伟和姚亮坐到了这个山洞里最高的那张桌上,董迎春还是那副奴才样给龙武沏茶倒水。
龙武大屁股坐在太师椅上:“我还没自我介绍,鄙人龙武承蒙道上的兄弟爱戴称我一声‘五哥’,二位的事迹我也听说了,哥五个在东方市打劫金店,不幸的是跟警察对崩,遇难了三个。来,兄弟们都把酒端起来敬二位兄弟一碗。”龙武说完就把酒碗举了起来,在场的匪徒们也都把碗端了起来。
姚亮的表演又来了!他拿起酒碗站起身,把酒直接泼在地上。董迎春立刻从兜里掏出一支手枪,对着姚亮一声大喝:“小子,活腻了是吧?五哥敬你酒是瞧得起你,装的哪门子灯啊你?”董迎春别看个小,但走南闯北的也是江湖上的老人儿了。
龙武见状只是屈了一下左眼,他是没明白姚亮什么意思,顺手把董迎春拿着枪的右手压了下来。
“兄弟,我好意敬你们一碗酒,这是什么意思?瞧不起我龙武是吧?”龙武说的这句话把脸都拉下来了,面无表情的看着姚亮。
“我得先敬我死去的三个弟兄,没有他们三个拼命抵抗我们哥俩也不能活着离开!”姚亮的表演开始了:“二哥、四弟、五弟,你们好好的安息吧!”最后这句话姚亮特意提高了嗓门。
陶伟知道姚亮又拍戏了,他也跟着配合:“大哥对不住你们啊,你们别着急大哥早晚过去陪你们。”陶伟说完也把酒泼在了地上。
姚亮这会儿眼泪下来了,抽涕着继续说:“这碗酒就送哥几个上路吧,来年你们的忌日我跟大哥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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