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凡楼来了,这样的战船,可以威慑咸阳里的.info”
“不仅仅如此,主要是监督城外的三个军营,那些兵都是吕不韦的。”
“不调去雍城吗?”
“雍城维持现状,没有考虑好如何面对母亲之前,那里的事情还是不动为好。”
“时间不等人,总要下那个决定,当断不断,必受其乱。”
“嫪毐不敢反我,只是因为怕死,为了生存罢了。我不能出那把刀,起码不能死在我的手上。”
这就难办了,尉缭深思许久,也找不到一个好的办法。秦国皇族内部之间的纷争,各种人物之间的关系,如果理不清的话,很难想出什么决策。
毕竟才来咸阳,许多人物都没有见过,听到的与见到的,只是少数,当不得真。
嬴政微笑地给尉缭倒了一樽酒,言道:“今晚尉缭先生能来此,我心甚慰,这些年来,苦寻一位谋士而不得。明天朝议的时候,我会提议让你暂居左丞相之位,为我出谋划策。”
尉缭一口饮尽,摇头叹道:“我还不能入朝为官,只能当你的幕僚。朝上有吕不韦和芈启,比资历和身份,与他们相差太多。丞相之位更不能坐,那个位置很容易得罪人,大王就不要害我了,你总得为李斯谋个位置。”
嬴政一想,还真是这样的情况。朝上那几位大臣,位高权重,将尉缭推出去,别说与他们打擂台,能不能活命都是个问题。
“那么这样吧,你暂时居住在厢房,我会经常来这里与你畅谈。你有什么需要对我说的,让浮生入宫传消息给我。”
两人边吃边聊,钟离和王敖站在旁边,一语不发。与钟离站在一起,王敖手心出汗,心底发寒。这位钟殿殿主很冷,从气势上即可感觉的出来,一种生人勿近,动辄拔剑杀人。
这种感觉不会错,如果师傅不做嬴政的臣子,两人谈不拢,钟离绝对会出手。不能为自己所用,那就直接杀掉,免得为他人使用。
从山村出来,被胡姬逼迫入了咸阳,这种感觉异常强烈。幸亏尉缭师傅本就这么想的,有其才就要使用出来,列国君主之中,唯有值得效忠秦王。
尉缭夹着鱼块,翻着鱼腹,却碰到一物,显得坚硬不可破。鱼烹宴占了半个桌子,烧制出来软绵爽口,出现了硬物,让人疑惑。
挑开鱼腹,露出一把锋利的小短刀,王敖和钟离脸色一沉,嬴政露有所思,并没有说什么。
钟离仔细看着这把小刀,冷声道:“三道淬火锤炼,采用的是巴蜀生铁所造,乃是巴家之物。熟鱼中藏有此刀,让我想起了一个人,难道他是那个人的后人?应该是的。”
尉缭笑道:“鱼腹藏刀,只有一家会这么做。当年公子光宴请吴王僚,专诸就做了这样一道菜,在鱼腹中藏了鱼肠剑,刺杀了近在咫尺的吴王僚。此鱼腹中不是剑,而是刀,说明这位刺客不想害大王,而是要提醒大王,得意楼有刺客光临,让我们早做准备。”
嬴政笑道:“我就知道,哑厨不会害我,如果他想要刺杀于我,当日去怡欢院听小曲的时候,机会多的是。估计得意楼这里,来了许多同行,让我不可离开厢房,等待他去解决。”
钟离冷声道:“哑厨会武?公子如何与他认识的,那样的人很危险,隐藏在得意楼这么久,居然没有一人知道他的来历,他到底是何身份?”
嬴政摇头道:“我不知道,哑厨想说,会直接告诉我,他不想说,问了也不会说,我又何必自寻烦恼。”
尉缭不会武,很难看出点什么,看了看王敖,王敖言道:“此种手段,只有刺客界的专斐会用。专斐是鬼谷之人,也是专诸的后人,这个人很神秘,与王恒有什么关系,我也不清楚。”
嬴政肯定地言道:“他与王恒一点关系也没有,鬼谷之人,并不是都与王恒有关。王恒想要杀我,但是哑厨不会,就如先生这样,你也是鬼谷之人,能与王恒联系起来吗?”
鬼谷是鬼谷,王恒是王恒,嬴政分的很清楚。尉缭大感欣慰,总算解除了心底最困扰的问题。既然要做嬴政的臣子,君臣同心,才能做出大事出来。
尉缭抱拳言道:“多谢大王之言。”
“鬼谷分为外谷和内谷,内谷之人都效忠于王恒,外谷之人很闲散,只听盖聂的命令。而盖聂也不会离开内谷,那意思表明的很清楚,他不会再下任何命令。”
“王恒将盖聂禁足在内谷,可以说是作茧自缚,现在的盖聂,根本不想出来。鬼谷杀了那么多人,总得有人需要站出来向天下交代,而盖聂根本不愿承担,因为命令不是他下的。现在王恒想让盖聂出山,盖聂都不会从内谷出来。”
嬴政点头道:“所以我才会请先生出来,因为你与王恒不是一路人。胡儿说的很清楚,先生只有为我效力,才能让鬼谷继续生存下去。王恒的手段我不会用,灭人满门的事情,我不可能做出来。”
“得饶人处且饶人,给别人一条生路,也是给自己一条退路。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没有海纳百川的胸襟,是成不了事的。”
尉缭欣然一笑,道:“大王值得尉缭效力,我现在想的是,专斐既然给出警示,而大王说他能解决刺客之事,他真的能解决吗?”
没有人知道专斐的实力,连钟离都看不出,说明专斐隐藏实力的能力,比许多人强。在咸阳这里,没人听过专斐这个名字,大家知道的,只是得意楼里一个叫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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