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遥的记忆里有很多书籍,并且皆是融会贯通,他知道这都是这具身体里的原主人留给他的宝贵财富。
虽然以前的肖遥沉默不言,甚至有些不合群,但他心底里却是分外热爱文学的,而且也想要结交更多的朋友。
只是他走上了一条极端的路子,并且注定再也不能回头了,但是肖遥却知道他的一切想法,他所背负的不只是自己穿越时空的仇恨,还有这具身体原主人的期待。
‘我眼中的’,这个题目看起来并不难,随意一想就可以写出八百字,但是肖遥却并没有直接动笔。
既然老师对他有所期待,他就必须要做到最好。
思绪在飞扬,脑海里面是斑斓色彩、无穷无尽的文学,他不知道原主人究竟读了多少书、积累了多大的知识储备量,才会有这么惊人的文学底蕴。
正当他在翻阅查找的时候,忽然涌现了一段记忆,一段关于肖遥小时候的记忆。
那个时候的他依旧如同现在一样瘦弱,以至于肖琴在被一群混混逼到墙角的时候,他的出现并没有起到丝毫作用。
在他受到一顿暴打之后,老师的出现才将这群混混吓走,从此肖遥也因此变得沉默不言。
肖琴关心他,想要和他交流,却都被他以沉默无声拒绝,他脑海里充斥着只有一个想法,若是自己有着齐天大圣的本领,又怎么会让肖琴受到委屈?
逍遥侯并不知晓何谓齐天大圣,但现在肖遥知道了,他心中已经有了沟壑。
这次作文题目就定位为‘我眼中的悟空’!
他洋洋洒洒的写下题记——
生我何用?不能欢笑。灭我何用,不减狂骄。
......
在bh市的一栋高楼大厦里,胡丽穿着恨天高,站在一个中年人面前,低着头不敢言语。
二十世纪的bh市房价虽然没有现在的房价高,却也足以让人头疼,而这样一座让人即便仰视都难以做到的高楼,都是眼前这个男人的资产。
当然,这些资产对他来说,只不过是冰山一角罢了。
“你说你被他吓跑了?”男人品着红酒,看着仿佛泼墨般的红色在高脚杯之中回荡蔓延,淡淡说道。
胡丽身体有些发颤,虽然她在人前一直表现出女强人的角色,但在这个男人面前却只得卑躬屈膝。她知道,这并不是因为权力的压制,而是她只能做到这一点,就像兔子永远只能被狼追逐一样。
“是......的。”她心里已经难以平静了,这无法克制。
男人依旧品着红酒,他的嘴唇似乎被酒浸染的鲜红,似是觉得胡丽挡住了他的阳光,他摆了摆手,并未说话。
胡丽虽然没有抬起头,却在观察着男人的一切动作,透过光滑如镜的地面,她在看到了男人的动作之后,立即深深鞠了一躬,丝毫不在乎自己胸前的雪白几乎要裸露出来,而后又立刻起身,站到了一旁。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却没有立即吐出来,而是让这股气流顺着琼鼻慢慢顺流出来,小心翼翼到了极点。
一直让她担忧的事情并没有发生,让她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男人似乎只对自己手中的红酒感兴趣,看着那从落地窗照射下来的阳光投射到鲜红的葡萄酒之上,他嘴角不自觉地向上弯起,那一瞬间,胡丽竟然看得有些痴了。
“你还是干你的本分吧,他自然要由我来好好疼爱。”他说此话时,眼中透露出一股邪魅的光,让他看上去更加的俊美。
胡丽反应过来时,已经通红了脸,她收起自己大胆的想法,连连点头。
“他现在是不是不在家里住了?”男人问道。
“我派人去看了一下,发现他家里并没有人,就连那个女仆也不知了去向。”
“那定然是回学校了。”
“是的,肖遥开着路虎回了学校,还带了行李,看来是不准备在别墅里住了。少爷,我们是不是打草惊蛇了?”
男人将剩余的红酒一口饮尽,认真地说道:“他不是蛇,他是我的亲弟弟。”
......
两节课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肖遥只花了四十分钟的时间就把作文写完了,多余的时间还帮雯雅看了看她的文章,指点了一下其中的语病和错别字之后,就下课了。
将作文本交上去之后,肖遥忽然想起自己还未去看望肖琴,想到按照肖琴的性子,中午定然不会回寝室休息,他心中一动,已经有了动身的念头。
“老大,一起回寝室吧。”泰斗亲热的凑过身来,他上午的课根本没有听进去,满脑子都是昨天晚上肖遥那一手神奇的摸眼r闪。
肖遥听得他的声音,回过头来,却看到了让他哑然失笑的一幕。
平常吴培培和张剑这一对好基友形影不离,吃饭睡觉泡妞上厕所几乎都在一起,而这次张剑竟然先他而去了,留下吴培培一个人坐在座位上失魂落魄,好像是丢失了生命里最重要的东西。
肖遥只觉得这两人有趣至极,按照他们的尿性,定然冷战不了几天顿时放下心来。同时回过头,对着泰斗说道:“你这小子只知道玩,就不知道干点正经事情。”
泰斗心里已经将肖遥奉为神祗,再加上他本身就想见识肖遥那神乎其技的操作,自然是连连点头称是。
“老大,你说你想要干什么,我都听你的。”
肖遥忍不住一笑,这家伙貌似已经黏上了自己,想要摆脱也摆脱不了了。
“我现在要先去一趟高三教学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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