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宋义,念在其及时醒悟,并未酿成大错,罚去宋家外省分部,进行历练,历练满五年,方可回族。”
大长老无情的宣布了对于宋凌凯的处罚。周围一片叫好之声。宋义的哭声越来越大了。
可是,在宋凌凯听来,那哭声里,却好像有着一丝幸灾乐祸,或者阴谋得逞的意思。周围声音乱七八糟,彻底将宋凌凯淹没。他依旧只是在机械的重复着“不是我,我没有。”
接着,俩名宋家的仆役,一左一右,将宋凌凯架了起来,向着宋家大门走去。在门口,俩名仆役胳膊一抬,便将宋凌凯直接抛出了大门,随后,便将大门紧锁。
“轰隆!”巨大的雷声震耳欲聋。也将是神的宋凌凯震醒。
“放我进去,不是我干的。我要见父亲。放我进去!”年幼的宋凌凯无力的趴在门上,用力的拍打着厚厚的大门,希望得到一丝回应。终于,天空中压抑的黑云,开始哭泣,一滴滴雨水,从一开始的浠沥沥的雨滴,转变到瓢泼大雨,只是用了几秒而已。
雨水将宋凌凯彻底打湿,他依旧在不管不顾的拍打着大门,可是他的呼喊,淹没在声势浩大的雨声之中。
一把雨伞突然撑在了宋凌凯的头顶,宋凌凯感受到附近有人,只是回头看了一眼,是一个白胡子黑头发,穿着一身道袍的怪人。宋凌凯只是回头看了一眼,便继续拍打着门。那个怪人就站在他身后为他撑伞。
宋凌凯嗓子已经干哑,连声音都是若有若无的了,手掌也在连续拍打中加上雨水冲泡,变得浮肿起来。
终于,在宋凌凯最后一丝无力的呐喊之后,他晕了过去。在晕过去之前,他听到那个怪人说:“你这痴儿,倒是与我有缘,宋家不要你,便随我走吧。老道名叫沈时昌,你以后叫我师傅便可。”接着,宋凌凯便感觉一只温暖的大手将他抱到怀里。在接下了,便是彻底昏了过去。
“宋凌凯~”朦胧中,宋凌凯听到有人在叫他的名字,由远及近。
“师傅”还未睁开眼,宋凌凯嘴里艰难的突出俩个字。董明渠和卢彧对视一眼。
“看吧,老夫就说我这套还魂针管用。这不是醒了吗。”说着,卢彧迅速的逐个将插在宋凌凯身上的银针拔下。因为宋凌凯已经醒来,自然不再需要了。
终于,宋凌凯渐渐的回过神来,映入眼帘的是董明渠,还有一个白胡子老头,他刚才就是在朦胧中看到这个老头,才会下意识的叫师傅。
看到宋凌凯疑惑的眼神,董明渠解释道:“老公,你昏迷时我实在怕出什么问题,就把卢大夫请过来了,他是……”董明渠还未说完,卢彧便摆摆手示意她不要再说了。
“小子,我问你。楼下那个小姑娘后背银针,可是你所施?”卢彧问道。这时宋凌凯才突然想起来楼下还有一个韩冰柔。急忙说道:“是在下所施。现在我要去给她拔针,请老先生让一下。”卢彧捋捋胡须,侧开身子给宋凌凯让了条路,宋凌凯急急忙忙的穿上拖鞋往楼下走去。
董明渠看了卢彧一眼,抱歉的一笑,随后也跟了上去。宋凌凯来到一楼,还好,董明渠听宋凌凯的,一天一夜,没有碰韩冰柔一下。
宋凌凯上前将手指搭上韩冰柔的手腕,听见有力的回音,不由长舒一口气。然后,飞速的开始拔针。此时卢彧也跟了下来,正好看到宋凌凯在收针,也不做声,就站在那里静静的看着。
等宋凌凯将银针尽数收回包里才上前问道:“小子,可否借我你这银针一看?”宋凌凯好奇的看了他一眼,不过并没有拒绝,随手将针包递给卢彧。
卢彧接过小心翼翼的打开,抽出一根银针,放在眼前,眯起眼睛仔细查看,过了许久,放回去一根,又拔出一根,同样看的仔细,并且脸色越发凝重。
“小子,告诉我,沈时昌是你什么人?”突然,卢彧开口问道。
只是一瞬间,宋凌凯宛如变了一个人一样,一边的董明渠只感觉身边一冷。
“你是谁?你怎么会知道沈时昌的。”卢彧缓缓的将银针插回包中道:
“收起你的杀意把,老夫岁数大了,禁不起吓,要是给老夫吓出个三长俩短的,沈时昌可绕不了你。”
宋凌凯不敢大意,在下山之前,沈时昌告诉过宋凌凯,他行走江湖u,朋友多,敌人也多,一定要小心,敌人找不到他,但是杀了宋凌凯,一样可以做到报复他的目的。
“我父亲名叫卢庆升,不知,你是否听过?”见到宋凌凯依旧不肯放松,卢彧只能自报家门。
听到卢庆升三个字,宋凌凯便瞬间恍然。师傅曾经说过,如今世上谁的医术还能与他一较高低,也唯有卢庆升了。并且与他讲过,曾经卢庆升带着他的儿子,来与他比较医术高下,或者说互相交流医术。那一次,俩人都获益匪浅。
“沈时昌乃小子的师傅。”宋凌凯说道。
“啊,是沈师傅的弟子啊。”卢彧有一丝尴尬,他刚才一口一个小子,实际如果按江湖辈分,他和宋凌凯乃是同一辈人,只不过他见宋凌凯太过于年轻,以为是沈时昌孙子辈的后代。
“是老朽唐突了,既然是沈师傅的后代,我托大,叫你一声宋弟,如何?你不嫌弃的话,直接叫我卢大哥便可。”宋凌凯不由苦笑,便应承了下来,他知道,向卢彧这种老油条,特别在乎这种辈分之差,如果自己不答应,他还会以为看不起他。
果然,见宋凌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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