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小溪随神相府老管家来到前厅,绿翠侍候看取下了披风,宁小溪用手捂了捂脸颊笑盈盈地对老管家说:“管家爷爷,你家神相大人呢?”老管家被宁小溪这声“管家爷爷”着实给惊着了,虽说在府里主子对他礼遇有加,其它下人对他恭敬,可自己心里清楚自己的身份,万不可越矩,公主的这声称呼他是万不可受的,赶紧抱手跪下连声说:“公主不可如此称呼老奴,请公主称老奴管家即可。”宁小溪豪情万丈伸手扶起老管家说:“你不必害怕,这里是神相邸,不是皇宫,再者你须发全白已是老者,称你爷爷也显出我们楚国的礼仪。”老管家起身说:“公主说的在理,可这与规矩不合。”宁小溪还要说,云北辰此刻已入厅内。
云北辰对宁小溪淡然地说:“既然公主已来了,随我到后院药浴已经备下。”言毕转身之际又“公主留一名贴身服侍的即可。”宁小溪闻言紧上前一步拽着云北辰的长袖问:“那你在浴室里……”话一出口宁小溪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脸上顿时也悱红一片,她是想问他不在,那万一有什么状况,有没有懂医术的在跟前……云北辰愣了一下随即淡然说:“已交待好了该注意的事项给婢女。”宁小溪还要问许多,诸如:泡药水的时候要注意什么,身子到药水里面有不同以往的感觉要不要告诉一下,泡多长时间,药水可否好闻……可是刚才一出口就出了那么大一个洋相,这许多问题只有憋在心里的好。
沿着光滑的鹅卵石铺成的清幽小径在绿翠的陪同下宁小溪跟在云北辰的身后,只觉得鼻间有似有似无的缕缕清竹的幽香萦绕,沁透心脾,心中升滕起的舒服让刚才的憋闷一扫而空。宁小溪转头四下张望没看到任何类似清竹类幽香的花草类,心下不禁惊呀:难道是神相大人……想到此处宁小溪紧赶了几步只觉的幽香似手浓了一些,正要贴住闻闻时,云北辰出声:“公主到了。”宁小溪吓了一跳,幸亏云北辰没转身不然此时躬看身子贴在云北辰背后的宁小溪不就尴尬了!
转到云北辰身前,宁小溪抬头感受了下融融的阳光只觉的温暖极了,闭了眼睛深吸了几口和着幽香的清新的空气,随即笑了,面颊上两个似有似无的梨涡内好像也盛满了阳光的温暖。身旁的绿翠也轻轻抿嘴,这几日都没见公主这般开心了,绿翠上前轻声说:“公主该进浴房了。”宁小溪睁开亮晶晶的眼睛顿时把对身前神相大人要说的话卡在喉咙中了,在这明亮的阳光如此近距离的看清神相大人的面容着实被惊着了,虽说昨日隔着纱帘宁小溪已被神相大人的眉眼惊艳了,可必经隔着帘子不甚清晰,好似云中雾水中花般朦胧,今日却是如此真切无遮拦。
浓眉入鬓却多份儒雅,眼角含情却多份清冷,唇角微翘却多份淡然……宁小溪只觉眼前酌神相大人温润如玉又清冷异常,沁人心脾又难以企及,总之许多矛盾体都在他的身上得到了神奇的融合,而这些融合又让宁小溪觉得那么契合,心中不由的跳动加速,平日里伶俐的口齿含混起来了:“神相……大……人……你……我……谢……我”云北辰淡淡的点头,低头的绿翠听到公主混乱的言语,抬头看清稍远一点男子的面貌,心也没由来的跳动起来,绿翠赶紧敛了敛心神上前扶了扶公主低声说:“大人,有劳了,我侍候公主进去了。”随淡然笑笑朝云北辰福了福身子。
宁小溪泡在浴桶里好会儿才回神,进浴房时门时帘外紫衣婢女交待什么她压根就没听见,想想刚才的状况宁小溪赶紧捂住发烫的脸,心想:唉!这怎么,这让以后怎么再见神相大人呢?!他会不会认为我是花痴,刚才在外面也太没用了,不就是被人家的……的气度给惊着了吗?!可我好歹也是楚国长公主啊,得hou得得住才行吗?!这下……宁小溪泡着药水是心思百转,丝毫没注意到药水的温度和颜色的变化。
猛然之间宁小溪看到眼前药水颜色暗红,随即身子感觉药水滚烫,不由“啊”了一声,帘外的紫衣婢女和绿翠应声急入,紫衣婢女看到桶内状况急声对绿翠说:“快抉公主出来,快……”
宁小溪此时躺在浴房旁一处清幽的卧房内只觉得身子一会烫得火烧火燎,一会又冷得战战栗栗,心下难受极了,额上豆大的汗珠滚落,绿翠不停擦试,急切而门外张望。
云北辰来时宁小溪着的藕粉色中衣巳经湿透了,云北辰解下自己白色披风裹住宁小溪俯身抱起,说了声:“领公主侍女在前厅侯着。”紫衣婢女和绿翠到门口时云北辰已经只留下一个模糊的身影了,紫衣婢女望着主子身影的方向好久才回身引绿翠轫前厅去了。
宁小溪此时已经没有刚才那么冷热交替得难受了,觉得从脚底有丝丝的暖气缓缓涌上全身,意识逐渐清晰,等睁开眼睛时,转头看见一身白衣在窗前的神相大人,想到在浴房门
外忽然窘得满脸通红,想抬手扯身上的薄被,窗前的人已回身到床前“公主觉得怎了。”“好多了,没事了”宁小溪赶紧一口气说完了话,准备拽被子捂脸。
“这株温香草薰完以后,公主就没事了,我已吩咐绿翠准备公主的随身衣物。”云北辰出声,约摸半柱香的功夫,一小厢已将宁小溪的衣物拿到门口,云北辰取进室内,“公主可以起身到内室换衣。”声音远去。宁小溪知道他已经离开,赶紧起,揉揉脖子已经僵了,刚才他一直在她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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