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来点了点头:“那可不,听我爷爷讲,当年那可是声势浩大。在那斗里头折了几百号人……”
顿了一下,魏来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一指着那地面上的断臂再次说道:“看来,这就有可能是当年被青铜闸刀砍断的。这样说来就说的通了,不然什么人会有这么大的力气,一刀砍断人的一条胳膊。”
诸多谜题一旦解开,就再也没有先前那么觉得恐怖了。我听魏来这么说,顿时灵机一动,说了句俏皮话,以缓解此时的诡异气氛:“唉,此言差矣,没准是项羽也说也不准啊。”
魏来瞪我一眼,骂了一嗓子:“去你大爷的,还关羽呢!”
被我们俩这么两句俏皮话一逗,众人的神色都缓和了不少。
陈宇就出声问:“我说两位爷,你们这解密游戏也玩的差不多了,咱是不是想想辙,先过去在说呀。不然耗在这,一时还行,这时间一长恐怕食物都不够啊。”
魏来暗自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这种机关不好破,就算是我爷爷,当年都不一定破了啊。不然怎么会死了那么多人。你们仔细想想,就咱们这几个人,还都是一帮生瓜蛋子,玩个屁呀。能走到这,我都觉得是福大命大祖师爷保佑。”
被魏来吓的我是一步也不敢动,这腿都快站麻了,便问道:“话是这么说,但不可能四条甬道,全都有机关吧?我们来的时候,不也没事嘛。是不是可以这么理解,只有通往正北面的两侧东西甬道才有机关,毕竟这两条甬道是必经之路,设置机关于情于理说的通。而我们现在还没有到那两侧甬道里头,仍然还处于正南面的这条。这应该没事,你们看前面,那亮光应该就是长明灯了。这证明咱们不过是刚刚快走到拐角处,还没有到那甬道里头。”
“你说的这也有几分道理。”魏来思索了几秒,皱眉说:“其实破这种甬道机关,说容易也容易,说难倒也难。就是得快,只要有相当快的速度,一口气给它跑过去,也就没事了。但要是慢了,铁定玩完。不过这并不保险,这甬道虽然不窄,但是咱们人多,到时候肯定得有人落后,那肯定是不行。”
“干脆这样,减员!”灯叔摸了摸自个光头,提议道:“我看这甬道并排跑个五六个人还行,让伙计们全部退出去,陈家这小哥俩也走一个。这样一来,算上我,就是四个人,应该没啥问题了。”
“这样也行。”我点头道:“让他们先出去等着我们,万一我们也被困在这,好歹还有人给咱通风报信,不至于再也无人援救。”
话说到这个份上,我们又是交流了一阵儿,大家都没有什么异议。我从柱子和大壮那里拿了一些能用的上的东西,顺便也把柱子的背包留了下来,和我自己的绑在一起,背在了身上。陈家那边就唯独留下了一个陈九,陈宇下斗的经验没有陈九丰富,让陈九给打发出去了。
等到大部分人离开之后,我们又是一番商量。也想不出其它更好的办法,便决定一路奔跑过这机关道。在行动之前,我点燃了一根手指粗细的犀牛角尖。扔进了灯叔手中提着的玲珑灯里,顿时一股子刺鼻的气味混合着原本玲珑灯散发出的臭气在空气中充斥开来。
那味道,着实难闻。不过这也没有办法,这么做,是为了破那长明灯的mí_hún香气。
等到一切准备妥当,我们四人并排而战,各个弯腰屈膝,做出起跑动作。只听得灯叔倒数了三秒,而后大喊一声“跑!”四人这便不要命的往前跑去,很快我们就看到了长明灯。在左边的墓墙上挂着,正燃烧着黄橙橙的火焰。一股子很微弱的香气钻进了我的呼吸道里面,不过却被灯叔手中抱着的玲珑灯所散发出的恶臭味道给掩盖了许多。很快,我们就到了拐角。从拐角处拐过去,一条甬道赫然摆在眼前。只不过看清楚甬道里面的景象,我们四人都是吓了一跳,只见那甬道的地面上全是血红色的人骨架子,密密麻麻的,看的让人后背生寒,并且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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