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四人收拾好行李回家,由紫鸢开车,龙岗坐在副驾驶,龙子睛和侃哥坐后面,“咱们是直接回家吗?”
龙子睛说:“不,先回洛阳车站,别忘了就是你跟踪我们才害得我们把车扔在了洛阳车站,改坐的长途汽车。”
“哦。”
“现在是七点,来时坐长途车用了十个小时,我们要是速度快点用八小时,下午三点就能到洛阳车站,再用四十分钟回到到下马街谈谈事情,从下马街回到卧龙谷还要用一个小时,这样回到家差不多也到六点左右了。”
“开这么长时间的车很累的。”
“放心,你累了就换侃哥开,侃哥累了龙岗开,龙岗累了你再开。”
“子睛哥好赖皮,你为什么不开?”
“首先我为了保证不会晕车提前吃了晕车药,等会儿药效上来就睡得你叫都叫不醒,还有我是一个新手,而且是驾校开除,自学成才,你总不希望我直接在高速上变成一个马路杀手吧。”
车子从原车坠毁的地方,客车面目全非,烧的漆黑的只剩骨架,看新闻得知无人生还,目前还在搜查核对中,在前面就是那块慰灵碑,静静伫立在路边注视着每一辆经过的车辆。
侃哥看龙子睛睡意朦胧,正欲睡下,大叫一声:“完了!”
龙子睛被吓得一激灵,睡意全无,气愤问:“你抽的什么风!”
“别生气呀小龙王,我们是不是都忘了一件事?”
“什么事啊?”
“我们是来干嘛的?”
龙子睛瞌睡的要死,半睡不醒的说:“来刨薯啊,不然看你在那撩妹子。”
“是来刨薯,可是薯呢?”
“薯……”龙子睛一下恢复了精神,“对啊,说来说去我们也是盗墓行的,只顾着找起死回生咒的线索了,那么多珍宝竟然一件都没记得带,总不能两手空空的回去见刘大哥吧。”说完,龙子睛就想起了自己带出来准备送给灵素的冰种白玉戒指。
侃哥问:“龙岗,你带了吗?”
龙岗拿出经布说:“只有这个,但这个不能交给别人,也不能说给任何人听,我会尽快破解上面的经文。”
“完了,回去该怎么说?说没有寻到墓是不是有点打脸,现在回去还来得及吗?”龙子睛急得头晕。
“唉,小龙王,你看看这个?”
手里拿了一面青铜镜,“这是?”
“亏我机灵,在出楚悼王墓时偷偷装在包里,你们两个我就不多说了,这些事还得我侃哥操心啊。”
“你还带了什么?”
“就这一件,再说侃哥我也是一个为数不多多情的好男人,当时看见孟小芝死去,我哪还有闲心在那挑挑拣拣的,空手出来你还好意思问我。”
“能不空手回去就行,看这个青铜镜年头要比楚悼王时期还要长得长。”龙子睛看青铜镜背面上有模糊的铭文接过开始打量。
青铜镜是一种古老的由青铜所制的使用器物,自商周时代起,古人就用青铜磨光做镜子,光亮可照人,背面雕有精美纹饰,到战国时已很流行。
龙子睛手中的青铜镜打破了过去传统的圆形和方形的制式,是一个四方委角行,委角是将四个直角改为小斜边而成八角形的做法,直径约有二十五厘米,厚度达两到三厘米,很早就有古书记载了制作铜镜的合金比例:“金锡半谓之鉴隧之齐。”即铜百分之五十,锡百分之五十,是铸镜的合剂。
“小龙王,这青铜镜我也见过不少,差不多都一个样,你怎么看出它年头比楚悼王还要长很多的?”
“看款式喽,你看这种铜镜是采用分铸的方法,把镜面和镜背纹饰分别铸造,再夹合在一起。这种复合铜镜,战国以后就基本绝迹了,依我看,这面青铜镜得有三千年到四千年的历史。”
“三千年到四千年!那不是商周时期的!我这手气还真是好啊。”
“没错,这回真让你捡到宝了。”
这面青铜镜背面与边缘之间有六个虺龙缠绕,龙体有“金银错”花纹,边缘为一交叉涡纹带,嵌入的金银丝细如毛发,整个图纹采用浮雕手法,惟妙惟肖,工艺极为精密,可谓巧夺天工。
青铜镜不但要时时擦抹干净,而且还得常常去磨光,才能够保持光亮如新,照出影像来,经过了四千年的历史,这面青铜镜虽然保存不错,但还是生有锈斑,背面的铭文也大多无法辨析。
龙子睛用手机拍下前后两面,收好青铜镜闭眼就呼呼大睡,像只猪一样叫都叫不醒,中间换成侃哥一路来到了车站,紫鸢一辆车,侃哥开着刘大哥给准备的灰色面包车。开到了下马街。
“子睛哥,别睡了,吃饭了。”
龙子睛睁开那恍如隔世的眼睛,“到哪了?”
“已经到下马街,赶快要去“园一居”了。”
“这么快,我睡了那么久,我不过就多吃了几片晕车药。”
“别说了,赶快进去吧。”
龙岗见紫鸢跟在后面严厉说:“回去,在车上呆着,这不是你能露面的地方。”
紫鸢噘着嘴老老实实回到了车里,龙岗三人进到“园一居”后院,见大堂人群聚集便走进察看。
只见一张长桌上放满了明码标价的大大小小的石头,所有人都拿着小手灯吵吵嚷嚷的选着石头。
侃哥说:“这是赌石,赌石是珠宝业术语,翡翠在开采出来时,有一层风化皮包裹着,无法知道其内的好坏,须切割后才能知道翡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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