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九与独孤矶将孙冬月送回孙府,没了孙冬月在旁,独孤矶这才直呼林九为公主,他欲送她回宫,却被她一口拒绝了。
“我暂时还不想回去!”林九看着独孤矶,目光似要戳破他的身体看到他心里去。依她对独孤矶的了解,他绝不会轻易放弃此事,如果没有猜错的话,独孤矶会再去一趟朝凤楼。
“天色已晚,公主再不回宫,陛下会担心的。”
林九不以为然地摇头道:“父皇白天要处理政事,晚上又要轮流去新納的几位妃子宫中,已经有几日没来我青凤宫,我今晚就算是不回去,他也不会知道的。”
独孤矶听她这番话,道:“既然如此,公主就请便吧,我先走了!”
“等等!”
林九忙拽住他的衣袖:“你是不是要去朝凤楼?我也要去!”她将他拽得死死的,生怕被他挣脱了去。
独孤矶没好气地想要将袖子从林九手中拿出,他扯了一下,嗯……纹丝不动……
没想到她的力气这般大,独孤矶费了半天劲也挣不脱,最后干脆就放弃了,由着她拽着自己的衣袖,往朝凤楼去。
朝凤楼大门依旧紧闭,两人绕到后门的围墙下,皆仰头用双目量了量墙的高度。独孤矶盯着墙面,一手摸着下巴,面露深思之色。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正是干事情的大好时机,林九看了他半响,见他一直没有动作,终于忍不住问道:“怎么还不进去?”
“这墙挺高的……”独孤矶莫名其妙地嘀咕了一句。
“是挺高的……”林九望了一眼围顶,扭头见独孤矶在一旁摩拳擦掌,又是扭腰又是甩腿的,她隐隐有些兴奋,他开始做准备运动了,看来是要行动啦!
一般做这种夜探别人家的事都得偷偷摸摸地来,正门跟后门都锁得死死的,撬都撬不动,除了从围墙翻进去,林九想不到其他法子。她满怀期待地看着独孤矶,一会他带自己旋转跳跃的时候,她一定要睁大眼,好好感受一把飞翔的感觉。
独孤矶感觉手脚舒展了很多,这才对林九说道:“我们进去吧!”
“嗯!嗯!快带我飞进去……喂!你往那边走干嘛?”
独孤矶没有如林九所想那般施展轻功,他没有理会她,而是径直沿着围墙,走到一棵歪脖树下,嘴里念叨:“记得好像是这里……”他在墙根处敲敲打打,林九凑到他跟前,看他执着地在一块地方摸索,疑惑道:“你不带我飞进去,蹲在这里画圈圈干嘛?”
“你看!”只见独孤矶双手用力地取一处的墙砖,有一块墙砖似是没有支撑物,被他拿了出来,接着两块、三块……
等到一个方方正正的洞出现在眼前,林九瞪大眼睛惊讶道:“你怎么知道这里有个洞?”
“记得小时侯路过这里,看到有狗从里面钻出来。”
林九脸上说不出是好笑还是不愿相信,她指着洞说:“你别告诉我,我们要从这狗洞钻进去?”
“狗都能钻,公主为什么不能?”
这狗洞的大小尚且能容一个正常体型的人钻进去,独孤矶趴在地上,一点一点往里面蹭,不料林九从后面突然一把抱住他的腿,他动弹不得,只好停下动作,转过头看着她。
“你刚才是不是骂我呢!”林九在独孤矶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将他拍得一愣,脸色涨红。“我又没说不钻,不就是个狗洞吗,钻了又不会死人!你钻快点,钻完我好钻。”
独孤矶盯着林九抱着他腿的手:“你抱着我腿,让我怎么钻?”
林九迅速将手松开,拍拍手道:“你请,你请!”
等独孤矶的身体完全进去之后,林九也学着他的样子趴在地上,往洞里面蹭,她的上半身刚进去,抬头一看,独孤矶正蹲在洞口瞧着她,脸上挂着笑容,不知道是不是在笑话她。
“人家都是用轻功飞进去,你倒好,要钻狗洞进去,这要是让别人知道了,鸡大人的面子可就没了!”
林九不敢大声说话,怕被人注意到这边的动静,她轻声抱怨几句,因为声音小的缘故,听在独孤矶的耳里,却有点温柔的意味。
“反正有公主陪着,我的面子倒无所谓。”独孤矶低声笑道。
“……这话倒是实在话。”
独孤矶脸上的笑容愈发深了,等林九整个人钻进来,他还好心地拉了她一把,不过林九的注意力并没在这里,她四下望了一眼,压低声音奇怪:“这里面为何这么安静?”
独孤矶看了一眼四周,发现他们现在所站的地方正是白天经过的后院花园,因为夜色太黑的关系,他一时还没有看清方向。
“想必是因为赵能贵刚死的缘故。”独孤矶一边探寻方向,一边说道,“没人愿沾死人的晦气。”
林九跟在他的身后,两人总算摸到园子门口,借着夜色,林九看到一刻钟方向的大门,正是白天所见的库房,不出意外的话赵能贵的尸身就放在里面。
“就是这里!”
两人轻手轻脚走到库房门前,门上依旧上着锁,林九正要问独孤矶该怎么办,只见他在身上摸索了一阵,掏出一根铁丝,伸进锁孔里面鼓弄了几下,原本紧闭的锁瞬间就打开了。林九好歹也是出过警见过世面的,独孤矶使用的正是江湖上梁上君子惯用的开锁方法,她没有惊讶,反而夸赞了独孤矶一句:“好手法!”
独孤矶当她是在嘲讽自己,不想理会她。他先进去库房,等林九随后将门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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