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常”字还没说出口,门口处传来容肆的声音,随即便见容肆迈步进来,唇角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深笑。
他的手里拿着一束百合花,朝着容桦缓步走来。
从容淡定的步子,优雅华贵的身躯,再加之那迷一般的深笑。他就像是一个从顶端缓步向下走来的帝王一般,将一切人事物都瞰俯于眼里,又弃之如薄履的感觉。
此刻,就连容桦也不得不承认,容肆是高傲的,有着与生俱来的领袖气息,就像是一头雄居于顶的狮王一般,不声不响的就将她给压制下了。
容桦呆住了,在看到容肆的这一刻,她是震惊又诧的。
她没有对任何说起她住院的事情,除了她和李婶之外,没人知道。
可是,他是怎么知道的?
还有,他是不是听到了她刚才说的话?
耳边传来李婶的声音,“太太,这边一切正常,没什么……”
容桦挂断了电话。
朝着容桦提扬起一抹温慈的浅笑,“肆儿,你怎么来了?我没什么事情,只是不小心摔了小小的撞了一下而已。来,坐。”
边说,边指了指对面的椅子,笑盈盈的样子满是慈爱。
只是在看到容肆手里拿着的那束百合时,心里却是扬起一抹不悦之色。
容肆脸上没什么太大的表情变化,而是一脸沉静淡然的看着容桦,然后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浅笑,缓声说道,“姑姑怎么这么不小心?”边说边将百合花往她的床头柜上放去, 然后环视一圈病房,沉声问,“怎么没见姑父与行知?你都住院了,他们也不来照顾你!这个行知,真是越来越不懂事了!我得打个电话……姑姑,你刚才是在吩咐谁做事吗?”
他手里拿着手机,若有似无的把玩着,又似笑非笑的看着容桦,将她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都尽收于眼底。
容桦淡然一笑,将手机往一旁的床头柜放去,不紧不慢的说道,“总要吩咐一下的,我这虽然不是很严重的,不过医生也不让我出院,非得让我留院观察个几天。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你姑父一个人也忙不过来。高家那边也得他去关注着。你说这一年都是怎么了?怎么就这么多事情发生?”
容桦抬头,一脸想不通的沉重表情看着容肆,等着他的回答。
容肆在她对面的椅子上坐下,右腿往左腿上一翘,双手交叠放于膝盖上,沉洌的双眸与她对视,缓声说道,“我也想很想知道,这一年都怎么了?怎么就这么多事情发生了呢?我还以为姑姑能给我一个解释的呢!看来,姑姑是没办法回答我了。高伯母的事情我也听说了,怎么这么不小心?”
容桦直直的盯着容肆,可是却没有在他的脸上发现一点的异样来。
他就像是戴了一张面具一般,没有任何一丝的起伏,就好似所有的事情都与他没有任何关系。
容桦心里不禁的冷笑。
容肆啊容肆,你真不是愧是容铮与覃天恩的儿子啊!你真不愧是我一手带大的啊,竟然都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了。
“我听说你把高氏收购了?”容桦看着他沉声问道。
“对!”容肆毫不犹豫的承认。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不管怎么说,我们与高家都是亲戚。还有,高湛又是沈国涛的女婿,你这么做就不怕得罪沈国涛吗?”容桦一脸不悦的看着他,语气中带着质问。
“得罪?”容肆重复着这两个字,然后唇角弯笑,“姑姑,我收购高氏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你有见沈国涛有什么行动吗?姑姑放心,我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也从来不做对自己没利的事情。我既然做了,就绝对不会给人留有余地。”
“你?”容桦凌视着了,眼眸里是充满怒意的,双手紧握成拳,然后松开。朝着容肆沉沉的一点头,“很好,你长大了,也有出息了,不用再姑姑为你操心了。你所有的事情都可以自己作主了,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多说什么了。”
容肆缓缓的从椅子上站起,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容桦,不疾不徐的说道,“那我就不打扰姑姑休息了,以后再来看姑姑。”
边说边朝着门口走去。
“肆儿,你是怎么知道我住院的?”容肆刚走到门口处,身后传来容桦的声音。
容肆止步转身,一脸神秘的看着容桦,沉声说道,“有心,什么事都能做到。”
说完,朝着容桦又是神秘的一勾唇,然后转身离开。
容桦微拧眉头,一脸深思熟虑的样子,细细的回响着容肆的话。
有心,什么事都能做到。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是不是意识到什么了?
可,哪怕她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来,容肆到底是怎么知道她住院一事了。
难不成是李婶说的?
不,不!
这不可能!
李婶是绝对不会说的,又或者是医院通过的?
可,医院通知,不应该是通知易建彰吗?怎么会是容肆呢?
容桦陷入了一片困惑之中。
容桦出病房的第一件事就是给易建彰打电话。
“喂,肆儿。”易建彰接起电话,语气显的有些意外,“你怎么给我打电话了?是有事吗?”
“姑父,姑姑住院,你怎么不在她身边照顾着?难道在你眼里,姑姑还没有高伯母来的重要吗?”容肆的语气带着一丝责怪与不悦。
“容桦住院?怎……怎么回事?” 易建彰一头雾水,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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