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楚厉阳纳闷儿她为什么走着走着又停下,难道不知道呆这儿危险么,“人也看完了,咱们还是先回宫吧,就不要打扰老八两小两口的小亲热了!”赶着点儿好听的说,他知道那病秧子爱南玥,说他俩小亲热一定很受用。
原本寒霜一片的楚厉寒听闻此话,身上的寒气才慢慢化开,“既是如此,那儿臣就不远送,母后跟皇兄走好!”希望你们下次还有命再来。
“不送不送,都是自家人哪用得着那么客气!”楚厉阳拽着太后的衣襟试图让她快点走。
“等一下!”太后扯开那双拽着自己的手,“今儿个事情还没完呢,哀家可不能就这么走了!”
“……”母后啊你要不要这样啊?
“……”刚才真的是手慢,动作稍微快一点她便已经人头落地,哪儿还会现在继续搞事?
“……”这老不死简直就是在实力作死!
太后假装看不见眼前三人各异的眼神,转身回到陆浅浅房门口,“浅浅被玥儿的丫头珍珠暴至死,哀家咽不下这口气!”手指戳着门正言辞道,“里面的人是哀家义女这事儿都可暂且不谈,玥儿让人拿掉她肚里的皇孙哀家也可以不计较,但被人给活活的打死连个说法都没有?这国家还有没有王法了?连庶民死了官府都会给个说法,何况她还是厉王妃!”
枫安旬跟陈三宝听闻后都忍不住回头,看向被太后指着的那道门,忍不住对视一眼,这到底怎么回事儿拿掉厉王的子嗣被打死?
就知道皇帝找他俩一起来王府是有目的,感情是让他俩帮衬着太后?
楚厉寒闭眼后又睁开,再次后悔自己刚才手慢,这老不死应该是他动手的第一人,只是现在文臣武将都在此,他也不好做什么,不过,早晚而已。
楚厉阳这个草包这次倒是聪明,竟然会带着两个能让他在表面上稍微有所顾忌的人一起过来,就是不知道到底是来给他示威还真只是想把老不死弄走而已?
“本王再说一遍,姓陆的没有死!死人都会有鼻息有体温的话,那你是不是也算死人?”动不了手那就动嘴,总是不能让这老不死舒坦了去,“死都死了还到处跑着吓人?这是会带罪孽的!”
“……”太后。
“……”楚厉阳。
“……”枫安旬。
“……”陈三宝。
南玥知道,太后这老不死就是趁着有俩大腕儿在这儿想把事情闹大,站在道德与法律的制高点对珍珠下手,也就是对她这个主子下手。
既然帐早晚都是会算的,她就不会让自己丈夫为难在此刻,被动在此刻。
只是,还没等她发话,枫安旬便先发话了,“那依老夫看,是不是就找个大夫过来看看,大夫熟知人体病灶,死人活人一眼便能知晓,大家意以为如何?”
枫安旬是个聪明人,他看得清现下形式,该偏向哪一方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但皇帝母子毕竟身份还暂时摆在那里,所以他的偏向也只能隐晦。
显然左将军陈三宝也跟枫安旬想到了一处去,“是啊是啊,找个大夫来所有的事情便都能一目了然!”
说到大夫,太后这才记起之前南玥说的是请大夫来拿掉陆贱人肚里孩子的,那她可得连那个大夫一起抓走,这样的关键人物不可漏。
“那就让太医院掌舵者马德才过来看看,他德高望重,他的话总假不了不是!”那是她自己的人,不像外面的大夫有可能会被收买会睁眼说瞎话,她就不信他能忤逆她把死的说成活的。
且,也这么久了里面那陆贱蹄子也应该死透,黑白无常也应该该把她的魂魄拖走了才是。
一说到马德才,楚厉寒眼里闪过一抹亮光,但同时也很快消失不见,因为,他不希望那个老人参与到与他相关的任何事中来。
“不必,我王府就有大夫,让他过来看看便是!”
“那不行,你王府的大夫当然听你的,死的当然能说成活的!”太后不带一点犹豫的摆手拒绝。
“那你让马德才来不也照样听你的,他可是宫里的太医,常走在你身边的人!”楚厉寒心里冷笑三大声儿,不知道这老傻子能不能听出他的话外之音,再次咒她多病多痛身边离不了大夫离不了药。
这一点确实被楚厉寒估对了,太后那老傻子确实没听出他话的真正含义,只以为他的意思是马德才是常在宫里呆的人,所以就,“那你说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除了宫里的人你随便用哪个都成!”
经过协商,由王府管家跟魏祥一起去请外面医馆的大夫,其实根本不用搞这么麻烦,但以防魏祥自个儿去会使诈,所以才不得不让管家也跟着去,去监视。
楚厉寒对其一个小白眼后,转身就手伸给他小妻子,不再理会周遭众人,“玥儿,我好困!”麻痹,都是些碍人眼的玩意儿,误他时又误他事儿。
南玥从手上传来的触感就知道她的老家伙不是真的困,而是想滚床单,真是‘英雄不问出处,好色不论年数’啊有木有!
随时随地都想着那事儿在,“在等等,一会儿就回去!回去满足你!”坐在他腿上在他耳边轻声嘀咕,不让周围的听见他俩的悄悄话。
当她温润的气息吹拂在自己耳边时,楚厉寒心里压抑已久的火苗便噌噌噌往上冒,很快,便有了抬头的迹象。
感受到他的南玥被硌得难受,扭着身子想躲开某处,同时也不得不感叹这就是绸缎与牛仔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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