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循声看去,看到了换完衣服回来的上官婉儿。
身材本就高挑、曼妙的她,身穿一件白色抹胸长裙,暴露在空气中的双肩如同圆润的白玉,锁骨精致性感,胸前被抹胸长裙包裹的形状分明,仿佛呼之欲出,还隐隐可见沟壑,更是显得诱人。
毫不夸张的说,真是美的让周围黯然失色,加上她出众的气质,和身为明星的身份,更加显得璀燦亮眼,真是浑身无法抵挡的魅力。
只是,此时上官婉儿满脸着急,心里慌的一匹。
本身她和宋凌凯的关系就不和谐,邀请宋凌凯过来就是想缓和一下,若她母亲胡来,那就是适得其反了。可惜,麦淇不但没有听进去,反而火冒三丈:“我胡闹?谁给你的胆子说这种话,当我是泼妇是吧,上次我没跟你计较,今天你反而得寸进尺了,是不是非要我收拾你一顿?”
呵,刁蛮专横到这种地步,丝毫不顾忌上官婉儿的面子,是要显摆家里由你说了算吗?
难道还算不上泼妇?
还别说,上官婉儿真有些畏惧麦淇,不敢再顶嘴,求救似的看向她父亲。
上官晓只好站出来,圆场道:“好了,都少说两句吧,本是开开心心的事,何必闹的不愉快。各位,我先和这小兄弟聊一会儿,失礼的地方,望大家不要见怪。”
说完,上前几步,拉着宋凌凯,进了旁边的休息室。
关上门后,上官晓掏出烟,递给宋凌凯一根,自己也点上一根,满脸无奈苦笑道:“没办法,这婆娘就是这性格,平常蛮横惯了,小兄弟可别往心里去。”
“我犯的着跟她计较吗?”宋凌凯无所谓笑道。
“那就好,女人嘛,头发长见识短,真给她点颜色看,她连东南西北都会分不清。对了,你怎么来了,真是婉儿邀请你来的吗?”
“不然昵,难道跑过来看你老婆脸色,不过,主要还是找你聊一聊。”
“聊什么?”
宋凌凯不答反问:“赖海清呢?没来给你祝寿吗?”
“他来干什么,我又不认识他。”
“是吗?有意思,上次我去找他的时候,他可不是这样说的,他把你当兄弟,你却说不认识,不怕他心寒吗?”
上官晓微怔,随即意识到什么,笑骂道:“好小子,竟然诈唬起我来了,稍不留神就上了你的当,真是青出于蓝胜于蓝啊。”
没错,宋凌凯确实是诓上官晓,因为上次去找赖海清的时候,根本就没有提及上官晓。
也就是说,根本没有和上官晓称兄道弟。
而宋凌凯已经从上官晓的反应中,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即:
上官晓和赖海清绝对认识,两人的交情,只怕就是兄弟之情。
“直接说吧,你想知道什么,我能说的,我会告诉你,不能说的,那只能等以后了。”
“你引导我去找赖海清,目的?”
“你不是要对付江大豪吗,赖海清也与江大豪不对路,仇敌的对手就是朋友,这道理不难理解吧。”上官晓淡淡道。
宋凌凯冷笑回应:“不好意思,你和赖海清都不是我的朋友,而且,我也不信这道理,我只知道,谁的拳头硬,谁就是道理,不管你是什么目的,我都要警告你一声,别冒犯我,否则,明年今天,你老婆和你女儿只能到你坟上去给你祝寿了。”
伴随着这些话,宋凌凯身周荡起冰寒的杀气,哪怕上官晓的修为已经到了筑基境,都感到压迫。
而且,气机还被宋凌凯锁定了,若妄动一下,只怕宋凌凯立即会下重手。
一言不合,立即变脸,毫无情面可讲,还如此霸道,这哪像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
上官晓深深看着宋凌凯,眼神闪烁不定,好一阵才说道:“你刚刚不是说,赖海清把我当兄弟吗?没错,我们是兄弟,我可以把后背留给他,他也可以把后背留给我,不管你信不信,总有一天,你会看到,我俩也可以把后背留给你。”
宋凌凯眉头微皱,直接问道:“跟宋海有关吗?”
之所以这样问,是因为宋凌凯觉得,他和上官晓、赖海清之间,连泛泛之交都算不上,更谈不上信任和情谊,而上官晓说出这样一句话,唯一有可能的是:与他父亲宋海有关。
另外,他听唐嫣然的外公闵文哲说过,他父亲曾在省城黑道打下一片江山,而赖海清就是这条道上的人,很有可能两人之间有交集。
这种猜测,已经接近答案了。
上官晓嘴唇动了动,正要说什么时,忽然响起急骤的敲门声。
是上官婉儿,声音中满是不安和惊慌:“爸,你快出来一下,来了两个人,一个是我上次和你说过的,神隐阁的徐冠玉,另一个,好像是江大豪。”
上官晓两眼立即眯起,心中暗暗诧异:这两人怎么会来自己的生日宴?
宋凌凯同样疑惑,原本以为是上官晓请来的,可看上官晓神色,明显不是。
上官晓和宋凌凯走出休息室。
真是徐冠玉和江大豪。
宋凌凯第一次见到江大豪,满头银发,身穿青色中山装,布鞋,身形不高,而且显得有些削瘦。
惹人注意的是他的眼神,深遼灰沉,如同一口望不到底的古井,以及他的鹰勾鼻,像鹰啄一般轮廓分明。
即便如此,如果不认识他,绝对不会把他和省城地下世界的第一巨倦联想到一块,可他就是称霸了省城黑道几十年的道上第一人。
在场宾客明显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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