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求求你不要啊!不要用我和妹妹祭祀!”
“旻天!娘亲!啊!求求你们不要杀他们!”姜妘己满头大汗,声嘶力竭的哭喊。
此刻她躺在一张漆黑肮脏的木床上,闭上眼睛,正在梦中。
梦中,姜妘己的双生子妹妹妘华被捆绑在木桩上,平躺着。
主持祭祀的祭司手持蛇形弯刀割开了妹妹的手腕,脚腕,喉咙。
妘华被他们宰畜生一样残忍的放干了血,脚还在不断地乱蹬。一双眼睛惨白的望着湛蓝的天空,
火红的太阳从滇池东岸升起,伴着妘华流淌一地的鲜血,说不出的诡异,惨烈。
端坐在祭祀台上方的父王、王后、庄严的看着这一幕,端庄威严,不可侵犯。
妘华的命就像一头畜生一样不值一提!更别提怜悯!
姜姒好的嘴角掠过一丝冷笑,是她谋划了这一切!
这时,旻天和娘亲赶过来,他们不顾一切的冲过来,被侍卫拦下来。
姜姒好的眼神往大祭司的方向一瞅,大祭司立刻上禀“王上,这两人打断了我的祈祷,招致天神愤怒,请王上将他们二人一起献祭,才能得到天神的原谅,才会准许降雨。”
“准。”那个姜妘己称为父王的男人没有一刻犹豫,大手一挥,决定了姜妘己的娘亲和旻天的性命。
姜妘己被捆在三丈高的木桩上,身上钉满涂了蚀骨草的铜钉,其痛无比,似万虫啃噬。
姜妘己的娘亲高氏被捆绑到一石柱上,封嘴,接下来是掏心挖肺,剥皮剔骨。
姜妘己惊恐的望着这一幕,脑袋就要窒息,神思紊乱,对祭祀台主位泣吼,“下一世,我定会让你们血债血偿,送你们下地狱!”
旻天也被捆起来,十三岁的少年,脸上只是灿然一笑“妘己,能和你一起死很好。来世再见!”
“旻天!!”姜妘己听到旻天的话眼泪簌簌的流下来。
“你们别忘了,他可是句町国的皇子,杀了他就不怕引起两国战争吗?”姜妘己企图用战争来挽救旻天的性命。
此时,大滇国正逢旱灾,国库已空,如果他国来犯,不但军粮没有保障,恐怕到时候还会亡国。
姜妘己的父王出现一刻怔愣,姜姒好开口“父王,他不过是一个不受宠的皇子,况且他犯了我国的死罪,怎能轻易饶了他?”
正是姜姒好的这句话成了旻天的催命符,他被押解到两块石头之间,放平在地面的石头上。
“砰”的一声巨响!悬挂在旻天上方的那块巨石迅速坠落,砸在旻天身上!
“旻天!!”姜妘己惊愕的望着两块石头之间的那滩肉泥,顺着石缝和着血水流淌到地上。
姜妘己昏死过去,这一切来得太突然,这种合石祭她第一次见。那是旻天,绝世无双的旻天啊!
姜妘己醒过来之后,祭祀台已经毫无痕迹,只剩她一个人被这灼热的太阳炙烤着。
她挣扎着睁开眼睛,瞬间又闭上,身上的疼痛疼入骨髓,她咬牙强撑着。
“姜妘己,看到你最在乎的人一个个死在你面前,是不是痛彻心扉?是不是恨不得下地狱陪他们?别着急,这么热的天,不用几天你就会被烤成人肉干的。”姜姒好绝美的脸上浅笑着,像在说一件无关痛痒的事。
“姜姒好你为什么非要赶尽杀绝,为什么你要杀了妘华、娘亲和旻天。你就不怕遭报应吗?”姜妘己经过蚀骨草钉的折磨,加上太阳炙烤,已经精疲力竭,但她不肯在姜姒好的面前软弱,她要知道原因。
“处死几条贱命哪有为什么,不过是碍了我的眼睛,挡了我的路。我想杀就杀。”姜姒好收敛微笑,露出一丝狠绝。
“你不是喜欢旻天吗?为什么连他也不放过?”她想不通一个人为什么会杀了自己喜欢的人,姜妘己还是撑不住闭上了眼睛。
“你不知道吗?得不到就毁掉,既然他喜欢你,我就让他一起下地狱陪你,这样你们也能在地下做对野鸳鸯。”姜姒好的眼神轻蔑带着愤怒。说话已经不干不净,忘了自己是堂堂大滇国的长公主身份。平日她伪装的善良,贤淑,端庄,秀美早就被她抛在脑后。
“姜姒好,你疯了,你把他们的尸体弄哪去了?”姜妘己已经无法同面前的姜姒好逞口舌之争。
“很快你就会见到他们的。”姜姒好说完这一句,转身就走。
姜妘己被暴晒地汗流了一地,体力消耗严重,又一次晕死过去。
不知过了过了几天几夜,姜妘己如姜姒好所说,被晒成了肉干。
床上的姜妘己惊叫一声“旻天!”突然睁开了眼睛。
她的喊声惊了门外正在洗马的妇人,她慌张的冲了进来。
“妘己,怎么了?是不是做恶梦了?”妇人三步两步跑到姜妘己的床边。
“娘亲,我们没死吗?”姜妘己睁开眼睛不可置信的望着眼前的高氏,心里燃起一丝希望。
“妘己不怕,梦醒了,我们都活的好好的,什么死不死的,别混说。”高氏轻声安慰着姜妘己,看她一脸惨白,想必这个梦一定可怕至极。
“娘亲,妹妹呢?”姜妘己不由得怀疑自己真的只是做了一个噩梦,高氏在梦里分明已经死了,此刻好端端的在自己的面前,难道大家都没死?
“你这孩子说什么胡话,我只有你这一个女儿,你哪里还有旁的妹妹?”高氏不由得狐疑,妘己做了个梦,胡言乱语起来,自己哪里还有个女儿?
“娘亲,你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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