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高翼冷冷的一声讽笑,双眸阴郁如魅般的盯着她, 唇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怎么?才想进去吗?看来,我还是高估了你的能力啊!”
“混蛋,混蛋!你这个混蛋!”高玉瑾双手胡乱的挥打着他,因为被他捏着嘴角,所以她的声音不正常的。
这一刻,高玉瑾是崩溃的,彻底被打击到了。
正如高翼说的,你以为你掌握了一切,但其实你不过只是一个跳梁小丑而已。
原来,他才是的掌握一切的那个人。而她,不过只是顺着他铺设好的路,走下去而已。不止陪上了自己的腿,三年的时候,甚至是这一辈子她都搭进去了。
这一刻,所有她垒筑起来的防线,随着高翼说的这话,瞬间就轰塌了。
她整个人就好似被人抽干了血液一般,成了一个没有生命的木偶一般。
然而,又是那么的不甘心。
从小到大,只有她设计人,没有别人设计陷害她的份。却是在这个男人的身上彻底的翻船了。
“曾翼,你会不得好死的!”高玉瑾双眸如鬼魅般的盯着他,咬牙切齿的说道。
“不得好死?”高翼重复着这四个字,勾起一抹冷冷的嗤笑,不以为意的缓声说道,“不!我会长命百岁的。 在没有让你们都付出代价之前,我一定活的很精彩。你以为现这样就是你最惨的下场了吗? 不,不,不!”
他边说边用左手食指摇了摇,用着阴阳怪气的语气说道,“后面还有更好的戏份呢!相信我,你只会更会崩溃和生不如死!我说过的,好戏才只是刚刚开始而已。这个戏台我花了那么长的时间搭建的,怎么可能这么快就谢幕呢?我还没玩够呢!”
高玉瑾被他掐捏的嘴颚酸疼,甚至有一种牙齿都要被他捏松的样子。再加上他说的话,她有一种几乎窒息的感觉。
“是不是觉得很不甘心?因为我的出现,破灭了你全部的梦想?”高翼阴恻恻的盯着她,继续不紧不慢的说道,“还想着要回到容肆身边吗?可惜,人家根本就没把你当回事。三年前一样,三年后还是一样。 ”
高玉瑾不说话,就只是那么恨恨的带着腾腾杀气的眼神死死的盯着他。
他终于松开了那捏着她嘴颚的手,再次扬起一抹冷人嘲热讽的浅笑,慢条厮理的站起。走至桌边,抽过几张面巾纸,动作缓慢的擦拭着自己的手。
就好像高玉瑾是一个病源体,他的手在碰触过她之后,很脏。他要擦去从她身上沾过来的脏物。
高玉瑾冷笑,带着一抹讥诮冽视着他,冷冷的说道,“擦得掉吗?有用吗?你就算擦去了手上的,可是你能擦去你两腿间那一条吗?有本事,你把那里也擦去。”
三年前,他还做措施。但是现在,他根本就不做一点措施。
他却勾起一抹不以为意的冷笑,继续慢条厮理的擦拭着自己的手。然后将那纸巾揉成一团往她的脸上一丢,一脸阴阳怪气的说道,“你的脸是脏了一点,但是至少你那一条道到现在为止还是只通过我一个人。难不成你躺在床上这三年,还让人疏通过吗?不过,现在看来,那条道好像也不是那么适合我。”
高玉瑾气的咬牙切齿,甚至差一点背过去。
他却凉凉的斜瞥她一眼,冷冷的说道,“好好的想想,该怎么让沈国涛再次信任你吧!哦,对了!忘记告诉你了,你让沈国涛信你一次很难,但是我让沈国涛不信你一次却很容易。我真是很享受现在这种玩你的感觉呢!”
说完,抬腿,就这么迈过她的腿,朝着门口走去,开门,离开。
“啊!”高玉瑾一声撕吼,双手重重的捶着地面,有一种抓狂的感觉。
这一刻,她俨然顾不上自己的形像了,吼完之后也没有立马站起来,依旧那么瘫坐在地上。
仰头,双眸茫然呆滞的望着天花板,脑子里有是空白的。
她觉得很累,在她觉得出现一点曙光和希望时候,总是那么将她重重的一击,将她打回了原形。
这一次,唐棠给她的那些资料,足以让她在沈国涛面前稳立。也足以让她有资格去跟容桦谈条件,让容桦再一次支持她和容肆。
然而,她才刚刚迈出一小步,不止被曾翼摆了一道,现在连覃天恩也找上门来了。她甚至还知道了她与曾翼的关系。
高玉瑾的脑子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那就是一定是曾翼那个浑蛋告诉覃天恩的。
这件事,就连沈国涛都不知道。容桦是绝不可能告诉覃天恩的,她们俩是多年的死对头。
覃天恩说了,她要是敢把手里的资料交出去,她和曾翼的事情就会爆光。
真要是这样的话,她这辈子就真的完了。她别想再果在高家了,她会是第二个高蕴音,甚至比高蕴音还要惨。
那老太婆为了高家的名声和自己的利益,绝对会把她丢弃的。
这一刻,高玉瑾竟是有一种孤立无援的感觉。 她不知道该找谁,父母,哥哥,那都不是最好的选择。
这一刻,她竟是那么的羡慕言梓瞳,尽管在这之前的二十几年里,在言家,她没有得到过家人的关爱与心疼。但是,她却有一个与她亲如姐妹,密如家人的朋友杨立禾。
杨立禾与她之间的那种感觉,绝对不是她与身边的任何一个朋友和家人能比的。
现在又有容肆那般的呵护疼宠着,就好似在他眼里,言梓瞳就是他这辈子的公主,是他手心里的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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