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空虚冷?”沈从萱重复着这几个字,然后扬起一抹怪异的笑容,左手往他的脖子上一搭,“易少爷,我怎么听着你这语气,有一种失恋的感觉呢? 看在你这段时间给我当陪练的份上,姑娘我今天很有义气的决定陪你了。走,喝酒,不是白的咱不喝!”
“白的? 你确定你会喝?”易行知一脸似信非信的看着她。
沈从萱一拳头击向他的胸膛,“易行知,你可别小看人啊!今天我要不把你喝倒了,我不叫沈从萱!”
“走!”易行知一脸豪气的说道。
高湛看着两人“勾肩搭背”的样子,眼眸里闪过一抹精光,唇角隐隐的勾起,笑的阴森又阴险。
……
李婶开车回到别墅,将门关好后,几乎是跑着进屋,下楼梯,朝着容铮的房间跑去。
房间里容铮已经醒了,绑在轮椅上没有任何变化,嘴里还是塞着那一团布。
见到李婶回来,冷冷的盯她一眼,情绪没有任何变化,也一点都不在乎自己此刻的被绑与嘴巴被塞。
李婶愤愤的瞪他一眼,一把扯掉塞在他嘴里的布团,然后是解开他身上绳子。
容铮一脸平静而又淡漠的看着她,那眼神平静的给人一种可怕又骇人的感觉。
“如果不是太太吩咐我,让我照顾着你,你以为我愿意照顾你这个废物!”李婶瞪着容铮恶狠狠的说道,“你到底都跟太太说什么了?为什么太太会失足从楼梯滚下去!一定是你刺激到她的!”
李婶认识的容桦,从来都是做事镇定有分寸,举止端庄优雅,绝不会失了自己的身份。
可是,昨天却失足滚摔下楼梯。
如果不是这个男人对她说了什么,太太怎么可能会大失分寸!
对于容铮,李婶是没有任何好感的。但,只要是容桦交待的事情,她就一定会尽心尽力的替她做着,绝不会让事情出现什么差错。
这也是她一呆就是二十六七年,毫无怨言的照顾了容铮这么多年的原因。
只是这个男人,到底有什么值得太太这般上心?
容铮没有说话,只是一脸阴冷的盯了一眼李婶,转动着自己的轮椅朝着床而去。
见此,李婶很是生气。眼眸里都迸射出刀芒一般的厉光,森森的射着容铮,“你……”
门铃响起,打断了李婶的话。
李婶拧眉,眼眸里划过一抹晦暗。
她在别墅呆了这么多年,门铃从来没有响过。
来这里的只有太太一人,太太都是直接进来的,从来不会按门铃。
她昨天才送太太去医院,这会才回来,门铃就响了,该不会出什么事情呢?
太太可是不想任何人知道这个男人的事情,万一因此而泄漏了,那她可是一死不足以让太太泄愤的。
李婶狠狠的瞪一眼容铮,转身出门,将门锁上。
房间里,容铮转着轮椅到桌子前,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照片。
那是一张被撕碎而又重新粘贴起来的照片,就是上次容桦当着他的面撕掉的墨梓瞳母女的照片。
容铮又给重新粘贴了起来。
看着照片里的丁昕旸,容铮轻叹一口气,然后自言语气,“昕旸,对不起啊,你这一辈子都被我连累了。如果当初我不找你帮忙的话,我们之间也不会闹出这么多被人误会的事。不止害了她,也害了你。这辈子,我欠你们两个的债是无法还了。如果有下辈子,我再还一起还你们。你放心,肆儿和瞳瞳会好好的。容桦和覃天恩拆不了他们。肆儿比我有眼力,不会被她们蒙骗的。我被覃天恩骗了那么多年,这样的事情不会在肆儿身上发生的。”
李婶出院子,将铁门打开,看着门外的女人。
女人很漂亮,妩媚的大波浪长发,粽裸色的瞳眸,化着精致优雅的容妆,一袭浅绿色的及踝长裙,高挑前后玲珑有致的好身材。
见到李婶,女子扬起一抹俏丽而又友善的微笑,“你好……”
“什么事?”李婶打断她的话,冷冷的问道。
女子脸上的微笑没有改变,继续怡然而又婉约的说道,“请问这里是雅苑26幢吗?”
“不是!”李婶面无表情的说道,然后想要将六门上。
女子快她一步阻止她关门,指了指一边的门牌,笑盈盈的说道,“可是这门牌上明明写着26幢的。你好,我找应先生。”
“这里没有你说的应先生,你找错了。”李婶冷冷的说道。
“可这明明就是a区26幢……”
“这里是b区!”李婶打断她的话,一脸冷情的盯着她。
“啊?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弄错了。 对不起,对不起!”女子连连道歉。
李婶没再理她,“砰”的一声将门关上。
见着那被关上的铁门,女子的脸上扬起一抹阴森森的冷笑,双眸直直的盯着那扇铁门,唇角勾着一抹深不可测的弧度。
仰眸,朝着那围墙直直的盯了好一会,这才噙着满意而又深沉的浅笑,转身离开。
……
容桦躺在病床上,仰眸望着天花板。
吊瓶已经挂完有一会了,护士也没有再来病房,是她不让护士前来打扰的。
她没有给易建彰和易行知父子打电话去,她现在需要一个安静的空间来理清自己的头绪,让自己的冷静下来。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而且还是一件接着一件的发生。
易美玲,易建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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