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全村人这才知道,大祸临头了,于是看向杨二郎的目光也变得愤怒了起来。
“给老子带路。”
陈知府推了杨二郎一把,命令十来个亲兵跟从,以防碰见那女子有什么不测,而其余一干官兵都留下来看住村民们。
没一会儿,众人就来到了杨二郎家门口。
“给我搜!”
没等陈知府说话,一名明显是带头的亲兵下令道。
“掘地三尺,也要给本官搜出来。”
陈知府眼看屋内几乎家徒四壁,连个柜子都没有,顿时目露凶色,但是他还是不放心,万一这女子有什么缩骨术呢?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的道理他还是懂得,况且身为朝廷命官,也都有儒家的修炼手段,他早就练就一身浩然正气,平时也见过不少奇人。
“报告大人,到处都没有,就剩下那个灶台了。”
不一会儿,带头的亲兵上来报道。
“拆了!”
陈知府挥了挥手,有些不耐烦地说道,很显然恐怕那女子真的不在这里,那么到底跑哪儿去了呢?这么大一个活人,总不能真的被狼叼走了吧,就算是被狼叼走了,村子中的精壮年也没有去山里面找啊,这有点不符合常理。
“别!”
杨二郎一下子想起了那本书,别留点什么残渣,不过话刚出口就后悔了,这不是又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嗯?”
陈知府听杨二郎这么一说,顿时感觉事有蹊跷,本来拆灶台也只是他随口一说而已。
“给本官拆!”
陈知府按捺不住激动,亲自走向灶台,他倒想看看这灶台中,到底有什么玄机,难不成那女子真的就躲在灶台中不成?
不几下,灶台就被几名亲兵给掀翻,人倒是没有,只是那石灰之中,一枚古朴的玉简,极不安分地躺在那里。
“这是什么?《清源妙道真君宝诰》,好大的胆子,你这不光要欺君,你是要造返啊你!”
陈知府逐字念道,心中更是一惊,他虽然从来没有见过这号玩意儿,但是也觉得不对劲,不过能抓到一伙反贼,是不是也是大功一件呢?
说罢,就要去拿那枚玉简。
不过令在场所有人都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陈知府竟被那玉简硬生生给震开。
“本官虽是一介儒生,不过肺腑中都满是浩然之气,本官这一抓,怕有百斤之力,竟然被它生生震开,当真奇了怪了,莫不是什么宝贝不成?”
陈知府喃喃自语道,不过内心中更是狂喜无比,有宝贝比什么立功,都要有用得多啊。
“你,你,还有你,把那宝贝给本官取来。”
他刚被玉简震开,也觉得浑身疼痛不已,于是点了几个亲兵上前去取。
那几名亲兵不敢违命,正要上前取那玉简时,突然听到玉简中传出一个古朴的声音。
“吾神不是非凡神,吾是元皇赵侯神!”
那声音听上去虽然也不过是个二十来岁的青年,但是能感觉出其中满是沧桑,那似乎是历尽不知道多少世事的沧桑。
“轰”的一声,在场人除了杨二郎以外,全部都硬生生被震飞,狗蛋要好一点,被震到屋外的稻草垛上,却也觉得喉咙发甜,显然是受了内伤。
“这是什么?”
杨二郎感觉有几分迷茫,他看向那枚玉简,只觉得无比地亲切,那好像原本就该是他的东西。
他眼看刚才陈知府被那玉简震开,也想离玉简远些,但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促使着他前去捡起玉简。
玉简握在手中,他只觉得浑身一个抖搂,说不清的舒服,而脑海中也一下子变得清明起来。
“天下万物生于有,有生于无,而无却又从有中来,周而复始,连绵不绝,此自然之道也。”
突然,他张开口说道,他似乎又要想起什么,可是,还是想不起,不过目前总算是安全了,至少陈知府和那十名亲兵都被震晕了。
而眼下,完全可以逃跑。
“狗蛋,咱们逃!”
不过,他准备逃的时候,又看了眼狗蛋,而后者还在稻草垛上,看上去难受无比。他想起了刚才这么个族弟为他站了出来,如果让他留在这里,恐怕也是死路一条。
至于全村人,他虽然也放心不下,但是。
他咬了咬牙,握紧双拳,似乎是在做内心争斗,良久,他笃定道:“我要活着,我要知道那女子是谁,还有,我觉得我似乎有许多的回忆不能想起,我都要弄清楚,我不能死得不明不白。”
这时,狗蛋也看向他,那眼神中有求生的渴望,也有放不下心家人和父老乡亲的挣扎,但是他也不想死,毕竟对方是官兵,根本无法反抗。
“可是,二郎哥,我们能逃去哪里啊?我看书上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恐怕我逃不了多远。”
狗蛋几乎欲哭地问道。
杨二郎收好玉简,从稻草垛上拉下狗蛋,内心也在思考,突然他眼前一亮,开口道:“有了,我们可以去北方的大夏朝,那里诸侯割据,群雄逐鹿,虽然不安全,但是好在信息闭塞,说不定我们就可以安身立命,如果进一步,说不定还可以建立功勋,到时候再来找陈知府报仇。”
“什么?”
狗蛋听完,脚步一停,这是要叛逃啊,于是道:“二郎哥,我觉得不妥,大夏朝诸侯混战,各自一盘散沙,若是被罗浮国攻打,如何是好?”
杨二郎听完,笑道:“罗浮国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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