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笑容是真诚的,发自内心的,并没有参杂其他的成份。
她说的话也是在理的,并没有抵毁或者鄙视她的意思,只是在陈述事实而已。
沈家怎么可能会让沈从萱跟贺石?
如果说是容肆,那还有可能。但,贺石?沈国涛会第一个打断她的腿。
当然,贺石也不可能会这么没轻没重,头脑发浑的做这样的事情。
在他的意识里,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超越容肆在他心里的重要性。那是他的一个责任与承诺,还有一份恩情在内。
郝晓就是明白他的想法,才会用这么极端的手段的。
当然,她也绝不可能会真的伤害到他在意的人。真要那样的话,他们之间就绝对不可能。
沈从萱苦涩的一笑,点了点头,“是啊, 你说的没错。第一,我们家人不可能同意。第二,他也绝对不会做这么蠢的事情。如果他们知道我喜欢的是容肆,说不定还会用尽各种办法和手段帮我。但是,如果他们知道是贺石的话,他们不止会对付他,还不定打断我的腿了。其实生在这样的家庭真是一件可悲的事情。你爸妈不反对吗?”
沈从萱有些好奇的问,眼神里是充满了期待的。
郝晓勾唇一笑,一脸平静的说道,“我们家不需要用儿子的婚姻来加强加大,钱不用太多,够花就行,花得开心就行。人不用太厉害出与出秀,对我们真心就行。开心和真心,是最重要的两点。”
“呵呵,”沈从萱一脸羡慕的看着她,淡淡的一笑,“这样的家才算是一个家嘛,这样的家人才是亲人嘛,不像我们家。在我们家,我父母根本就没有说话做主的权利。所有的事情,都是我大伯说了算。谁让他位高权重呢?谁让我爸妈没这个本事呢?在他眼里,任何人事物,都抵不过他的利益。”
“但,有时候,幸福还是要靠自己去争取的。你说呢?”郝晓浅笑怡然的看着她,暖声说道。
沈从萱点头,“对。不过,你喜欢的不是容总吗?怎么就突然转移方向了?哦!”
猛的,沈从萱明白过来了,恍然大悟了,一脸佩服又崇敬的看着她,朝着她伸出一拇指,“你牛!佩服,佩服!”
“嘘!”郝晓朝着她做一个噤声的动作,笑的一脸高深莫测的看着她,然后悠然说道,“所以说,幸福要靠自己争取。”
沈从萱朝着她挑眉一笑,然后做一个ok的手势,“没问题。放心,我会保密的。我也不是破坏别人幸福的人,我很有道德心的。”
郝晓朝着她轻轻的击了一掌,“那就谢了。”
不得不说,郝晓确实有一手,脑子和手段不比墨梓瞳低啊,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搞定了沈从萱,还让她佩服上了自己。
她在想,墨梓瞳一定没想到,她就这么轻松的搞定了贺石的爱慕者。
小女孩嘛,搞一起来还不简单啊,几分钟的事情。
她不止搞定了,还让她对自己崇拜有佳,想来墨梓瞳一定没想到。
要是跟她说了,非得让她好生一顿的闷气不可。
这边郝晓与沈从萱化干戈为玉帛,还成了朋友,另一边包厢里,贺石也与易行知说着前段时间发生的事情。
“不可能!我妈不至于坏到这个地步!”易行知一脸不信的瞪着贺石,不相信他说的话。
他说什么?
他说前段时间,容桦不止对墨梓瞳出手,还故意说空肆和墨梓瞳是兄妹。
害的他们俩差一点就走进了死胡同,这辈子的幸福差一点就毁在了她的手上。
还有,这次眼睛摔下楼梯的事情,十有八九也是她的主意。
尽管易美玲这次的事情,就是容桦做的。
但是在易行知看来,这已经是她所做的极限了。
然而这一刻,贺石却告诉了他更多,这些全都是他不知道的。
尽管他有些不相信,但是却又不得不相信。
这样的事情,也确实是容桦会做出来的。
“还有,之前那次,少爷没有利用你。是你误会了。”贺石看着易行知一脸严肃的说道,“少爷是对姑奶奶不满,但是对你却是真心相待的。他之所以不说,只想让你成长,你总不可能一直这么吊儿郎当的过着。其他的事我也就不多说了,你不相信也好,我说的都是事实。还有,我不会也不可能背叛少爷的。”
贺石说完沉沉的看他一眼,然后转身离开。
包厢里只剩易行知一人,他跟只木鸡似的,呆呆的坐在椅子上,脸上全都是愕然与迷茫。
脑子是有些空的,甚至还在“嗡嗡”的叫着,怎么都没想到他妈竟然是这么一个冷情冷血的人。
她这么做已然不止是只为利益着想了,她甚至是带着恨意的。
她恨眼睛!
可是,她为什么要恨眼睛?眼睛从来就没有做过什么对她不敬的事情。她这是要置眼睛于死地啊!
难不在一起,损害到了她的利益,所以她对眼睛怀恨在心,非要置她于死地不可吗?
妈啊,你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啊?你又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啊,为什么就可以狠毒到这个地步啊?
易行知仰头,呆呆的看着天花板,一脸茫然又苦涩的样子,甚至还隐隐泛着一抹痛苦。
……
易建彰到家的时候,看到易行知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仰靠着椅背,一副没什么精神的样子,呆呆的讷讷的盯着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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