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长,到了地方,我把车停在路边和白起一齐下了车,我环顾四周,发现这地方还真不是一般的荒凉。
脚下的这条路是土路,去往乡下的,很早以前就有了。路还算比较宽,要不然工地的卡车也走不了,不过这地方如果碰到下雨天根本没法走,到了这基本上就算是郊区了,所以可以称得上是人迹罕至,如果没有这片工地,大白天的都看不到一个人影。
虽然相距不远,但是鬼市儿的人没事也不愿上这边来,去乡下的话也没人愿意走这条路,一是因为这里没有路灯,开车的话晚上容易出事儿,这第二个原因就比较邪乎了,有人说这条路深更半夜闹鬼,鬼市的人常常能听到夜里这地方会传来若有若无的哭声,而且那声音还不是一个人发出来的,是很多人,极为的诡异,透着邪乎,也不知道真的假的!
要说这事儿,打我从我爹手里接过铺子的时候也多多少少听过一些,传的很是邪乎,我当时也不以为意,而且我这人睡觉死,晚上也从来没听过什么鬼哭的声音,在我看来,应该是吓唬小孩子的,并不一定是真的。
这条路的南边是荒地,十分空旷,坑坑洼洼,全是杂草。北边是山坡,中间有一个凹陷,上面是一大片枯树林,里面三三两两的立着几个坟头,上面的黄纸都被风刮丢了,也不知道是什么年代的了,估计有一百多年了,也没人去管。
我看了半天不禁啧了啧舌,心想谁要是在这盖楼真的是钱多的没处花,或者干脆脑子让驴踢了,盖完了楼,楼后面是树林孤坟,前边空旷一片,到了晚上不得活活吓死几个才怪,谁会在这地方买房子?我不禁暗道奇怪。
我看了一眼白起,发现我们俩来到这之后,他眉头就一直紧紧的拧着,面色比以前更加寒冷。他的目光看向四周的高低起伏的地势,最后落到了那片枯树林的坟头那里,有疑惑,有震惊,还有点兴奋,不知道在想什么,他的表情很是怪异。
我心说这二师弟难道也会看风水不成,要不刚一下车就这副死了孩子然后疯了的表情,难道这地方真有什么门道不成?
想到这,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记得有一次我和六爷下棋闲聊,聊着聊着就聊到这地方,当时六爷有意无意的好像说了一句,说什么这地方是山朝拜,水环聚,万水归堂,是大吉之地,现在想来,这不是扯淡吗?如果是大吉之地,怎么这一转眼就出了这种事儿呢,又是撞邪又是咬人的,我想来想去,最后的原因还是六爷这老家伙太不靠谱,信口胡诌的。
我试探性的问道:“白……额,师兄,我就先叫你师兄吧,我说师兄,你看啥呢?这地方……有什么不对?”
白起听到我的话后,收回了目光,看了我一眼,摇摇头,说道:“暂时还没看出来什么,不过这地方不简单,凶中有吉,吉中藏凶,这种古怪的地势我还是第一次遇到,不过我可以肯定,这地方之前一定不是这个样子的,应该是有高手在这下了局!”
我偷偷的翻了一下眼睛,心说你说了这么多,说到底还是没看明白怎么回事不是,那你还端着什么啊,老整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儿,至于高人下局什么我更是不懂了,这地方只有坟头没有活人,下局?给谁下啊?死人啊?
我心中暗自猜测,按理说工地挖出棺材这种事情也是很常见的,说不定这片工地的下面就是一个没被人发现的大墓,前两天新闻还报道过,说有一个地方工地施工,就挖出了好多西周时期的宝贝,市里的文物局派人来一看,那下面果然有一个大墓,好像还是一个什么诸侯的,具体的我也记不清了,但是眼前这种事我还是头一朝听说,居然有人中邪!
其实说是工地,现在呈现在我们眼前的就是一大片用蓝色彩钢瓦围起来的地方,里面停着几辆卡车,还有一些工人住的帐篷,除此之外别无他物,远远看去,尘土弥漫,烟尘四起。
从我们脚下的路中间有一条被临时清理的土路直通工地外围的豁口,那里也是拉土的卡车进出工地的唯一出口,我眯起眼睛往那边看了看,工地中间有一个正方形的坑槽,周围的边上三三两两的站着几个工人,对着坑里指指点点,不用想,他们肯定是再说那副棺材。
我和白起刚一进工地现场,打帐篷里出来个老头,佝偻着身子,脸上皱纹满布,露出发黄的牙齿对我们俩问道:“你们俩瓜娃子干啥的,这里是工地现场,不是这的人不能随便进出。”
白起一皱眉,看了我一眼,我笑着看着那个老头解释道:“老头,你是干啥的?这里还没正式开工,为啥不让进?”
面前的这老头冷哼了一声,冷笑道:“你别管我是干啥的,瓜娃子,你哪来的,经理吩咐了,现在这就是不让外人进,你们赶紧离开,不管你们是谁!”
我一听这话,顿时来了脾气,对他说:“你知道我们是来干什么的吗?出了事你能负责吗?赶紧让开!”
那老头也是个倔驴,瞪了我一眼,刚想说话,这时候,打他身后跑过来一个三十多岁,穿着西装,身材臃肿的中年人。
这人来到我们面前,显得十分高兴,看我和白起的眼神就好像看见救星一般,也不顾脸上哗哗往下淌的臭汗,有些急切的问道:“请问两位小哥谁是六爷的高徒?”
我用手指了指白起,对他道:“他是!”
那中年人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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