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售票员小王就回来了,一听老太婆的描述,顿时一拍大腿,“还真有那么一个人。”
恩。
操外地口音。
运气就这么好,刚巧乘的就是他们这趟车。
“咱们这镇上都是老熟人,鲜少有外地的来,即便是前几年搞旅游开发,也大多说的是普通话。今天下午,恩……应该是两点多钟,我收票的时候,那小伙子说的话我是听不懂的。”
“除他之外,就没了。”
“那他在哪里下的车?”老头子急切的问道。
“终点站。”
“终点站呀……”老头子喃喃道,转头朝老太婆说道,“我去一趟县城,你晚上就别等我了。”
就要上车。
“诶?你干啥去呀?”被老太婆一把抓住。
“你咋不明白哩。”
老头子很无语,“不管那娃到底是不是咱家大孙子,这好不容易有了条线索,我去一趟公安局,趁着他没走多久,说不定能查出来。”
诶?
老太婆眼睛一亮,“那我也去。”说罢就挤过老头子先一步坐到了车里,“你不许反对。”
“唉,去就去。”
也是念孙心切呀。
期待又忐忑。
如今已经六点了,工作人员陆陆续续准备下班。
就见两个头发斑白面容沧桑一脸焦急的老人走进来,“求领导给我们做主呀,求求你们。”
所有人:……
空气瞬间安静下来。
心里有个不好的预感,今天想按时下班估摸着有点难。
两老被领到休息室,长话短说,诉求内容也很清楚,就是找人。
疑似领导的国字脸皱起眉头,自有一股威严,沉吟半晌,“从他的口音便知是个外地人,虽然还不清楚为何没跟你们相认,但我们可以先调动全城的监控,来寻找他的行踪。”
恩。
天网恢恢。
两老感激不已,站起来对着国字脸鞠躬道谢。
国字脸忙躲过。
不敢当,不敢当。
工作人员忙开了,因为售票员说是在终点线下的车,于是就调动汽车总站的监控录像。
两老守在电脑前。
眼睛都不敢眨。
但时间调到两点五十三时,一辆蓝白相间的城乡公交慢慢的驶进了车站,两分钟后,从车里走出一个穿着格子衬衫黑长裤的男人。
老太婆当即就激动得大喊,“就是他,就是他!”
国字脸抿唇,“把图放大。”
“是。”
技术人员按下暂停键,刚好画面里的人抬起头,他又扩到最大倍,也只能看到个模糊的脸。
毕竟隔得太远。
车站的监控设备又不行,拍出来的画质很差。
国字脸:“继续。”
只见那格子衬衫的男人下车后,就直接往站外走去,最后打了辆的士,消失在了路上。
这……
两老一脸失望,“是不是找不到人了?”
国字脸:“并不。”
他就分析道,“像我们这种小县城,又是山区,其实每年的人口都在往外输出,输入却是极少的,毕竟经济发展不行,也没支柱型产业,开发难度还大,那人应该不是常住人口的。”
只是来寻根。
“不出意料的话他应该不会在这里久待。”
“反正,继续排查车站。”
……
工作人员们熬了整个晚上,又刺激又兴奋。
终于等到了。
那人在半个小时后重新回到了车站,买了一张到市区的票。
思如并不知道这些。
她坐在回家的火车上,接到了一个电话。
是杨光。
“……你能不能把你弟带走?”
拉了半天家常,最后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思如都愣了。
啥?
她弟?
不,应该是周延的弟弟。
思如没说话,杨光久未得到回应,也急了,“虽然你俩没有一起长大,但怎么都是同一个妈生的,俗话说,血浓于水,你作为哥哥,难道就眼睁睁的看着他这辈子毁了吗?”
出口就是质问。
思如:“你当爸的都管不了,我还能管到。”
杨光:……
就叹气,“我也是没办法,他出生不久我就坐牢去了,等几年后出来,他就已经被我妈养成那么副性子了,见人就怕,连话都不会说,同龄的小孩已经在上学了。我不会养孩子,又要出去打工挣钱……也不是没想过把他弄出去,可那孩子没学问,人又内向,哪里找得到好工作,只能进厂去挣点辛苦钱。”
“他木,不灵活。”
“几份工作都是因为中途耍手机误了事被开除的。”
“他也不愿出去了。”
“你住在大城市,多带他见见世面也是好的。”
思如:“凭啥?”
她冷笑一声,“别说我只是个当哥的没责任也没义务养弟弟,就凭你当初把我卖了,我是傻了才会帮你。把他养成这样儿的是你家,关我什么事。”
还真有脸提这要求。
呸!
思如直接把电话挂了,然后把杨光的号设为限制呼入。
太气了。
杨光再打,就打不通了。
他很愁。
患有自闭症的弟弟昨天病了,送到医院一检查,什么颈椎腰椎骨质疏松,反正一堆病。
他跑前跑后。
这才想到要甩锅给思如的。
毕竟他当哥哥的都能无怨无悔的负担弟弟的生活,周延跟儿子也是亲兄弟,凭啥不能。
不过,碰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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