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生活方式,其价值理念都是充斥着差异,求得一致是最好,否则各自以适合的方式存在,便是美好了。】
没见过的那位俏女子正定在门外,这才想起‘铁将军’还有这功效呢。一手在连翘身前,握着门把的是连翘,应该是她注意到了这个小虫子的‘冒犯’,然后‘铁将军’就壮烈了。
“白蔹是吧,你好,我是你们的大小姐白槿诺。你可知道我已经等候了这么久-”夸张地嚎着,卖弄着她清早起来充沛的精力。本着‘主随客便’的优良传统,既然这位客不便,那只好她变了,总不好叫她一人在门口守着啊。反正也只一刻钟的时间,这位大总管可是她日盼夜盼许久了。
“来,初次见面,幸会幸会。”拉着她还在身前的那只手,握住晃了晃。在没有谁可以搭理的现在,找些事情来做是最合适不过的了,连翘已经跨过她这个‘门障’,进去找依兰‘理论’去了。
“这样吧,我给你解释一下你现在的情况吧。你呢,是拜里边那位依兰小姐所赐,之前突然‘袭击’你的是那只被号做‘铁将军’的蛊蛊,虽然它是半成品,但是效果是有的,用来守门最合适不过了,你现在这样就是最好的证明了。啂,就是这个。”将还附着在白蔹手上,没有掉下去的那只半透明的虫子挑了起来,在她眼前晃了晃,确定她可以看得清楚了,才忙得弹了出去还抖擞地搓了搓才放心。
就这样,白槿诺从倚在门框上、蹲在地上、靠着白蔹身上,足足过了十分钟,才见她的手有了动静。那只垂着的手,颤颤巍巍地放了下来,这么说来,依兰的药效还是不够哦,跟她再说一声让注意一下。
看向那边,依兰连翘每日一闹应该进入尾声了。连翘提着那只黄色的虫子,看情形应该是在威胁依兰了,接下来应该就是依兰点住她了,好了,猜到结局也就转回了脑袋。说真的,在一开始她们还会在背着她的地方打闹,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们已经是那么的放肆——在外人眼中是这样的。
“白蔹参加太女殿下!”突然矮了下来的人着实吓了白槿诺一跳,她居然是单膝跪地,像烂俗剧情里的求婚之类的。
“依兰,连翘,还不过来!”突然严厉的语气吓了白槿诺一跳,多么像她在高中时期严厉的班主任,不,比那还严厉!
“总管大人。”依兰已经过来,也单膝跪在白蔹身后,只剩被点上还没来得及解开的连翘。
“啪!”
“白蔹!你干什么——”
“进来。”这边的动静似乎已经引起了客人们的注意,已经有人往这边而来,白槿诺急急拉起跪着的二人进门。
她很震惊,很生气!是的,之前她有看过那些古代小说中常会有的情节,还会随着主角或愤愤或解气的舒心。直到这一刻,听到那啪地一声在耳边突兀的响起,岂止是那个瞬间就爆红的脸,如此不人道的情节,疼痛之余更多的是丢脸吧!
连翘还在一旁傻傻地立着,仅能够活动的那双眸子里有骇怕有期盼。骇怕的自然是白蔹,那个乖张的大总管,期待的自然就是白槿诺了,她不知道现在这样站着不理会大总管刚才的命令好不好,但她没有别的选择。
“你们谁都别动,依兰,过来。”扶着依兰坐到一边的椅子上,眼神制止了白蔹想要有别的发作的举动。脸已经肿了起来了,那么美艳的一个姑娘家,说下手怎么就这么重呢?察觉到依兰似乎有些抗拒,使力将她压了下去。
“白蔹,给我一个解释,为什么?”一肚子郁气,连带语气一直没有好起来过。
走过去将连翘的穴道给解了开来,指示她去跟店里的人说一声刚才的事情,再帮着拿些冰块鸡蛋什么的。
再次过来坐定才有机会处理刚才发生的‘血案’,即便是站着,白蔹的眼神都很是让人骇然,相信依兰绝对是如坐针毡。
“为什么?”看向白蔹,也让她如刀刺的眼神转离依兰那边,依兰的脸上好像更肿了,连嘴角都淌出血了,心疼是有的,但她更疑惑,也许她真是冷情,这种情况下满脑子只是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但没有办法,即便她想着给满心都装上担忧,反倒是不实际的,伤口不在自己身上,永远不知道有多疼。
“小姐,对不起。”面对自己,她倒是谦卑得很,愤愤的白槿诺都有些鄙夷地看着她‘看菜下碟’的行径。
“小姐-”又跪了下去,那磕在地上的声音相信不比打在依兰脸上的轻多少,白槿诺又无奈地拉她起来。
“你要是以此来逃避我的怒火,大可不必,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做,我不希望这种事情会再次发生。你难道认为身体是不必珍惜的吗?不珍惜别人,连自己也不珍惜。”一边拉着她一边开始了唐僧的碎碎念,但这实在是很难,扶她起来都很费力,更别说把她安坐在椅子上,最后还是白槿诺一个责难的眼刀子才给逼了下去。
“小姐,不是白总管的错,是我跟连翘太没规矩了,我们辜负了皇的教导,忘了为人奴婢的本分。”这边还没安顿好了,那边依兰又跪了下去,那张脸肿了半个还要不停地说话。
“你,给我闭嘴!”恶狠狠地看着依兰,虽然出言很是过分,但她的眼里满是关切与不忍,真是的,都发生了什么,在好不容易的打开她们的心扉后,一切又回到解放前。
“把你的衣服撕开!”一大早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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