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双眼,外面铺满了星星。也许是我眼花,鼻尖上还有些酸楚,接着我狠狠地打了个喷嚏惊醒了坐在旁边的猫头鹰。
“醒过来了?”
猫头鹰似乎正准备抽一根被我打断了,我没吱一声侧着身子静静地看着他。
“别把眼睛瞪得那么大,很渗人的好么。”
“我在看你身上还有多少秘密。把我带来医院也是......你究竟在想什么?”
猫头鹰很伤脑筋的抓了抓他的帽子,他璀璨的双眸中永远透露不出情绪的对着我。
“一般来讲,刚醒来的人都会问我在哪,我睡了多久。你怎么就是个例外呢。”
我不想回答这个无聊的问题,起身靠在床头摸索了一下,发现身上穿的也都是病号的衣服。
“现在凌晨五点。你就好好的在这儿待着,我刚把你的伤口愈合上,骨头也才接上不久。他说。
“我的身体没什么异常了吧?”我开口询问。
“有,情绪流失,人格缺失。”
“这都不是什么问题。换个话题,警察会找上我吧。毕竟这档口我进了医院。”
“你心里有数。”
听到他的回答,我安心多了。我问了一下我之前穿的衣服,他告诉他已经把血污处理掉了。
“那么,我想贿赂你。怎么样?”
“用什么?”
“我衣服里有一张银行卡。密码是我生日,算算还剩下七十来万,你帮我把医疗费和住院费交了。剩下全是你的。”
我相信,这个价钱在很多本市的市委或是商业大亨来看简直就是拿猫头鹰消遣。但是,买下猫头鹰为我撇清关系的一句话真的有那么贵吗?
只是很多人为了保证地位和拉扯关系逐渐个自己加码,到最后不是别人的贪得无厌,而是你活生生让别人以为你傻,举到宰你。
猫头鹰想了想,他点头了,不过还有一个条件。
“我想知道你到底是怎么丢掉人性的。”
我答应了,也不禁感叹。有时候别人的秘密所值得的价钱你是想象不到的。
很快猫头鹰回来了。
我摸了摸自己还在跳动的心脏,外面断掉的肋骨显得对环境有些生疏,大概猜到了他是怎么接上的。
既然答应了他的要求,这点故事我还是要讲给他听的。
事情发生在两年前暑假即将结束的时期.......
我刚从三瘦的家里回来,当时正为有些事情愁眉苦脸。走进已经坏掉的单元楼门的一层,没有阳光侵入过的里面就像是一个保鲜的箱子。
丝丝凉意粘贴着皮肤,顺着毛孔钻进去,把热滚滚的鲜血都安抚了下来。那舒爽令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家住的楼层不高,但是之前快要化掉的身体却懒得动弹。
我扭头看了一眼电梯的楼层,失望的摇摇头。拉开身后的门,决定走楼梯。
心里还忍不住咒骂一声,那些住在高楼层的人为什么就不在下电梯的时候顺手摁下一层给人行个方便。
我抬头看着陡峭的楼梯,身上的血液再次涌动。心想,只有三层而已。
硬是拖着软成泥的身体赖到了三层。拉开门,听到有人在楼道里窃窃私语。现在是假期,应该没什么人,就算是玲珑家里,他妈妈也因为跟我家闹翻了跑出去玩两天放松心情。
其他的大多都是一些打工族和.......
一个神经病的疯老头子.......
这个老头子是比我们家早一年搬过来的,就在我家隔壁,而且还只隔着一堵墙。整栋楼的隔音效果不是理想的那么好,所以我们刚搬来的时候总要装修一下家里。钻头和锤子,噪音和杂乱。这些全部都是必不可少的,偶尔落下几个钉子或是挪动桌椅根本不可避免。
然而不知为何,这个老头找上我们家了。说我家扰民,还要告我们。最后我那和和气气的父亲跟物业谈了谈,物业出面安抚了一下便踏实了一个上午。
下午,老头拿着一盆洗衣机排放出来污水直接泼到我的家里,还泼的工人全身都是。甚至还对工人大打出手,最后老头以精神有问题避开了警察,医药费也是我家掏的。
警察皱了皱眉头,看待这个事情也唯有叹出一口气,提醒我们别没事招惹他。
我母亲心里窝火,可是连警察也放过他了,还能有什么办法?本来今天就能干完的活,因为老头的骚扰不得不延后。
就在第二天,老头起诉了我们。我不知道老头到底是不是发了疯,他难道不知道打官司要花多少钱吗?
尤其是他那副又丑又陋的脸,据说在法庭的现场还对着我父母那里吐口水。
事情延至今日,法院方面也会想尽办法不再接受我们家或是老头的起诉,就算是找到也会先问明是起诉谁,然后听清是老头就推辞掉。毕竟一次又一次毫无意义的官司,每次打起连律师都反感,不仅会耽误别的案子,最让人忍受不了的是后续的事情。
当官司打完,老头就会劈头盖脸的大骂自己的律师如何没用,还会骂我们聘用的律师不识抬举还有更加难听的话语。
有时还会特地给律师找点微不足道的小麻烦,到最后知道这件事的律师全部都推辞了。
在我看来,这老头就是装疯卖傻。我有个亲戚人挺无赖的,但是父亲是个正直的人,一向不喜欢他,也使得两人有过摩擦,根本没法依靠。
对于老头那个精神病确诊证明,我只能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我躲在转交的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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